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帝的曾祖父呢?”
“庸君病重,红叶宗为民除害,将他杀了,念在往日情分,给他在山野处立了座墓碑,谁曾想庸君平生害人极多,连尸身都被人乘着黑灯瞎火时给盗了去。”
“红叶宗因为常年繁忙,而误了身子,登基没几天,便也去了。”
“皇位传给了您的祖母,高泰帝。”
廖繁点头,提笔,将《木兰诗》剩下的几段补了上去。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木兰诗》是首好诗。”
“自然。”
“幕君。”
“臣在。”
“你认为,花木兰如何?”
她合上书本,放回了书架。
诡异空洞的眼神再次看向陆酒。
“花木兰,有才智,巾帼不让须眉。是女性的学习的榜样,但现在。应该也是男性学习的榜样。”
陆酒微愣,回道。
“你认为现在的策略对吗?”
“什么策略?”
“只允许女性为官的策略,重女轻男的策略。”
“臣不赞同。”
“为何?”
“如今虽是盛世,女子管政效果极好,但因为往前看所有朝代基本都是由混乱开始后稳定局面随后出现盛世,接着出现安于现状的领袖于是国家灭亡,所以保不准往后会出现庸君与暴君,倒不如提倡男女平等,取用儒家学说中可取的方法,加强教育,出现人才,如此,大概会出现长久的盛世。”
廖繁惊讶的盯着陆酒看,没有想到古代也有这样有才略的人。
她道:“爱卿帮本帝把礼部尚书唤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