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禽兽“啪啪――”两个大耳光打在我脸上:“巩雄,你醒醒、醒醒,你中了情罂的毒,控制住自己的欲念等药劲儿过了就好了”遥远处传来冰山风子怡已经不冰冷的呼喊声,我控制住自己的欲念,控制――我紧紧的咬着牙,血丝在嘴角沁了出来。
如果说我一直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男孩儿,或者是一个已经身经百战阅遍女人的男人,可能控制起来比较容易,但是现在的我仿佛是一个初知肉味儿的饕餮,刚刚尝完的美味儿犹有余香,突然面对诱惑那感觉比常人要强烈数倍,意志和欲望在痛苦中挣扎着拉锯,沈云丽此刻的面容在模糊,但是光洁的却更加清晰起来。
丰满而玲珑有致的身体,疯狂扭动的腰肢贴近我的躯体,那荫荫茂盛的萋萋芳草,隐约而见的桃源仙洞,一切在幻化的脑海里如此清晰,我的身体的那个部位已经涨得隐隐有些发疼了,我又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试图驱赶除眼前的幻觉,连眼角也沁出了一滴血珠。
旁边的风子怡看了看我眼角血滴,突然咬了咬牙走到我身边,伸手抚在了我搁着裤子的身体上,那部位仿佛感到了她的招唤一样,不听控制的猛烈的抖动了几下,风子怡狠了狠心终于解开了我的裤子,纤细修长的玉指温柔而又有力的握住了我,有节奏的开始律动。
老天,她是想帮我打飞机缓解一下我的欲望吗,我直觉的想要退后,然而脑海里热血上涌,加上她手上传来的感觉,让我所有的理智立刻烟消云散,本来就强忍的欲望和意志在瞬间全部崩溃,我一把抱住了那近在咫尺的娇躯,片刻后那身上的衣物就已经全部化为蝴蝶。
瞬间的松动让我仿佛得到暗示一般,挺身运力的便直刺进去,瞬间的阻碍、狭窄和生涩更加重了我感官的刺激,不由用力顶了进去,听见一声痛苦的呻吟,理智仿佛瞬间清醒了清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在夜风露冷中清醒了过来,怀里搂抱的是一个蜷缩成一团一丝不挂的玲珑娇躯,“天呀――是风子怡”,我强暴了这个不该惹的冰山,条件反射的就想推开她,然而看着四周浪籍一片的花海和她身下的殷殷血迹,我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望着怀里的绝色美女,我没有半分欣喜和得意,不但没有兴奋和成就感,反而极度苦恼的扯着头发,她和沈云丽那样送上门来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一个无意于我的处女,心中怀着那样一个王子和孔雀公主梦幻的少女,居然就这样被我给毁了,我自责懊悔的肠子都青了,我必须为人家负责,但是我深爱的那个孙小玲呢,我又把她置于何地?
就在我思绪纷乱的时候,风子怡清醒了过来,看着我给她裹起来的身躯她的脸一红,转头看着我呆怔的盯着自己手上的纳物戒指,她的脸有瞬间的冰寒了下来,我放下了手知道她误会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这时候既不能解释也不能道歉。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指出事实,“如果你有爱人,我不敢对你说什么,你有什么需要和想要我怎么,我全部照办,如果你没有爱人,那么我将会一生陪伴在你身边、用我的生命和全部所有来照顾你、保护你,或者将来你觉得你有了更爱的人想离开我,我也会很高兴的放手,为你祝福的同时,倾尽我的一切帮助你、爱护你”我咬了咬牙做出了男人应有的承诺,心中是满满对孙小玲的歉疚,对风子怡我有欣赏、有敬重、有惊艳、也有疑问,但是绝对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我唯一的爱还是那个温柔、文弱而不绝没的女孩儿孙小玲,所以在我对风子怡做出承诺的同时,心里也是在痛的抽搐和沮丧。
“但是你还有爱人,你怎么处理你的爱人”风子怡用眼角儿看着我手上的戒指,脸色缓和了很多,但是依旧是寒冷而凛冽的问,她始终还是以为那个纳物戒指是哪个女人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也懒得和他解释又不想告诉她实情,就还是让她误会比较好。
“你不是认为一个人的一生只能有一个爱人吧,而且她出现在你的前面”我虽然觉得我很好好先生,但是我决不承诺我达不到的,我不想片朋友也不骗女人。
听了我的话风子怡一楞,突然冰山解冻、万花齐妍般的璀璨一笑,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她施施然的站了起来,然后好不避讳的坦然在我面前一件儿、一件儿的把我找出来的衣服穿到了身上,然后鄙夷的一撇嘴:“谁要让你负责了,你以为谁都稀罕你这只狗熊啊,你愿意爱谁就爱谁去,愿意娶谁就娶谁去,但是万一有一天你爱上了我,努力追求我的时候,如果我还没有爱人的话,我可以先考虑给你个机会,因为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风子怡接下来的话几乎让我绝倒,这个女人什么毛病,我纳闷儿的看着她,她却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我其实饿了,但是实在吃腻歪了那些军备物资,要是能有个菠萝吃该有多好”!水果我可没带,那东西不实用还会烂的,我检视了一下纳物戒指,找出了个菠萝罐头给她扔了过去:“菠萝是没地方给你找的,你可以将就吃个菠萝罐头”。
风子怡兴高采烈吃菠萝罐头的同时,我已经支起了帐篷,然后拢起了火堆,开始烧烤我带来的腊肠,摸出个小锅猪玉米罐头,看见了这些,风子怡立刻停止了攻击手中的菠萝罐头跑了过来,兴致盎然的吃这些不是军备的食品。
吃饱喝足后我们躺在一起仰望着天空,天空上繁星点点和真的星空一样美丽闪烁,然后风子怡又咕哝道:“这个时候要再让我洗个热水澡就十全十美了”!貌似这个要求好象也不很高:“你找个小河洗洗,或者找个泉眼剩下的交给我”我建议完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在我感觉的同时,风子怡也敏感的叫了起来,水――!!!
是的,是没有水,我们一路行来没有看见一条河、一个泉眼或者一滴水,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合理的现象,这没有水和这个幻境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两个人在苦苦的思索中到了天光大亮,起来后收拾了一下东西继续往前走,我很明显的看出风子怡走路的别扭来,大约她被我强行顶开的通道都破损了吧,又在这么暴虐的凌辱下,恐怕也不是一时半时能恢复过来的,我叹了口气没敢言语,实在是只能无言了。
我们继续在这个空间游荡了一天,依然没有找到水的踪迹,那么水到底哪里去了,而且没有水,那些茂盛的花草树木是怎么生存的,很显然幻境也是依赖自然地理情况摆成的大阵和幻境、幻景,其中必然有一部分是真实的存在,就象我们经历的那片情罂。
水是生命之源,没有水就不可能有生物,那么我们没看见水源的本身预示着什么呢?我们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回不会是因为天上下雨啊,所以生物可以生存”风子怡有些不能确定的问,“应该不是吧,如果下雨的话更没有道理缺乏泉眼或者河流”我则很肯定的回答她道,是不是找到水源就能破阵呢?而水源又在什么地方?
和风子怡乱转了一天一无所获,出来已经两天了,临走给他们就留下了三天的食物,走回去还得需要一天,于是我和风子怡不得不望回走,只是还没有走到开始停留的地方,竟然发现回去的路已经全部改变了,我们明明顺着原路走回的,但是沿途的景色已经改变了,根本不是我们曾经路过的,看到这种情况,我不禁也急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想起看到的一些玄幻小说中写的,阵势一旦改变找回去就很难,我们是不可以和队友失散的,他们可以没有食物,但是却不能没有水源,没有食物可以找一些植物、动物吃,但是没有水源人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想到此处我不禁真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