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终究是畜生。是经受不住来自人性的考验的。当它们妄自以人的身份自居时,作为人类的我们不必太过计较,只需要等待一些偶然发生的测试出现,其虚伪的面目便将不攻自破,原形毕露。像例如杀人偿命,人类的本能自然是会去复仇,而达到一种实际上与心理上的平衡。而那些非人的物种,便会因为仇恨而加之野心,并由此得以将自己的变态心理趁机无限扩展,加害于无辜的旁人,并以此视之为所谓自我目标实现的卑鄙途径。继而这样的非人性也将载入其大脑和基因,加之阴谋的运作以及特殊利益的迫切渴望,便由此而迸发出非人性的侵略和畜生思维下的屠杀!
在那天阴沉的祠堂里,令人胆寒的暴行由“鼠兄”,老鼠族长和朱文的鲜血所引发。
老鼠们彻底地暴露出它们虚伪已久的兽性——一部分老鼠将它们受了伤的头领抬了下去,其余的则叽叽喳喳的乱作一团。起初,祠堂里的村民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各个看热闹似的围作一团。直到,老鼠们端起了枪,朝人群开了火。
乡亲们以前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武器,整个村子里也只有赛先生有存着枪械,却并不拿出来示人。头一次相见,就要暴力相向,枪这玩意儿可真不是好惹的!
枪管中所迸发出的巨响,震得祠堂屋顶的瓦片都开始破裂。村民们仓皇逃跑,人挤人,不相让,就汇成了一锅乱粥,任由老鼠们对他们胡乱的扫射。好在还是有头脑冷静且勇敢的人迅速做出了反应,上前与之搏斗。祠堂通道狭窄,老鼠和人挤了混在一起,长枪也就失去了优势。由此僵持,挤在出口处的村民们才得以疏松,而上前搏斗的村民,也在击退了一批老鼠后快速退出了祠堂。而那数十个倒在老鼠枪口下的村民们,就再也无法通过自己的双脚迈出祠堂的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