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慕席城接过找来的零钱回答道,
安娜不好意思的便快速拉着慕席城离开,
“怎么夫人现在害羞了?刚在婶婶面前维护我的时候,忘啦!”他打趣道,
“哼,我们家的事,你都帮我出头,她们为难你,我怎可视而不见躲你背后,坐享其成。”其实安娜自己不清楚,她对慕席城现在的情感,不一般了······
慕席城一把搂住安娜的腰,“我给你煲鱼汤喝行吗?慕夫人。”
她的腰被慕席城搂的痒痒的,“你敢做我就敢喝。”
路人感叹,“好一对金童玉女。”
回到家安娜就去厨房洗刷碗筷,慕席城站在她爸爸骨灰盒前,磕了三个头,
“叔叔放心,您的宝贝女儿,这辈子只要我还活着,我定会护她周全。”
“刷好了,你快弄鱼吧!”恰巧安娜刚好从厨房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这句话,
慕席城起身摸了摸安娜的秀发,“走,我们一起。”
“嗯,好。”如果爸爸还活着,这也是爸爸最想看到的吧!安娜也忘记了是合同结婚,感觉这一切就是真结婚一样,像是一场灰姑娘的美梦,
如果是梦,她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醒来,醒来的生活太苦了,
她和慕席城呆呆的望着水池里活蹦乱跳的两条鱼,不知如何下手,
“忘了让老板解决了,”安娜尴尬的笑了笑,
慕席城拿着菜刀,一脸可爱的样子,在鱼身上比划,“我要不要这里划一下?”
“啊!”安娜顿时觉得自己好矫情,“那鱼会不会痛啊!”
“那,家里有没有锤子,”慕席城指了指鱼的脑袋,
慕席城和她研究了半个多小时,始终下不去手,最后两人愉快决定出去喝鱼汤,
而这两条活蹦乱跳的鱼,放生,
慕席城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有一天也会发生到自己身上,
喝着鱼汤,放生鱼,搞不懂自己也佩服这种歪理,歪的貌似还挺对的·······要林森知道的话···肯定背后笑话死他了,
喝完鱼汤,慕席城把安娜送回家,“明天我让司机来接你,送叔叔安顿。”
“安顿好以后,我处理过事情,去墓园接你回咱们家。”
安娜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没过一会,便有人敲门,安娜打开,“您好,我是换锁的师傅,慕席城先生安排我过来的。”
安娜有些疑问,手机便来了条短信,慕席城发来的,“宝贝,你婶婶估计有你们家钥匙,换个新锁。”
“我担心你以后,不经常回来,婶婶拿这房子乱来。”
她没想到,慕席城比她考虑的还要周全,
“谢谢,师傅,麻烦你了。”安娜对着换锁师傅表示可以换新锁了,
她接过师傅给的一串新钥匙,礼貌的送师傅离开,
“慕总。”林森接到,慕席城电话,便匆匆赶到安娜的老家,
“夫人的小叔调查怎么样了?”慕席城坐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
“很普通的人家,只不过夫人小叔不争气,欠了很多钱,儿子还算争气,保送大学。”林森恭敬的回答道,
“行,那就从他儿子身上下手吧!”慕席城露出狡诈的神色,欺负他宝贝,那我就让你们尝尝更难受的滋味,
林森掏出手机,“好,慕总我这就去处理。”
小叔那边却炸开了锅,
“爸,妈,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保送资格被别人顶走了。”安娜的弟弟童童,放学回家,把书包丢在地上,
婶婶在客厅涂着指甲油,“怎么可能呢!宝贝,我和你爸怎么会得罪这么厉害的人。”
小叔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就是,童童,你搞错了吧!”
“我搞错?你们整天算计大爷家,老天都看不下去,报复到我身上了。”童童气的指着房顶,
婶婶突然想到安娜的那个老公,指甲油一划,涂到了外面,
“校长亲自叫我到办公室,说我保送作废,因为父母品行不端。”
“开始我以为校长不愿意保送我故意说你们品行不端。”
“最后我班主任偷偷告诉我,你们得罪了一个叫慕席城的人,他安排律师发来了你们所有品行道德不正的事情。”
“学校是不允许保送有这样父母的学生。便把我踢出去,让别人顶了。”童童委屈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叔激动的把锅铲掉在了地上,“老婆,老婆,现在该怎么办。”
婶婶一副发自内心瞧不起自己老公的眼神,
“我就不信了,我们又没犯法,律师发来有屁用!不行,我去学校找你们校长理论理论。”
童童拉住他妈妈,“不行,班主任警告我了,如果家人来学校闹,会把我直接开除。”
“妈妈,你不知道,那个叫慕席城的人很厉害,就算校长保送我,大学也不会收我的!”
婶婶撸了撸袖子,“我就不信那个男人能一手遮天。”
“等着,明天妈妈去安娜家给你讨回公道,非得把她们家砸了,”她掏出钥匙,一脸得意的在童童面前晃了晃,
这是安娜爸爸快闭眼时,给他弟弟的唯一物品,回家都是他给安娜开门,他不在了,怕她回家时没有钥匙,进不去家门,
谁知到成了,摆弄安娜的软肋,
童童捡起地下的书包,“妈你安稳些吧!非得去欺负姐姐,再说你们不算计姐姐,我会得不到保送吗?”
“唉,唉,老安,你看看,你们一家都是养不亲的白眼狼。”婶婶气的瞪着眼珠子,像是要吃人,
小叔捡起锅铲,回了厨房,童童便回了自己房间,
昨天司机大叔收到了慕席城发来的地址,一大早便来接安娜,
安娜收拾好家里,把所有地方都用床单盖上,毕竟都有她和爸爸的回忆,她不想破坏掉,想好好存封起来,
司机大叔见她下楼,赶忙下车打开后车门,她小心翼翼抱着爸爸的骨灰盒上了车,
一路很安静,当初他都快40岁了,父亲去世,他都感觉到整个世界塌了,
这么一个弱小的姑娘自己一人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司机大叔能亲身体会到,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还好有慕先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