“Bright博士,您把祂调到19号站点坐什么呢?”一个办公区的管理人员对于Bright的做法提出了他自己的疑问。
“你是说祂吗,那个行为温顺的家伙?”Bright推了推眼镜。
“没错,我猜测,博士您也许是想让祂和那个即将来做实验的D级产生某种特殊的联系,但这联系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他将自己的猜想全部坦白。
Bright笑了一声,“不错嘛!竟能猜到我的大部分想法,看来不愧对你这个管理人员的职位。”Bright向这个人竖起了大拇指,顿了顿,他又说:“是的,我的确是想让祂与其产生关系。但具体怎么样我也有些迷茫。”Bright想起了昨天那个O5议员说的话:“只测试一个代表性的SCP收容物就判断他免疫所有异常是很武断的!”她说的实在是无懈可击。
但Bright不甘心,他不希望一个这么特殊,又这么温顺的异常只能免疫三两个SCP收容物,他想让他的光辉散发得更大更耀眼,但又不能让他因为实验而死了。
“我可以肯定的是,祂可能是与那个D级的安保工作有关。”Bright做出了深思熟虑状。
“安保工作,怎么做啊?”管理人员惊讶地问道。
“具体如何实施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而且这件事只有在那个D级人员成功地免疫那个畜生后,我们才能开始规划下一步的具体实施措施。”
“那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叫机动特遣队Beta-7和机动特遣队Epsilon-11增派人手,部署在那个畜生的收容室,都配备上最新的装备。务必要保护好接下来的实验安全!”Bright说道。
“明白了,我马上去办。”管理人员正要走,Bright从身后叫住了他。
“你也要额外准备一些防具,保护那个D级人员的安全,另外,在那个畜生的收容室增设四个隐藏狙击点,防止那家伙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事刻不容缓。不能有一点差错。”Bright的语气比刚才更加严厉。
“明白了!”管理人员喊道。立刻小跑着离开了。
“但愿,这一切顺利吧!”Bright在心里默默的叨念着。
........
几个小时的航程本来应该是舒适惬意的,但刚才那个惊险的瞬间让我坐立不安,生怕哪里又会冒出一个杀气腾腾的人。一旁的Rights小姐也眉头紧锁,那个叫:“混沌分裂者”的组织似乎一直是SCP基金会的心腹大患。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飞机缓缓落下,平稳地落到了跑道上,滑行了数百米后,停了下来,我们终于到了!
“跟紧我。”Rights指着那个被装着那个刚才想刺杀我的那个男人的包,示意我背着,她背起其他的行李,向飞机门走去。我虽然害怕。但还是和Rights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虽然救了我,但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她。
“可是这里面装着个人怎么过安检啊?”我跟上她,小声地说。
“我自有办法。”Rights头也不回地说。
排队等待中,我心里没底,万一被安检人员发现后,我们可能就会暴露了。抬头看向Rights,只见Rights正向着那个正在检查的男人眉来眼去。那男人眨了一下右眼。
难道那个男人是基金会的人?
到了我了,那男人走过来,抓着我的肩走出了安检。Rights也拿起行李赶紧跟了上来,我没有被检查!看那个男人的确是SCP基金会的人。他把我们俩送到了大厅,又转身回去了。
“别愣着,快走!”Rights压低帽子,短促地说。
我的周围都是些陌生的面孔,白人,黄人,黑人。身处异国他乡,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只有这个看似可靠的组织我可以依赖,但我依然要提防那些躲在人群里笑里藏刀的杀手。
我卖力地背着那个装着人的包裹,累的满头大汗。我们很快到了机场门口,停车场上出现了两个搬家公司模样的人,
“哦!小姐,您来了,我们等您好久了,我们这就为您搬行李!”那两个人用英语异口同声地说道,其中一人向我走来,直接把我背着的包扛了起来。
在这两个像是搬家公司工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Rights小姐所说的一个银白色卡车前,看上去是一个搬家公司的,车厢内走出几个人,他们热情地向Rights小姐问好,其中一个制服与别人不同的男人走向了Rights。
“请问小姐,您家里有多少人?”那个人微笑着。
“一个不死的斯文败类,一个脾气较为温和的恶魔撒旦,还有一个喜欢舞剑的同性恋患者。”Rights一改之前的冷漠,温柔地说了些奇怪的话。
那人会心一笑,顺势将手指向了车厢,示意我们上去。
“斯文败类?撒旦?同性恋患者?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在琢磨Rights刚才说的话。不过这些人应该就是那个“九尾狐”。
进入车厢,里面是另一番景象:明亮的灯光,结实的合金地板,墙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新奇武器,正中央上方的显示屏不断显示着各种看不懂的数据,长桌上的三维全息投影仪使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蓬荜生辉。上面投影着一个建筑物,应该就是那个我要去的地方。
门重重的关上了,几个搬家公司服装的人立即脱掉了身上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制服,与上次在基金会里见到特工制服不大一样,可见这一队人跟他们有区别。
没等我仔细端详这个空间里的情况,一个从我身后给我戴上了黑色的眼罩。
“抱歉,D-8436,这事关高度机密,你还没有这个等级,请见谅!”他说道,然后在我的脖子那里打了一针。我浑身立刻变得瘫软无力。
“你很快就会醒来的,旅途愉快!”Rights对着倒在地上的握,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
“先生.......先生......”一个声音不紧不慢地在我耳边回响,是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他说的是汉语。
“谁啊?是....是在叫我吗?”我睡眼朦胧,但我却没看到光,可能是我被蒙上了眼罩吧,即使睁开眼,眼前也是黑暗无比。
“对,没错,我就是在叫你。”那声音笑着说。
“你是谁?”
“嘻嘻.....”那人诡异地笑着,“我本来没有名字的,不过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叫我托尼。不过这名字并不重要,只是为了方便沟通。”
“你是SCP基金会的人吗?”
“不是,也是!”
“这叫什么话,别在那买关子,到底是不是?!”我大声喊道。
“我并不是一个在SCP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但我却被SCP基金会记录在案!”那人戏谑地说着。
“什么,那你是个SCP收容物咯?”我跳了起来,我被他的话唬到了。“你也是个怪物吧!”
“这位先生,请您不要问那么多无关紧要的闲事。我并不是来回答您的问题的,我是来提醒您一件重要的事情的!”那人依然很有礼貌。
“什么事?”
“很快,您就会遇到一个女性,她既会帮到您,也可能会害了您,而您,将会是那件事的关键。”那人依旧诡异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未来发生的事的?”
他没有回答我,只留下一阵又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出来!”我歇斯底里地叫着,想把眼睛上的眼罩摘掉,这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没带手套!我就是身处一片黑暗之中。
“快出来,出来!”我不停地喊叫着,想找到这个声音的主人,然而除了那可怕的笑声,什么都没有。
“抱歉。”他不再笑了,“我还不能出现,请见谅,而且现在先生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他换了一副语气
“你该起床了!”
“出来!”我猛然坐起,周围不在是黑暗的环境,而是一个像是医务室的灯光明亮的房间。
“原来是场梦吗?”
“哟,你醒了?”门外,Rights小姐向我走来,只见她穿着和上次一样的外衣,修长的双腿依然裹着诱人的黑丝。
“啊?哦!是的,这里是SCP基金会吗?”我问。
“对,你睡了好久,现在是早上8点,已经是第二天了。看来之前的剂量有点多啊!”Rights小姐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说罢,她俯下身,将手摸向了我的额头。
我的脸微微红了点,感到些许温暖,但还是将她的手推开,虽然她现在对我这么体贴。
“什么时候关心我了?”待她确认我并无大碍后,我向她说。
“这只是例行检查,我现在的职责是确保你的安全。”Rights小姐侧过身摆出一副不在乎的姿态,虽然嘴上冷漠,但我看到她雪白的脸蛋上透出淡淡的红晕。
看来,她说得没错,她确实是个热心肠,只是不在外表表现出来,我突然产生了一丝对她的好感。
“你们的车队在路上遭到的混沌分裂者的埋伏,不过好在他们只有十个人,也要得益于“九尾狐”部队和Rights的英勇表现,你才幸免于难。“门口走进来的Bright博士扬了扬手中的书夹。
噢!原来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发生里一次激烈的交火啊!
“那.....我接下来,要干什么?”既然已经到了,我就迫不及待地询问Bright博士下一步的计划了,我还期待着他们该给我付的医药费呢!
“不用着急,你先稍微修整一下。我们今天下午再进行试验。”Bright笑着说,正要离开。
“请问我要测试哪个收容物?”我还是想多了解一些事。
“我只能告诉你它的编号为SCP-682,其他的在实验成功后再说。”Bright转过身,又回过头看着我:“实验成功后,你就不再叫D-8436,你的新编号为——SCP-6666.”说罢便离开了。
“6666?哈哈,还挺了解我的,我还挺喜欢6这个数字的。”望向那个窗口,我终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