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络指尖包裹着她的手,她点头呆呆地看着他和她的手,漫步在街道上。
地上影子肩碰肩的关系亲密接触,晚风轻轻的飘过,抚摸过她的发丝,不动声色的悄然离去。
对于他没有参与的过往,她并不知道他是否愿意知道,她唯一的不确定因素。
“谢络,你知道我去过非洲吗?”
谢络和她一直向前走,他并没有吭声,也没有回答。
“当志愿的期间,我会面临着很多的困难,然后要一步一步的解决问题,我不习惯跟别人说,也不会跟别人说。”
默默地拉着他的手,细雨绵绵不绝,逐渐变冷的看着街道。
“我很多时候都在想,如果六岁那年,我没有独自出去,也许我就不会遇见你们。”
也许,所有的事都和她无关!
“小时候,我不能出去玩,只能看着沉瑒和沉秧玩耍,也不得父母的喜爱,他们严重的话会厌恶我。”
沉瑜侧脸好看的幅度很大,看着天空沉沉浮浮,如释重负的唇角上扬。
“偷跑了?”
“嗯!我遇到了徐阿姨,她带我回家,教会我明白了很多事,再到后来黄阿姨,那几年我很快乐。”
“所以,我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会努力的想,这世界,好人很多。”
沉瑜放开手回头望着他,美好的人,不该让她有这样的想法。
“谢络,十年前的我喜欢你,也伴随着时间,我渐渐不喜欢了,时间消磨了我的全部。”
谢络沉默不语的听着她的话。
“沉家对我并不重要,我沉瑜从来就不是沉家的一份子。”我在意的是爷爷,其它的她都不管。
微风吹起的发丝扬在她等我脸上,谢络依旧没有吭声,就是牵着她的手。
……
夜风很大,阳台上的门并没有关,沉瑜缩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握住文件。
这份文件如果早年不出意外是她唾手可得的东西,也许她就不会遇到商恩,不会去非洲。她走的这条路上一直都被推着做选择,连嫁给谢络都是她设计。
当年沉瑒被谢家赶出,沉瑜国内国外两边跑,一遍要照顾临产的沉瑒,另一边一直在查当年世叔叔的事,直到沉瑒早产,她才急忙飞到这里,接走沁沁。
也许沁沁早产也有谢念的功劳,毕竟她将沉瑒藏的很深。沉瑒也在那段时间断了对谢念念头,将沉氏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转让给她。
除去沉瑒,她本身就有百分之十五,和持有百分之三十的沉秧,完全可以剥权。
墨发散落在地上,嫩白的皮肤相撞,帘布飘起来。
她只道沉秧的野心太大,想要吞并其他的企业,必定会遭到反抗,不想会完全毁了沉家。
前有谢家,后有范逸,再有商恩,沉家灭亡也是早晚。
如今她只要把沁沁的事安排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