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栾锦低低的回应了一声。
少年沉默了许久，随后用头蹭了蹭她的发丝，声音有些暗哑：“阿锦觉得我眼睛好看吗？”
他抱着栾锦腰上的手的力气加重，似乎想要和她融为一体。
栾锦一怔，低垂着眼眸，她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好看。”
又是一阵沉默，栾锦抿了抿唇瓣，身体微动：“你先起来。”
少年默默地爬了起来，撇了一眼少女勃颈上的牙印，她肌肤白皙，所以那道牙印特别明显。
耳尖微红，似乎怕栾锦生气，拉耸着脑袋，低声道：“阿锦，我...。”
然后我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栾锦站了起来，拉了拉衣领，想把那道牙印给遮掩起来，神色清冷，看不出什么情绪：“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他站在栾锦面前，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无措又紧张，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如海棠花瓣般的薄唇小心翼翼的轻启：“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事，你会原谅我吗？”
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映着白玉般的肌肤，清冷寡淡：“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她的话里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是栾楠的身体却止不住颤抖，他低着眉，遮住面癫狂的情绪，指尖苍白，削薄的唇勾起一个温润的弧度，声线清雅，却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阴冷：“是啊，孰能无过...。”
他声音很小，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栾锦蹙着眉：“你怎么了？看上去怪怪的。”
“没有什么，只是一瞬间明白了许多东西，让人难以接受。”少年浓密的黑色短发稍长，略带遮住了他的眉眼，白净的脸上温润如玉。
反应过来的栾锦有些欣慰，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养的小孩突然长大了一样，所以准备给这孩子灌点心灵鸡汤。
“人都是会长大的，很多东西你也必须要学会接受，青春期来了，烦恼自然也就有了，这很正常。”
栾锦组织了一下语言，感觉这鸡汤不是很走心，然后默默地闭上了嘴，感觉有些小尴尬。
似乎是察觉到少女的尴尬，栾楠便看见少女耳尖微红，偏偏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真可爱。
苍白的指尖轻轻的摩挲了两下，才压下了心里的悸动，不经意一撇向少女白皙优美的脖颈，刚才被拉上的衣领，如今又滑了下来，那道牙印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是那么明显。
目光不动声色地变得炙热，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阿锦有过烦恼吗？”
听着他的话，少女轻笑一声，梨涡浅浅，眉眼如画，却激荡着有些苦涩的光芒。
她如同葱根般白皙纤细的手指轻柔地落在他眉心：“每个人都会有烦恼，只不过...我的烦恼比你们多一点。”
少女指尖冰凉，那触感宛如落入他眉心的白雪。
她的眼神就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一阵酸楚不由得涌上心头，以后扑面而来的是更强大的戾气和阴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