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许研知呆呆凝视着天花板仍旧没能静下心合眼睡觉。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林家一定不能满足,不能安稳于现状呢?
许研知蓦然想起南栀的话,是啊,有些人就是没法满足。因为他们从出生起就是拥有别人满足的一切,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满足。
许研知想,自己应该学着成长了,不能总把一切都留给家人处理了。
堂姐明明就比自己大一岁,自己却做什么都要堂姐收拾烂摊子。
上次自己生日宴都是,明明是自己识人不清,明明是自己的生日,但却是堂姐揪出的易音,警告的易音,安排易音转学。
许研知是想成为科学家,可是她觉得,成为科学家的前提是自己的家,要好好的;自己的亲人,也要好好的。
所以,她自己不能在活在象牙塔里只需要别人保护了。
许研知这么想着,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天亮了,许研知没有休息好一整天都是懒懒散散的。
早晨坐在餐桌上打了好几个哈欠,南栀放下筷子,询问许研知:“研研怎么了?没有睡好吗?”
许研知点点头,捂着嘴巴又打了个哈欠。
许研知倦倦地道:“昨天晚上想了很多事情,睡的有些晚了。”
南栀站起身,走到许研知身旁,揉揉她的头,轻轻道:“昨天给研研说那些事情,不是要研研多么严肃,而是要研研打个预防针。研研要好好休息,不必那么在乎林家,林家爱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许研知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南栀回到座位上,沉默了一会,又接着道:“不过,研研,林家是不用在意,但是要注意提防林家林渝文。”
南栀的语气非常慎重,许研知不免正视了起来。
“林渝文?是和堂姐一届的年级第一学霸?”
许研知想想,叫林渝文的她只知道这一个,不知道堂姐说的是她不认识的还是这个。
南栀“嗯”了一声,又接着道:“是他,他这个人,很危险。”
许研知紧张地站起来,“那需不需要对家人说一声,提醒一下。”
南栀摇摇头,“暂时不用,”她顿了顿,接着说:“如果他和你接触,尽量当做没事发生,他的危险深沉,不敢明目张胆。”
南栀又道:“听说,燕安快回来了,是燕安阿姨安排的。目的是,以燕安为媒介让林渝文接近你。”
许研知有些生气,“林家一天天的在想什么,燕安不会有事吧?”
“燕安不会有事,燕安对此事也不知情,应该是下个星期,燕安会从意大利回来。”南栀淡淡道。
当初燕安会去意大利上学,全家会迁居意大利,就是林家安排的。
燕安那个时候和许研知关系特别好,林家不放心,于是干脆把燕安送去意大利,让许研知和燕安见不了面。
燕安从初三开始,在意大利待了快一年半了。
也不外乎许研知会生气。
林家的手脚,真是伸得越来越远了啊。
早餐两姐妹的谈话结束后,两人各自忙各种的去了,不过林家,林渝文,在许研知心底已经没有什么温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