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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出与羽致郁儿。

【殇东王,生于御东草原,其生母为叶岚氏。叶岚氏与完颜故(殇东王其父)生三子,长子完颜富里,二子完颜富漂,三子完颜无,三子即为殇东王。叶岚氏与完颜故有一养女,名完颜昭。

完颜无幼年身形瘦小,肤色黝黑,不擅打斗,害怕猛犬。

殇东王出生,其母叶岚氏难产而死,完颜故与叶岚氏伉俪情深,由此生出对殇东王的恨意,取名时未取毒马部落象征尊贵的“富”字辈,其父完颜故不愿为其取名字,部落长者最终只得以“无”字作为他的名字。

当年毒马部落阿伦图为那仑,那仑长子那也调戏完颜昭,完颜无遂在鹰盟生出杀机,冲撞了那也的马,那也驾驭不住忽然发疯的烈马,摔下山坡当场毙命。阿伦图那仑大怒,下令将完颜无绑在铁柱上实行“天罚”,完颜昭买通守卫,放走完颜无。

后完颜昭被阿伦图下令赐死,完颜无被整个毒马部落追杀。

至此,完颜无不再归属于毒马部落。

日后【九王宴】封王礼时,诸王均思索数日裁定最终其称号,当时已统一御西全境的完颜无毫不犹豫道:“吾乃,殇东王。”

诸君均知,殇,指未成年即死去者。御东,即为殇东王完颜无的故乡。御东的和平不过二十年,犹如未成年的孩子。歌者曾如此唱过:“无人不热爱故乡,若有对故乡恨之入骨的人,故乡原野的火定曾把他灼伤。”

笔者不含任何意见,只觉得这首歌很适合殇东王。】

——《列王传·殇东王传》

完颜无在跑。

他在拼命地狂奔。

他瘦弱的、饱尝了饥饿痛苦的身体在阴沉的野原上疯狂奔跑,一点也不敢停下来。

他的马被三支箭射死了,重重地倒在野原上。它的双眼都没有闭上,它瞪着那双惊恐的眼睛死去,就像在咒怨它主人的无能。

完颜无跳下马,继续狂奔。他已经没有鞋子了,不重要了,他已经感受不到双脚的疼痛了。

心里的痛让他没有时间顾及到身体的疼痛。

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完颜昭,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刚才看到的一幕。

可是没有用,他越是不让自己想,心里越是有一头野兽在狂吼,死死地抓住他脑海里反复折磨他的画面,那野兽拼命强迫他看着、强迫他记住那个画面。

谁也不知道这个日后的王者在他十四岁于整个草原四处奔逃的时候,内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后世史官写不出来,墨文门的文人墨客们也无能为力。

因为他们把一个逃亡者的内心想得太过于复杂了。

这个脸上满是泪渍与泥水的男孩子当时的内心只是:他要活着,他要复仇。

无论是怎样地活着,落为别人门下走狗、受尽正人君子的白眼,他也要活下去。

他攥紧了拳头在草原上全力奔跑着。

不知道他跑了多久,他只记得,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撞到了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那男人的穿着明显不是御东边境人们的穿着。

被他一撞,那男人纹丝不动,倒是瘦小的他,仰脸倒在了地上。

腿又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就像身体提出的强烈抗议,他就快要无法用意念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他来不及看清那人的脸,只顾一个劲儿地磕头,他原本就肮脏不堪的脸不断埋在泥泞不堪的草地里,沾上了更多的泥水,他毫不在乎,他不停地磕头,嘴里不断地说着:“求求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不要把我交给阿伦图,不要让我死,求求您,收留我,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能做,求求您,收下我·······”

什么尊严,什么脸面,少年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死死拽着那人的衣摆下角,连匍匐向前都似乎要耗尽最后一口气。

那原来不只是一个人,站在那人身后的,还有一名男子,他们差不多高大。第二个男子缓缓从被撞的男子身后走出来,轻轻笑着,慢慢蹲下来看了看他。

完颜无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消沉了,他的双眼沉沉闭上。

长生天。

我不认命!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他最后的意识,就是那男人的轻笑。

【御东边境银狐部落】

“阿伦和,真的不管那个小子吗?”二出随意地踢了踢地上的土,那些土扬起一阵沙尘,沙尘也随风飘去。

“我倒是想管,只是现在先王刚去世,我安抚本部落还来不及,再因为一个男孩得罪了毒马部落,得不偿失。那男孩的命不值钱。”银狐部落的阿伦和,也就是羽致郁儿,现更名为花爱雪的女人慢慢说道,声音里带着一股寒意。

二出没说什么,他知道花爱雪话语里的寒意不是因他而起的。

这十五年来,她经历得太多太多了,她再也不是凉京城里那个活泼爱笑、人人宠爱、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玉河公主了。已经有细纹爬上了她的双眼,大漠孤野的风已使她原本娇嫩的皮肤变得皲裂粗糙,再不似从前白皙红润。

一切都变了。

二出知道自己无法埋怨她,他根本没有资格埋怨她。

二出闭上眼睛,回忆着他们初次的相遇。

那时,是他刚从【缠绕谷】里活着出来的时候。

那时的他,浑身是血,四处求救,就像今时今日在倾盆大雨里逃命的少年一样。

与那少年不同的是,那时的他根本不会说话。

他只会一遍一遍呜呜呀呀的叫着,焦急地四处躲藏,生怕再被抓回到缠绕谷,再次过上地狱般的生活。

她与她的那些侍从们、贵族伙伴们为了找乐子,居然来到了缠绕谷旁边的铁树林。

这些傻子们一定不知道铁树林和缠绕谷里面究竟都生活着什么样的怪物。

他浑身披着破树叶子,像野猿一样在树林里爬上爬下、抓着藤蔓树枝荡来荡去,那些傻子似的王公贵族家的小公主小少爷居然还觉得这好笑,他们根本不知道:他在逃命。

如果他再被抓回缠绕谷,等待他的是什么,他无法想象。

那些小贵族们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和慌乱的动作——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竟然笑了起来,还拍起手来。

有几个小王爷还拿石头掷他的头。

他受到了惊吓,呜呜地叫了两声。

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语言,那是什么声音啊,连野兽的声音都没有这么沉闷的。

他们怎么不跑呢?

他想着。

他们难道不会怕缠绕谷里那些可怕的看守们吗,他们万一被抓进去,没准儿还没有他活得时间长呢。

多年后的二出想到自己那时的想法,禁不住会被自己的愚蠢逗笑:缠绕谷,就是汇集那些低贱得都入不了户籍的人们决斗给贵族们看的地方。

当年看着他的那些小少爷小公主们,如果他当时不跑的话,总有一天他们也会看到他与别人的决斗,甚至会为他撇过来鲜花,甚至是为他喝彩两声,为他押几个宝下几个注。

他那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为他们提供娱乐的玩物。

那些小王爷拿石头砸他,他不仅不能还手,甚至还要拿石头继续砸自己的头哄他们开心,这样才不会遭到毒打。

他被石头砸痛了,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发作。

他希望自己狰狞的表情能吓唬一下这些傻笑的小王爷,但是完全无济于事,他们一边拍掌,一边继续拿石头砸他的头。

缠绕谷的领班一个字都没有教过他,他们完全把他当做动物来驯养,生怕他有反叛的心思。

所以,当身体疼痛的时候,他连“好痛啊,快停下啊”这种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呜呜地哭着,抱住自己已经被石头砸出血的脑袋,拼命地逃跑。

那些小少爷一看他逃走了,更加不依不饶地穷追不舍,嘴里一直嚷嚷道:“你还敢跑,你还敢跑!”

说着,便抽出腰带间的马鞭,还命令侍从们一起追他。

他更加害怕了,呜呜地哭着,边哭边死命地跑着。

忽然,他被闪身出来的一个少女拦住了去路。

那少女一身红色的戎装打扮,看样子是来铁树林里打猎的。

可她腰间的鹿皮腰带看起来就很名贵,浑身上下的衣饰无一不彰显着她高贵的地位。

她个子中等,但相比较已经十岁的他来说,还是娇小了许多。

少女看起来充满了傲气,又带着一丝俏皮气。

他急得呜呜直叫,赶紧绕开她向别处走去。

谁知少女一把拽住他,力气之大让他又因为胳膊上的疼痛而呜呜叫了起来。

少女把他揽在身后,扬起下巴,叉着腰冷笑道:“你们都不许追他了,也不许打他。”

那几个小王爷自然是不服气的,尤其是羽致武,这个胖胖的小王爷喘着粗气,一根手指挑衅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给我闪开!他是缠绕谷里逃出来的!他是个小野奴隶!”

“小野奴隶也比你强,”少女依然叉着腰说道,语气没有丝毫示弱,“你,还有你们,不许在我的地盘放肆,这小野奴隶现在跑到我这里了,他就该归我了。”

羽致武也不愿意服输,他挤了挤他的小眼睛,怒道:“羽致郁儿,我今天要给你点儿颜色瞧瞧!”

羽致郁儿没等他开始动手,就抽出了随身的马鞭,噼啪噼啪地狠狠抽了他两下。

这两下并不重,且都打在了羽致武的胳膊上,但羽致郁儿抽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是恶狠狠的,好像能吃人一般。

羽致武演戏般夸张地嗷嗷大叫起来:“羽致郁儿打人啦!救命啊!姆妈!父王,母妃!羽致郁儿这粗俗的小女阿兹打我啦!”

后来二出才知道,女阿兹是凉京话,是形容女人的极尽粗鄙之辞。

羽致郁儿听到羽致武骂她是女阿兹以后,原本要收回去的马鞭又抽了出来,这次她没有手下留情,她狠狠地、用尽全力地抽了羽致武一顿。

羽致武的侍从们还有那些玩伴们也都不敢上前,生怕一起挨打。

一部分是怕,另一部分也是被震惊到了。

大家都难以相信,这个才九岁的小女孩,居然敢当众打礼声皇帝的小儿子羽致武。

羽致郁儿的鞭子恣意无情地抽打在羽致武的身上,渐渐的,他的脸上都出现了道道伤痕。

终于,羽致郁儿收手了。

羽致武刚想也抽出自己的马鞭,一下子就被羽致郁儿看穿。

羽致郁儿眼疾手快地抽了他要拿马鞭的右手,顿时,他的马鞭因为手抖而掉落在地。

羽致郁儿大笑起来:“傻子。”

“你给我等着,你,你给等着!”羽致武边哭,边责骂着在旁边看戏,被吓呆了的下人们,“你们!我被打了!一个拦着这泼——女的的都没有!我养你们干什么!一群蠢货、白痴、废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羽致郁儿大笑道,觉得羽致武训斥下人的狼狈样子很好笑。

羽致武虽然生气,但终归是知道羽致郁儿以前是在草原长大的,刚回到凉京城才一个多月,习得的武功全是那些部落勇士们手把手教的,自己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羽致武如此想着,灰溜溜地边骂下人们边跑走了。

羽致郁儿看着他走远了,这才转过头,仔细打量着二出。

那时的二出的确和野人没什么两样,浑身是血,唯一的一套衣服破烂不堪还满是补丁,根本就没有鞋子,只好打着赤脚,两只脚上全是老茧,手上全是因为死死抓住藤蔓而蹭出的血印。

二出畏畏缩缩地看着她。

他害怕她——那欺负他的男孩都被她拿鞭子狠狠地给抽了一顿。

“你过来。”她走进院子里,冲他招手道。

二出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过来呀!”她有些不耐烦了。

他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他动物般灵敏的直觉告诉他:尽量不要违逆她。

他跟着她走进她宫殿的里殿,他看见正殿里有一个大大的水池,里面养着小荷花。

里殿里味道香香的,既不刺鼻也不腻人,是茉莉花香。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茉莉花是什么。

她示意他坐下,他听话又有些害怕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她拿出一个瓶子和布条,开始用布条蘸着瓶子里的液体慢慢地、轻轻地涂在他的伤口处。

起初,那东西擦到身上冰冰凉凉、怪舒服的,他没什么反应,可是时间一久,他就感觉到擦上液体的那部分身体开始火辣辣地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疼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在里殿里大步踱来踱去。

“疼。”她大张着嘴,对他说道。

他感觉到她嘴张开的幅度很夸张,但是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疼。”她重复道,眼睛示意他跟着她念。

他领悟到了她的意思,他慢慢张口,模仿着她的口型与声音,发出了一声不太标准的“疼”。

她高兴地直蹦:“对,疼,疼,疼!”

“疼······”他慢腾腾地重复道,还带着一丝对自己声音的质疑。

他疑惑地看着欣喜若狂的她,不自觉地咧嘴笑了起来。看起来傻傻的。

“笑,笑!!”她用手指着他的嘴,激动地说道。

“笑······”

“我来教你写这两个字,”她忙乱地跑去找来纸笔,说道,“来,你跟着我写······”

她白嫩的手紧紧握着他粗糙、长着脓疮的手,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他觉得这一笔一划的东西太难了,开始呜呜地抗议,他的手不再跟着她的手动了。

她有些生气,打了他的手一下。

“疼,疼!”他说道,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不生气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那好,我们不‘疼’,”她咯咯地笑着,指着她自己说道,“我。”

“我···”

“对了,我。”

“我叫羽致郁儿。”

“羽知····鱼···”

“羽致郁儿,慢慢来,羽致郁儿。”她出奇地有耐心,一字一顿地教他念自己的名字。

“羽致···郁儿·····”

“对对对!”她又高兴得欢呼起来。

在那一天,玉河公主教了小奴隶一百多个字,可这愚钝的小奴隶在一天的时间里,就只记住了她的名字。

“羽致郁儿···羽致郁儿···”

这抑扬顿挫的音调被他念出来,她竟觉得无比地满足。

“那你叫什么呀?”羽致郁儿正在纳闷的时候,看到他手腕上被刻上的字:二出。

“你叫二出。”

“二出····”

从那以后,她一有空闲时间就教着他读书识字,甚至教他下棋和弹琴。

有时候,她会仗着他听不懂她说话的内容而快速地跟他说一长串一长串的话。

她并不是真的想叫他听明白,她只是希望可以有人听她说说话。

他努力跟上她的语速,但她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她说的话有很多词他都听不懂。

他只好努力地、没日没夜地看那些书籍,笨拙地找着她说的每一个词。

他能听懂她说的话了。

“我想奶奶了,你知道吗,二出,我是奶奶带大的,我奶奶是一个伟大的女人,她教我识字看书,她教我做针线活,她教我勇敢,不要害怕别人。可是现在奶奶不在我身边了,她在御东的境外,只能远远地想念着我,奶奶送别我的那天跟我说,这是我们的永别了。”她说着说着,小声啜泣起来。

“我可以···奶奶···一样···陪着你······”二出竭尽全力地挤出自己在书上学到的词汇,绞尽脑汁地把他们拼凑到一起说道。

“你说什么?你听懂了?”她抹了把眼泪,惊讶地问道。

他点了点头,接着又断断续续地努力说道:“我···你····陪伴····”

“哎呀笨蛋!”她忽然破涕为笑道,“是‘我永远陪着你’啦!”

“我永远···陪着你······”

“我永远陪着····你”

“我永远陪着你···”

“我永远陪着你,我永远陪着你,我永远陪着你!”

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这句话,这句话仿佛被他赋予了生命一样,越发地鲜活,就像草原上奔腾的野马,似乎马上就要跑出草原,不受任何事物的约束。

二出每次想到当时的自己,总是会暗笑自己的笨拙和愚蠢,继而轻叹着:果然小孩子的话是不能信的。

誓言这东西,并不会因为被说的次数多,就永远不会失效。

二出因那到处奔逃乞求容身之所的瘦弱少年而想到年少时从缠绕谷逃出的自己,心生一丝恻隐之心。

“那孩子让我想到当时的我自己。”他低着头闷声说道。

花爱雪,也就是当年的羽致郁儿,现如今银狐部落的阿伦和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听着。

草原上只有风声,十五年了,一切都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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