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然的保镖虎视眈眈，直接就朝她攻上来。
夜灵苏冷冷勾唇，也不废话，心情不好早就想发泄发泄了！
拳头一攥，夜灵苏就要开打，只突然……
“苏小姐，那个……”
叫刘小鱼的服务员推门进来，她大概是以为人都走了？
结果——
自投罗网！
“苏小姐？好啊，你才是刘小鱼？你们俩——是一伙的？”
刘小鱼身上的制服明显要更合身。
程楚然邪邪笑了，面容愈发阴鸷，命令，“两个都给我抓起来！”
“是！”
肃穆的一声，刘小鱼被逼墙角，慌乱无措的目光朝夜灵苏望过来。
夜灵苏沉默，拳头不自觉攥紧，眼看那伙人要伤刘小鱼，到底还是开口。
“等等！”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过是抢了她的衣服，程先生就如此胡乱怪罪。再说了，这事分明就是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果然老二就是老二，毕竟——气量不够嘛，也可以理解。”
夜灵苏故作嘲讽说着，又一副理解的语气。
程楚然面色赤红，似气的咬牙。
曾经被生为贵族的月家压着，后来月家落败，又被乔家压着，世人都传，程楚然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是老二，以及没气量！
“行！可以，很讲义气啊，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想保她。”
“不管你是谁，让我放过她也可以，有本事——你把这瓶酒喝了！”
程楚然目光冷鸷，拿过桌上的酒就朝她递来。
正宗的法国白兰地，度数在一般红酒的好几倍以上。
夜灵苏眉头不自觉紧蹙，因为四年前那次，她现在可谓是沾酒就醉，而且……
可就传言程楚然睚眦必报的性格，即便她现在救了这女孩，天知道程楚然会不会私底下变本加厉，而她又不能时刻保护她……
拳头更是攥紧，咬咬牙，夜灵苏到底接过酒，只又强调，“喝，我是没问题，不过程先生的气量听说是出了名的，万一你出尔反尔，对我们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赶尽杀绝，那……”
“胡扯！我程楚然岂是那会出尔反尔的小人？”
程楚然瞬间更是勃然大怒，怒声道，“你放心，只要你敢喝，我绝对不再动你们分毫！”
“好，爽快！看来，传言也不可尽信，程先生乃真豪杰也！”
高帽子一戴，又顺了毛，量程楚然也不会搬起石头再砸自己的脚？
夜灵苏打开瓶盖，喝酒。
咕噜咕噜，烈酒沿着喉咙刚进去胃里，无比辛辣又刺激的味道，夜灵苏整个人都似飘起来，只硬撑着把它喝完。
举着瓶子倒了倒，夜灵苏手一抹嘴，灿烂烂笑，“好了～没了～”
“你……”
恶狠狠瞪了她几眼，程楚然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带着属下一众人等离开。
只当程楚然等人刚出包间，扑通——
夜灵苏整个不稳的跌坐下去，好在手扶住一旁的椅子。
“喂，你……你还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