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好好提升自己的实力,让宜薇薇对他刮目相看!
……
淦回来时,半眯着眼的宜薇薇立马睁开双眼,声音惊喜:“你回来啦。”
淦还没有说话,在淦身后的云树探出一个头来,小心翼翼却略带欣喜地喊了一声:“宜薇薇!”
终于看见她了……
云树内心欣喜若狂,但当他的目光看向宜薇薇时,她那隆起的肚子却让他有些意外。
没想到她居然怀孕了!
看来第一胎不可能是他的了。
他隐隐觉得有些遗憾。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宜薇薇偏头,这个兽人……
是谁?
既然不认识,就不理他了吧。
倒是萨娜好奇地看着云树,这个温润羞涩的兽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狮城大多都是血气方刚的兽人,像这种白净乖巧的雄兽倒是难得一见。
这么可爱……是什么兽呢?
萨娜拍了拍宜薇薇,小声问道:“喂,你认识他?”
宜薇薇不假思索:“不认识。”
“……”
萨娜被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肯定是宜薇薇在哪里留下的风流债!
云树见宜薇薇没有搭理他,有些难过。
淦走到宜薇薇身边,吻了吻她的额头。
萨娜欲上前搭讪云树,新美看出她的意图,拉住了她:“你还想结侣啊?这个一看就是喜欢薇薇的,挖墙脚,不要脸。”
萨娜抽了抽嘴角:“你觉得宜薇薇喜欢他啊?不喜欢的事怎么能叫挖墙脚呢?哎呀我就聊个天嘛真是的,搞得我很花心似的。”
新美扶额,放开了手。
“嗨,你叫什么啊?什么兽人?你真可爱呀!”
云树被突然窜出来的这个雌性吓了一跳,蜜色皮肤,泛着性感的光泽。
云树瞥了她一眼,脸立马红了。
这个雌性怎么穿得这么火辣!
萨娜内心狂笑:难得见这么纯情的雄兽,一定要好好调戏一番!
云树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不知往哪里看才好:“我……我我叫云树……”
“名字真好听啊哈哈哈!”萨娜冲他挑了挑眉。
云树脸又是一红,半晌没说话。
啊啊啊他从没接触过这么直接的雌性啊!
“……我是兔族兽人……”
“兔兽啊,兔兽好……”萨娜的笑容突然僵固,“哈?兔兽?!”
云树不明所以:“啊……是啊。”
“再见。”
萨娜一甩头发径直离开。
兔兽,让她想起那个自私恶心的兔兽晶晶……呕,今天还让不让她吃饭了。
云树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看来父亲说的没错,雌性的脸,说变就变!
萨娜回到宜薇薇和新美身边,嘀咕道:“噫,居然是兔兽!哎真可惜!我不是针对这个云树,只是现在我对兔兽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好感来。”
新美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兔兽?云树?
宜薇薇突然想起了什么。
难怪这个兽人认识自己!是那个兔族部落的人啊!
想到这里,有一个身影也浮现出来。
银司。
那个墨色长发,残忍邪魅的家伙,真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依浊兽睚眦必报的性格,居然没来找宜薇薇复仇,真是有些反常。
见宜薇薇沉默不语,萨娜只觉不妙,附身悄悄说话:“你别真的是在哪里惹了这只兔兽吧?我跟你说哦,有些雄兽就是因为爱上某个雌性却不能结侣,成为浊兽的,小心他找你麻烦啊!”
宜薇薇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听懂之后心中对萨娜的脑洞更是佩服。
“你想多了。”
宜薇薇摆摆手。
萨娜和新美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雌性长得太过于惹眼了啊,想不放心她都难。
云树看了一眼淦,似乎想说什么。
淦昂头会意。
他眉眼温柔,大手覆盖在宜薇薇的肚子上,柔声问:“想我没有?”
“想了。”
宜薇薇难得没有傲娇,诚实回答。
萨娜和新美感觉被人硬塞了一把狗粮,真让人不爽啊!
她们不屑地“嘁”了一声,找借口走了。
“明天我可能就要离开狮城去办事情了。”
宜薇薇揉着淦的金发,“嗯”了一声:“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淦吸了吸脸颊,内心隐隐忐忑:“这次我要去的时间会久一点……可能要好几个月。”
宜薇薇揉着金发的手一滞,“这么久?”
“嗯。”
淦用鼻音回答。
他突然在宜薇薇面前蹲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认真的语气说话:“薇薇,你的伴侣太少了。这次我离开要很久才回来,你一个人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况且,你现在还怀了我的幼崽。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宜薇薇低头看着淦,又偏头看了一眼在门边局促不安的云树,心中了然。
但她没开口。
傍晚的阳光从云树背后的缝隙投射进屋,在地板上荡起了一层层金波。光线折射在雌性面颊,晕染出朦胧飘渺的金纱,竟让人看不透了。
淦有些紧张,他擅自带别的雄兽回来已经是不尊重宜薇薇的行为了,他很害怕她会因此生气。
他握紧宜薇薇的手不自禁用力。
宜薇薇突然把手从淦手中抽出来,她面无表情,冷冷道:“有话直说。”
淦心中“咯噔”一声,薇薇生气了!
不知为何,他张了张嘴,竟没能把结侣的话说出来。
可能是因为薇薇生了气,更可能是因为他也不想和别的雄性分享薇薇。
云树在一旁着了急,他忍不住开口:“薇薇……我想和你结侣!我会保护好你的!”
宜薇薇置若罔闻,她看着淦,眼神中一抹委屈的情绪飞快掠过:“你就这么想让我和别的兽人结侣?”
淦想抱住她安抚,奈何宜薇薇很是抵触,淦无奈,只好解释。
“我自然是不愿薇薇再次结侣的,只是,如果没有别的伴侣保护你,你这样,我如何放心?”
宜薇薇咬了咬下唇,愤愤道:“那你也不能随便带陌生的雄性回来让我结侣啊!”
在一旁听着的云树心情滑落到了低谷,他尴尬地笑了笑,对淦说:“我先走了。”
看着伤心的云树,淦没说什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