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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频遇险,阁大难

唯离儿倒下了。

不是刀剑杀伤,也非遭投毒暗算,而是邪风入体六经紊乱,简单点,就是伤寒了。

“这位姑娘病变甚快,现已呈厥阴往复之相,所以才会时极热时极寒地交替,当祛除外邪,扶助正气。老夫这里有一帖药方,三碗水熬作半碗,两个时辰喂一次。若过此夜仍呈阳复,则厥退而发热,病可逐渐向愈,若邪盛则四肢厥冷,亡阳危候就不好了。”长须老人对守在一旁照顾病人的离行如是吩咐,提了药箱便在小二哥的带领下出了厢房。

“你说阁主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只不过在外边待久了点,几年不曾得过病的人这就伤寒了?病得也太蹊跷了吧?”撑着下巴看着阁主在床上冷缩成一团的可怜相,离思甚是不解,便对离行发问道。

“哼,肯定跟祁家那个大少爷有关,这次阁主擅自号发屠令,又调出这么多影卫秘线,纵观全盘也就他获利最大!不花一丝一毫力气就能掌手一个大族,多便宜的好事啊!也真枉费阁主这么费心部署,可你看都换来什么了?回阁后还不知道会受怎样的罪罚!”离行虽然越讲越生气,但声音却一直保持低语,手里抹拭的动作轻柔至极。

见此,离思翻了翻白眼,暗想:你也知道阁主这样做不值,你自己又何尝不是?

“对了,最近轩熔庄的主骨换了新血,一个自称佘老头的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人做了庄主,据说是历代即位庄主里年纪最大、样子最差的!他这次出任花了很多钱,其中一笔就来自祁家,估计和这次冒充我阁的事脱不了干系!而且他身后的势力最近蠢蠢欲动得厉害,表面上是忙着招呼江湖上特来道贺的客人,可暗地里召集密谋的成分居多!”

“这消息上报给卫主们没有?”童音冷冽着。

“还没,我压着了,怕打乱了阁主的部署。”

“你还是赶紧上报吧,这事压不得。对祁府公子,阁主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他一点能力都没有,祁家即使已经喂到他嘴里了,他也吞不下去!”离行嗤之以鼻冷哼道。

“有道理!那我先去听风堂报消息,你也别太……嗯,别热着阁主了。”婉转啊!虽然阁主现在正寒着,但就离行现在熊抱的架势,怕气儿也难进几口啊!

“……多事!”冷眼飞刀几把射出,房间又复了安静。

“啪砰!”一个人影破窗而入,却是刚走不久的离思。

“嘘!有门不进,你……”

“快!没时间解释了!你先带阁主离开,我善后!”

离行闻言即刻背了唯离儿从窗外飞出,房门也在下一瞬被踢踹开,六个衣红衫者提着剑冲了进屋,见房里只有离思一人,其中三个人呈品字型围上前就是一顿开打,而另外三个人则冲向窗边急欲追上。

识破他们的意图,离思硬接了背上呼来的一掌,忙踢出一张椅子滞了他们的脚步并倾身飞挡在窗前,挑衅地喝声道:“想逃到哪里?先过了姑奶奶这关再说!”

闻此,六人也不多话,默契非常地齐队围攻上去……

另一头,离行负着唯离儿便直奔临近客栈的太湖,那里有唯怜阁离客栈最近的暗线船家。不料才行至湖边离码头还有一段距离的堤坝岸,一队衣红衫者持着剑也拦在了眼前,埋伏在那处的竟足有十二人之多!

离行并没放开背后的唯离儿,只沉着地抽出腰际的鞭子往地上一甩,噼啪一声几可断石,那十二个红衣者见此更加谨慎了,缓步挪动欲包围二人。

“你们是谁派来的?意欲何在?”童音虽黏糊,但在此刻却无人敢看小她,因为唯怜阁的鞭术是出了名的厉害,从她毫不遮掩实力的示威中就可看出一二。

“唯离儿?”其中一人问道。

“大胆!竟敢直呼我阁阁主之名!说!你们什么来头?”

“哼,乖乖放下唯离儿,否则……”

“既然人话你们听不懂!鞭几下说不定能成人!”说话时冷不防就对着最右侧的红衣人来了一下,对方显然没想到离行会鞭得那么突然,脸面生生挨了一鞭顿时肉溅骨裂,“啊!”的一声惨叫竟软倒在地上了。

其余十一人见此无不寒了一身,但立马重整了队位围攻离行,闪闪剑花和黑身的鞭子扭作一团光影,看得人眼花缭乱,一时愣是没分出优势高下。

无奈惯使双鞭的离行因着顾全唯离儿反被缚了手脚,不久疲态便显,而对方愈发加紧了攻势,离行险况频发,连鞭子都让对方差点得手。

没办法!阁主!我不想的……

小小忏悔一下,离行猛地把背后的唯离儿往湖里一抛,一个翻身倒勾,两鞭已同时握在了手中,她媚笑泠泠,娇语道:“请你们吃鞭子咯!”转腕,马上舞出了一张光影交织的黑网,时不时抽空蛇出洞似的甩向敌方几鞭。

离行一鞭防一鞭攻,即挡了敌人的剑袭又鞭打了敌人,对方虽人多,却也没占上便宜,不过一会的功夫,离行又解决了三个红衣者,眼看着就要将他们都打散开。

一个约摸是头目的红衣人见离行愈战愈勇,己方却溃不成军队不成形,不愿恋战便吹了声口哨示意队友,弯身随手揽住地上一人就飞身而逃,其余尚有战力的四人也不逞一时之勇,一人背一伤者也逃窜开。

因为担心湖底的唯离儿,离行并未疾追,但出于一贯的谨慎,她也不管地上被伙伴舍弃了的两个红衣者是不是断气了,顺手就甩上几鞭权当赠送。

没办法!阁主!我不会水……

歉意地对着唯离儿坠身的湖面看上一眼,离行转身赶往密线的暗处,几个跃步上了船,双方核对暗号确认身份后,一艘货船在离行的指挥下驶到了刚才战斗的湖边。

“阁主还在水底,大家赶紧打捞!”

“是!行主子!”

离行望着岸上渐远渐小的景设,娇艳如芙的脸挂上了淡淡忧情,夕阳暖暖地罩在她的身上,绮丽霞仙一弯水之象便跃然眼前,一时竟分不清是谁的美丽增色了谁,谁又做了谁的布景衬托。

离思,你不会有事的!对吧?

“咳咳、咳!”船舱内飘来一阵咳嗽声打断了离行的忧思,她赶紧弯身钻进了仓内,扶起草席软榻上苍白着脸的唯离儿,重病、昏迷加上在水里泡了许久,此刻的唯离儿气若游丝,秀美的小脸上英气不再,惹人爱惜甚是可怜。

“阁主,来!喝点姜茶驱驱寒会舒服点的。”

“咳咳!嗯……”屏着呼息一口喝完,她迷惘地转头打量四周,问:“这里是?”

“我们遇袭了,离思善后,我在船娘处留了暗号给她。”只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看到……忧虑再起。

“不要担心,离思很机灵的……咳咳!”看出离行的担忧,唯离儿温言安慰道。

会心地笑笑,离行这才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并开始分析:“这次埋伏我们的红衣人似乎是昇剑派的人,虽然绯衫盟的特征才是一身红衣,但他们一般都是单打独斗的,像这样多至十几人的剑队阵是昇剑派的武功路数。他们如此打扮,要么是想嫁祸于绯衫盟,要么就是想混淆我们的注意和判断。”

“又是冒充……”唯离儿沉思,回顾最近江湖上发生的种种,企图在错综复杂的消息中筛出一些有用的,突然,她仿佛嗅出了当中的阴谋味儿,皱着眉头苍白着脸对离行说:“糟糕!阁里怕是要出事了!”

要去唯怜阁,先要到扬州,但唯怜阁不在扬州。

如果不考虑“入,”而反向考虑“出,”那么,还有什么时候比跟踪近段时间频繁出入唯怜阁的影卫密线更容易找到唯怜阁的所在?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这次事件不涉及祁繁,唯怜阁也会派出人前往苏州拿下冒充者,祁繁这个因素,不过是加大了对方发现唯怜阁藏身地的可能!祁氏、赵家不过是他们的棋子,一个作为烟幕弹的替罪绵羊罢了!

离思前脚才出房间,对方后脚就杀来,看来跟踪埋伏已久!会选择此时出击,只怕是从大夫小二哥之流的口中得了我病重的消息,这才决定先一步解决掉我,只是他们都没想到,在我身边侍候着的离行、离思,二人之实力并不弱……

思定,唯离儿将自己的一番思虑说给离行听,二人立即决定动身回扬州。

借着水路赶了一段,又在上岸后连换了几批快马,二人不分昼夜马不停蹄,五百五十多里路愣是在次日最午时赶到了扬州。

可惜,二人还是晚了一步。

远远就望见唯怜阁方向的山头一片火势弥漫,粗长乌烟直指高空,空气里带着一股烧焦味,隐约可闻的血腥让二人忍不住对视,皆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焦虑不安。

“阁主,我们先不要胡思乱想,按阁里人享乐至上的自宠程度,怕是早就找好地方蹲着等敌人离开,应该不会傻傻地待在那让人砍的!”离行一脸肯定地说。

唯离儿闻言也点了点头,肯定地道:“唯怜己身,外皆虚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利无力,生死莫哀!大家都遵照此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没错!往常阁里人只要事情没碍着自己,没损害到公共利益,随你爱杀人还是爱放火……想怎样都行!但如若关系到自身,那就不是可怖二字可以表达,不发飙则已,一发飙就……

“还我银两!”

唯离儿和离行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立马向着声源处赶去,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在一条隐蔽的河滩沟里看见了——唯一悯!

“悯卫主!”

“师傅!”

唯一悯此时正火大地用力踹着地上五条死尸,她抬头看见唯离儿和离行,马上换上笑眯眯的嘴脸说:“阁主呀?你白了好多啊!小行行也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哦!”

唯离儿瞄了眼地上死状甚惨的人,问:“这是?”

“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他们这些人,放火、抢劫在阁里弄弄就好!我才把东西埋了没一会,他们就趁我离开挖我的藏宝!幸亏我临时想到要回头作个记号什么的,否则统统都被他们搬走了!竟敢打我私房钱的主意?真是找死!”说话时指了指地上的一个坑,里面果然埋着一个打开了的箱子,金光闪闪、宝光灿灿的金条珠宝在阳光下愈发迷人。

“其他人呢?”

“不知道,应该都跑光了吧?”无所谓地摆摆手,唯一悯又笑着说:“我在那边有栋小木屋,平时睡懒觉用的,你们要不要一起喝杯茶水啊?不收钱哦!”

“悯卫主,”唯离儿苍白的脸有了一丝羞红,“我想回阁去看看,如果有人遇难正好可以赶上帮忙,你武功高强,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吧?”

“是啊!师傅!”人家要陪阁主的说,有你就更放心了!

“别闹我!”唯一悯依然嬉皮笑脸,但看着二人的眼神却明确地写着不赞同,“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人,唯怜阁不要!正好趁这个机会减点人口,你们还是管好自己吧!”想了想,又特意对唯离儿说:“阁主,尤其是你更不应该去,外面那群人能找到唯怜阁,说明他们的意图已不是简单的复仇二字可概,既然不是你的职责范围内,你就悠着点省省心!况且,阁里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像我就是一个例子了!”

言下之意是,你们真的不必多管闲事,等那些人折腾够了,自然就会走人的了……

“我知道,”唯离儿苍白的脸上升腾起几缕生气,她笑得极坚定极坦然:“也许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但假若有一个人需要我,那就够了。”

突然就想起那抹青灰色的身影,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祁繁说得对,过去的我束缚着己心不敢为善,宁肯独自背负也不愿求助,这样的我是永远走不出暗处也看不到别人的善与真,孤独么?自然孤独。

“在以命取舍时首先别想着要求他人之爱,”那是要我先学会真心付出;“在可以不把路走绝时留一步给自己喘息,”那是要告诉我,宽容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你,可以过得更好。

“我想过得更好,”再次抬起头,兴奋、喜悦和希望将唯离儿一度干瘪的心吹气似的填得满满涨涨,一种从未有过的自信,不是来自武艺或是其他强势技能的自我认可,而是单纯的只对唯离儿这个人的信心,“我能过得更好!”

“哼,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便你吧,我就不奉陪了!”唯一悯说完就转身走了,当然,少不了她的宝箱。

唯离儿想了想,郑重地看着离行:“离行,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回阁帮忙吗?说不定会有危险,说不定……”

“你去哪里,我就到哪里。”离行美艳的脸上水眸闪闪,红晕衬得她更是好看。

唯离儿会心一笑,拉过离行的手郑重地点头说:“嗯!谢谢你!”果然!付出不一定有所得,但不付出就万万不可得!这种无条件的信赖,就是友爱!

唯离儿和离行各怀心思,二人略略讨论一番,决定先从唯怜阁西侧的宥袖居开始,也就是唯怜阁的藏经阁。

之所以选择宥袖居,那是因为宥袖居保管着唯怜阁袖剑、鞭法等各式各样的武功秘笈,对那些武林人士而言,正是其最关心的。况且,那些人进阁后发现阁里人都不见了,杀意浓烈的他们想必都很不痛快,没人可杀自然各自散开各自为政,肆意放火、搜刮抢掠,想做什么做什么!这种时候,那些冲着秘笈来的武林人肯定聚集在宥袖居!

只是宥袖居火不能攻、水不能侵,不仅门需要特定的方法开启,即使进去了,里面的机关暗器、五行幻术林林总总也并不好应付。正好趁这个机会,会会这群打着“讨伐魔教”的正义之师!

熟门熟路地回到唯怜阁,她们轻巧地避开那些四处乱窜的入侵者,即好笑又不屑地看着这些个道貌岸然的江湖正派:几个山林大汉打扮的人正狂饮着从酒库里搜出来的一坛坛美酒,几个侠士剑客打扮的人正在比划着舞弄那些阁里充作摆设用的剑器,几个年轻男女正一双一对地在唯怜阁的奇石林花园里你侬我侬,还有那些在别人住所衣箱柜面里争夺华裙绸服、胭脂水粉的虎样女人……人生百态,尽是丑态。

二人悄然靠近,顺手解决掉这些人,掩了痕迹,再向前行,不多时,便临近了宥袖居。在其外围的百年槐树上觅得一处盛密隐藏住身体,这才安心打量起四周。

一望,果然如所料,宥袖居外围聚集着起码过百个武林人士,但让唯离儿诧异的是,各门各派此刻俱是面容肃然,或坐或站,握紧的兵器和场中冷然的气氛形作一股紧绷欲发之势,却是意料之外。

一个着褐色布衣的大汉首先打破了这阵诡静,他拱手朝离宥袖居石门最近的一伙白衣者说:“佘庄主!我们听命贵庄号召,一路赶来是要来这里歼灭唯怜阁众孽的!现下不去追赶逃逸的唯怜阁人,却在此处苦等瞎耗,不知佘庄主所欲为何?莫不是打着正义之名却行私欲之事?”

一言出,静默的众人不禁哗然,指指点点悄言不断。而藏身树上的二人却惊讶地对视,布衣大汉的面孔却是见过的……

那伙白衣者愤然,一粉脸男子正欲上前怒斥,这时人后走出一个白发白须的皱面老头,衬着一身白袍白褂非常醒目,他拍拍那人的肩膀示意其退下,脸上浮起一抹笑,生生将一面的皱纹扭作一团:“卢兄莫急,这里是唯怜阁的藏经处,其重要性大家可想而知。唯怜阁之人纵使肯抛弃了这处藏身点,也万万舍不得满室秘籍留书!”

“佘庄主的意思是让我们守株待兔?这方法实在不智!”

“卢兄,我们定然不做如此下策。”

“那还能做什么?整个藏书阁镶在山里,门又是整块巨石所做,火攻不得,水浸不能,即没有门窗又没有其他出入口,除了等,我们什么也不能做!难道,还要等这里的人给我们开门不成?痴心妄想许能!”没好气地嚷完,那位被称做卢兄的人颓然坐下,手中环剑,怒目圆瞪。

众人更加躁动了,大家众说纷呈,一时分作两派。一派主追,一派主等,越讲越激动,几乎要卷起袖子打作一团,形势水滚似的翻腾,而那佘庄主一伙却依旧面谈如水,彷佛不曾挑起过这场纷争般置身度外的悠然。

“大家都静下!”

一声呵斥夹着内力震得众人耳朵生疼,原来是一直不曾开过口的武林盟主霄云派掌门郑始浩。他站了身,环顾了在场的众人,不怒而威:“大家莫自乱阵脚!既然佘庄主能觅得唯怜阁的所在,想必此次讨伐出师自有其思量,定是有些把握的!”

众人听后果然不再躁动,郑盟主见此满意地点点头,背手向前迈了一步,对着佘庄主诚意地一拱手:“佘庄主如此淡定,想必已有对策!敢问能否透露些许以安民心?”

闻言,唯离儿心头一紧,难道看低了这个轩熔庄的新庄主?唯怜阁与佘老头似乎并无仇怨,因何如此穷追不舍?二人屏息待闻。

“哈哈哈哈!”

佘庄主用手梳着白须,突然仰头暴笑,众人被其突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连站立在其身旁的一众白衣者都讶然瞪目,却都是不解。

郑盟主皱眉,略感不快,又不好发作,只拱手拜问:“佘庄主此笑为何?不知是老夫说错了什么,竟引得庄主大笑莫名?”

“郑盟主不必多心,我笑这唯怜阁睥睨天下,我笑她们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老夫不才,的确有一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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