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办法。”霜馨无奈地表示道：“天临这些人洗脑能力太强，已经到了心甘情愿而且还让对方做到视死如归的地步。”
“他们最可恶的一点就是通过负面人物带动正面人物来投靠他们，这样他们的力量反而更加得显著增强。”
“嗯？”凡无梦问道：“怎么带动？是蛊惑吗？”
“也不全是。”霜馨解释道：“天临也不可能彻底违背这个世界运转的现象，或者说他们也不可能因为一个两个人从而选择向负面走这种错误决定。”
“举个简单例子吧，拥有空白效应的人，是不能直接危害的，因为直接危害的话，就相当于给这个世界干净的地方，故意弄得脏污。”
“那当然会被这个世界正极力量制裁，所以才需要间接过渡。”
“那么天临是怎么吸收那些拥有空白效应的人呢，自然是通过打击罪恶从而来吸收这些拥有空白效应的人的。”
“他们是不能利用罪恶之人直接攻击空白效应拥有者，然后施以援手，这样获得对方来自于救命之恩的感激的。”
“因为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仍然会遭到反噬，所以需要空白效应者自主选择他们。”
“任何帮助或者规则，都不能涉及别人的自主性自我选择。”
“因为干扰别人自主性选择时，自己也会被反噬，就像抵御这个世界恶意最好的方法就是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一样。”
“你自然不用考虑邪恶，一来邪恶不会跟你讲什么道义，二来这个世界是正直美好的人主导的。”
“而正直的人帮人的基础条件就是自己没有做过，那么他们才会帮助你规避掉这些陷害。”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只要你没做过，那么肯定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不对啊。”凡无梦疑惑到：“有些人好像也没做过，但他身上也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那可能他们已经犯过罪了吧。”霜馨解释道：“只要犯过了罪，那么自然不可能得到那些正直的人帮助。”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轮回，轮回只是生命的重修，但无法抹去以前的罪孽。”
“当然这种自主选择包括被别人故意引导和被大势所趋以及被带节奏。”
“这些情况全部算在自主选择里，只有被逼迫，违心，要挟这些被动的不算。”
“然后天临他们通过在同一区域打击罪恶，就像有些人小时候父母喂不听话的小孩那样，以身试范。先去打玩具，告诉自家小孩不吃饭的后果，这样小孩子自然乖乖就范。”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直接发生在拥有空白效应的人身上，所以往往发生这些事的时候，空白效应的人都是旁观者。”
“只要他不足够坚强，正直，则自然会被同化，站在罪恶一边，则自然会失去空白效应。”
“所以说优胜劣汰下所有劣势都会被自然而然的淘汰，就算是拥有空白效应也不行，性格还是太弱势了。”
“我曾经亲眼见过天临是怎么祸害拥有空白效应正直的人的。不过幸好他足够正直强大，没有被陷害成功。”
“那时，他和其他人一起踏入了天临插手的区域，然后天临的人出面，想要这些人顺从他们。”
“当然他不能够直接插手改变拥有空白效应的人的想法的。所以他说话时绕过了空白效应拥有者，但因为声音的正常扩散，所以拥有空白效应的人还是能够听得到他所说的。”
“最后很多人不从，他抓住一个犯过罪的人，直接将那人折磨得生不如死以此来威慑其他人。”
“没有空白效应还没有自主权了？”凡无梦不相信地问道。
“没有空白效应没有关系，处在黑白之间的人可以以力证道，路难走一点而已。”
“但是罪恶之人的确没有自主权，不然世界上的奴隶这些人怎么来的，就是这些人变得，这也是那些强大的正义势力不会解救他们的原因。”
“甚至过分一点的就直接将那些罪人打得一心一意自主为他们好，今生再无可能自由，是那种只要有任何好处都想着主子的那种，稍有不顺就直接打到改变他们的想法。就像现在这个世界那些剥削儿女的父母那种，不限制你的发展，但限制你的思想。”
“还有一种就是宣扬绝对的正义，不能够出现一点点罪恶。”
“但事情本来就无绝对，怎么可能这么一定。就像要你对骗子讲诚信，对流氓讲文明，对恶霸讲道理一样。这怎么可能。”
哒～哒～哒～哒～
该死！！凡无梦听着这熟悉的节奏，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他转过头去，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
“看来你们是故意的了。”凡无梦突然发现他可能被骗了，愤然怒道：“演的还真像。”
“不错。”那老妪笑道：“是我故意让他们引你来到这里的。”
“也不全是，毕竟他们没想过就这么死去，至少他们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是不是觉得你很努力？”
“是不是觉得你已经足够拼命了？”
“还是你觉得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你现在是想着逃跑呢？”老妪用眼神瞟了一眼霜馨：“还是怎么样？”
“你先离开这里再说。”凡无梦转过头对着霜馨说道：“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再去找你。”
“可是……”还没等霜馨说完，凡无梦就直接将她揽进怀中，目光坚定又深情地亲着她。
“好吧。”霜馨没有多言，转过身就离开了这里。她有时候会很反对凡无梦这种大男子主义，但她不愿意违背他，到最后还是选择了在背后默默得支持她的男人。
“呵呵。”老妪望着离去的霜馨，笑了，只有她走了，接下来的事情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逃跑？？”
“我不太懂。”面对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凡无梦选择针锋相对。
他再次唤出炙心骨质伢，手握弑主，一脸傲气地望着老妪说道：“要不你教我？”
虽然炙心骨质伢在刚才的爆炸中被炸毁，但是组成炙心骨质伢的构造物质并不缺，只是缺乏组成维持其总体结构的特殊力量——心力。
心力意力和毅力这些是无法通过力量的变强而变强大的，只有自己经历的事情多了，做到了自己以前所做不到的，才能够慢慢成长起来。
力量就像玩游戏时的手速和技术一样，而心力这些就是玩过游戏的经验和总结体悟这些。只有玩过的游戏多了，则自然能总结出一些相似的道理。不是所有游戏都能直接硬莽过关，还需要搭配足够的技巧和意识才行。
而凡无梦作为一个成年人，一直不会给自己太多喘息的余地，所以他消耗的心力这些都在很快恢复，尤其是有霜馨、清苓她们的陪伴，他会自然而然的逼着自己要更加顽强。
老妪见凡无梦意志竟然如此顽强，也有点惊讶，她手中使节重重一点地面。
然后一个阵法的形式显露出来，将凡无梦和她笼罩在其中，却又突然淡化消失。
“哦，是吗。等等。”老妪正准备攻击，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那边好像已经出结果了。”
“你们输了。看来我们也不用打了，凡无梦。”
她挥动手上的节杖一个空间隧道顿时形成，不过这个空间隧道很浅显，一眼就能看到另一端的情况。然后老妪转身走了进去，将凡无梦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凡无梦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跟进去，他向来很莽，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陷阱。
对他来说不能做到最好，那么就没有什么意义，毕竟一位之下那还不是被人乱杀，难道要五十步笑百步。
再说只要活个千八百年，那还不是一个个老人精，什么阴谋诡计能对他们起作用，不都是他们玩剩下的套路，只有人性的弱点才是他们真正的软肋，因为他们是不愿意被改变的。
凡无梦透过精神力很清晰的能够感受到那边土地的泥泞，便再无存疑，向着老妪消失的方向行去，不快不慢，还是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
当他来到空间隧道另一边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整个处境突然变得漆黑一片，一股危险的气息直冲心底，他来不及多想，心意化剑护住周身，却还是被一道莫名的攻击，击碎了层层化剑，狠狠斩击在他的炙心骨质伢上。
光闪——巨华。
凡无梦首先施展出光华，掩盖住自己所有的反映，待光线照亮四周，他却未能发现敌人的踪迹时，立马用瞬间移动加上境态模拟离开了原地。
光幕——流川。
等到离开原地时，他接着使用出光幕，阻隔着未知敌人的探查。等到没有觉察到危险时，他才发现这里竟然是轻风云原自己势力这边的扎营处。
咻——咻咻——
几道凌厉的剑意袭来，凡无梦拼着挨上了一剑，迅速撤离了原处，并在原地留下了一具生态拟化的幻象。
很快，那具被拟化的幻象直接被打得化成了光点逐渐消散。但凡无梦仍然没有感受到敌人的痕迹，不过他倒确信了敌人虽不知所踪，但是还没有那个实力准确的辨别出他到底在哪里。
基于这一点，凡无梦想好了对策，他不断的转移着位置，并且在四面八方都留下了生态拟化的幻象。由于天眼之泪的诋毁力量，凡无梦也不能大面积幻化，只能在四周幻化出十几具藏匿于军营中，观察对手的动向。
随着这样往来几次，凡无梦也发现了异常，就是靠近南边的幻象总是优先被消灭，距离越远，被攻击得越晚。
基于这一点，凡无梦开始不断的有意无意的在南方那边精确的投放着幻象，计算着对方的位置。
打了这么久，对方没有显露出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移动都没有感觉到，那证明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的前提，应该是藏匿在某处地方，对自己实行偷袭战术吧。
又是十几具幻象被一一发现，消灭。凡无梦也大概推断出了对方隐藏的位置，距离他有那么远的距离，贸然攻击可能会得不偿失，所以他打算将计就计，既然对方喜欢玩阴的，那就玩阴的吧。
他突然幻化出十几具幻象朝着北方冲去，由于将后背暴露给了对方，虽然凡无梦一直小心翼翼的做的很隐蔽，但仍然被快速的消灭着。
凡无梦本体还好，能够抵挡住这些莫名的攻击，但他的幻体由于没有感受，无法推测出攻击，在很快的被击杀，他只能另行计算，在其他地方投放出新的幻象。
然后边打边退，营造出一种他已经发现对方却力有未逮的假象，慢慢靠近着敌人的所藏地点，并且一直高度重视着那处，生怕对方有其他动作，从而功亏一篑。
他不敢有所怠慢，看似被逼无奈的飞快后退着，实则不断巧妙的迂回在他要接近的点旁，一直等待着他所预备的契机。
直到差点真的被打得走投无路时，凡无梦决定不能再拖下去了，距离也不是太远，他准备孤注一掷，拼个你死我活。
会心一剑——包藏祸心。
凡无梦极快的凝聚出剑动乾坤的最强单体攻击会心一剑，然后朝着敌方所藏的位置的左侧冲去。因为他走的是幻灵路线，修炼的也是幻灵方面，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像物理类型或者像现实路线那样是产生物理现象，他更多的则是心意反映和心念规则这些所衍生的情况。
剑势如虹，一往无前，由于会心一剑所造成的剑势能够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所以驭剑状态下的他所受到的攻击都被完全抵挡。
就在他快要偏离目标时，一个稍微小一号的他从其中冲了出来，新的剑势凌厉而无情的刺向他预设的点位。
仔细看时，才发现起初的那个他根本就比其本人要大一号，去势不减的继续朝着前方冲去。原来那只是一段虚有其表的预先设定好的冲击，像是没有核心的外壳。
凡无梦没有脱离时，还能够靠着吸收核心的力量，充满攻击性，但凡无梦一旦离去，马上偃旗息鼓，很快的就消散了其上附着的能量，渐渐的淡化直到彻底虚无。
凡无梦本人并没有操控外壳，只是简单的为他提供着能量和共享着剑势，他本人则一直都在蓄力待发，等待着给予敌人一击致命的打击。
他更快的冲出来，不知道敌人是没有防备的缘故，还是面对猝不及防的攻势已经来不及闪躲，他准确无误的刺中了对方的身体，强劲的力量疯狂的朝着敌人破坏而去。
一道电光划过，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区域，就再也没有暗下去。他看清了敌人那熟悉的脸颊，竟然是刚刚没走多久的霜馨。
怎么可能！！
他不愿认为这是真的，一股燥热和悲伤冲击着他的大脑，难以置信的瘫跪在地上，并没有眼泪流下来，只是不知道到底该选择怎样的方式难过。
嗒～嗒～嗒～嗒～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妪出现在他的面前，慢悠悠的说道：“你以为我叫她离开是干什么？”
“她若不走，我怎样才能让你们互相残杀。”
“凡无梦，你仔细看看这个世界，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杀了你心爱的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凡无梦看着已经失去生机的霜馨，痛苦的失神着，他向四周看去，遍地的己方这边的尸体，到处都是敌方的人，他们一排排占据着视野中所有的区域，他们在欢呼着，雀跃着，兴奋的呼喊着他们胜利了。
他们跳着舞，挥着拳头，故意将兵器弄得很响，嘴唇一直都在蠕动着，好像在对着凡无梦说道：“去死吧。”
“死吧。”
“怎么还不去死。”
“去死。”
“死——”
“死——死去吧——”
那声音从开始的窃窃私语声渐渐变得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希望他死去一样。
凡无梦痛苦的渴望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结束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就这样没有选择的发生了。
一个普通人在想着什么经天纬地呢？是不是真的认为自己可以创建自己梦想中的世界？还是太过天真了呢？
流言像刀剑一样锋利，深深刺痛着内心，当全世界都针对你一个人的时候，是否能够站出来坚信自己的立场，认为错的是全世界。
嗯～嗯嗯～～
凡无梦哭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为什么那些邪恶罪秽的人都不会被这样对待？？？”
“为什么？？？这tm到底是为什么？？？”
凡无梦绝望地痛苦的想到。
很多问题都不会有答案，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理由，很多结果都没有原因。
“天不恕我——”他眼神冷漠，毫无感情：
“我则毁天——”
他的心境在这种极度的排斥下黑化了，他不再向往光明，他拥有的光系之力开始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黑暗之力的涌入，一种纯粹又干净的黑暗。
力量是不会存在于排斥他的人身上的，无论是人本身还是力量本身都不会这样选择。同样力量可以特殊出现在与他高度契合的人身上。
就像邪恶的人自然会拥有那些邪恶的能力，就像罪孽自然能够掌控罪孽之力一样，同样心境越贴近力量本质代表的含意，则自然而然获得该力量。
贴近光明，像天使，神灵则自然掌握光明之力；黑化，魔化，则自然掌握黑暗的力量。
黑化后的凡无梦生无可恋，直接拿起弑主，向着自己狠狠捅了下去，他没有再想过一个人独自孤单的活下去了。
“啊——”“救我。”
一声凄厉又痛苦的求救声传来，凡无梦疑惑了，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没有说话啊。
如果一个人自杀一次没有成功，那么他去死的勇气会因为这种侥幸活下来的心理消失大半，甚至连普通人的勇气都没有，变得更害怕死亡，他们会对于生命有一种失而复得这种错过的珍惜感。
但凡无梦没有给自己机会，仍然鼓起勇气坚定的抱着自杀的想法，自我毁灭。
“啊——”
更加痛苦的声音传来，一条小蛇模样的东西从凡无梦的身体中跑了出来，掉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痉挛着，不一会儿就僵直死掉了。
同时一股浩瀚无垠的强大感开始无声无息的传递开来，凡无梦突破了，他终于达到了宇宙级战力了。同时，他也发现他还在原地，或者说还在空间隧道的这一边，并没有过去。
他喃喃自语道：“原来不依靠法则，也可以达到宇宙级战力啊。”
当你无限贴近一种力量时，无论这股力量如何不看好你，或者你从未有过相关的认知，都没关系，你都将自然而然的获得这份力量。
而凡无梦获得的就是这种力量——自弑之力。
他不断鼓起勇气，在老妪的幻灵干扰下，一直抱着坚定的死亡的想法去自主的毁灭自己，这种无限贴近自弑之力本质的行为，从而让他直接获得了自弑之力。
本来获得自己接触范围外和自己世界衍生之外的力量可以直接以最低标准符合达到虚空级境界的条件，但可惜的是弑主自带的自弑之力否定了他接触虚空的这种基础。
他现在获得的是一种自主毁灭的自弑之力，是他自主走向死亡的见证；而弑主剑上自带的是他心意化灵自我毁灭，不想要那样的自己所产生的自弑之力，虽然有点区别，但仍然达不成条件。
而凡无梦也成功通过自弑之力达到了宇宙级战力。宇宙级战力是无限输出，而他现在通过自弑之力的运用，可以轻而易举将力量放大到无限的地步。
因为自弑之力是一种无时无刻都自我毁灭却仍然存在的力量，所以在原生之力的运用下，被巧妙的结合反应到了无限层次。
原生之力能使力量不进行消耗计算，所以根本不存在被消减的现象，而自弑之力又一直处在自主毁灭中，这使得自弑之力在这种情况下，被无限反哺，从而达到无限层次。
自弑之力每毁灭一次，都会被原生之力反哺增多，而自弑之力无时无刻都在毁灭，这种无时无刻一直都处在一个恒定量的情况下就相当于无限效应。
无限效应下是不计算时间的，所以自弑之力直接跨过了时间的增幅达到了无限的级别。
因为无限效应反映的是结果，他没有过程，所以不存在什么越来越多的这种趋势。无限趋势化才有过程，因为他反映的不是结果，而是无限递增或者缩减的这种过程。两者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老妪望着已经达到了宇宙级战力的凡无梦大惊失色，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他从没有想过放过凡无梦，但面对拥有空白效应的凡无梦他只能杀人诛心了。
因为拥有空白效应的凡无梦死后肯定会再次轮回转世成人重修，那样对于杀死凡无梦来说本身意义根本不大。
倒不如杀人诛心，将其身上的空白效应弄掉，这样就算不杀死他，没有空白效应的保护，他也不见得能够在这个世界的邪恶手上存活。
他们埒归或者天临虽然会排除异己，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偏向正义一边的势力，只是对于反抗的人比较狠罢了，但不是所有势力都偏向正义，真正的邪恶的手段才更加的防不胜防。
没有空白效应，将代表着不得不直面邪恶，将会碰到传闻中那些想都不敢想的恶心至极的卑鄙角色，他们可是连死亡折磨都不害怕，也要破坏别人的那群人。
如何弄掉凡无梦身上的空白效应，当然要让他接受罪恶，可是直接型的弱肉强食不算犯罪，凡无梦只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如果自己弱小就会被杀一样，根本就不会有罪恶感，那么只能让他杀一个会让他产生罪恶感的人，而他心爱的人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而凡无梦本身和霜馨她们感情很好，而且还拥有炙心陨烬和心惑光遇这些能够感应彼此的存在，所以只能利用阵法和自我替代让他们之间互相断绝联系，再行他事。
如果直接陷害拥有空白效应的人，那她会死得很惨，所以空白效应都是被被动陷害失去的。
空白效应是作用在意识上的，所以只要凡无梦接受了罪恶，那么与他本人是否犯过罪做过恶都毫无关系。
所以他只用用替代的能力，将凡无梦的想法作用在他预先准备好的替代品身上就行了，这样用别人的身体，确是凡无梦的意识，这种操作来间接陷害掉凡无梦的空白效应。
想通这一点她也就释怀了，面对宇宙级的凡无梦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转而说道：“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能够达到宇宙级战力了。”
“不过你杀死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已经有了罪恶感了。”
“被动犯罪，虽然不构成犯罪，但是所犯下的罪恶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所以我的空白效应消失了？”凡无梦难免吐槽：“我不是做过那么多的错事吗？也还有空白效应？”
“拥有空白效应的人不会感应到自己的空白效应，只有想要破坏空白效应的人才能感知到哪些人还拥有。”老妪解释道：“对罪恶犯下的罪恶，是不算罪恶的。”
“就像因果报应一样，庆幸吧，你以前让你犯下的错的人都没有空白效应。”
“而你却还是有；直接将结果作用在空白效应上，那是一种找死的行为，是一种直面这个世界正极运转规则的挑衅的行为。”
“但被屏蔽了，也就相当于没有了。”
“很无懈可击啊。”凡无梦感慨道：“无论我怎么走，都不行。”
“接受罪恶，不行。”
“不接受，就等同于释解罪恶，间接站在罪恶一边，照样失去空白效应。”
“嗯，的确如此。”老妪接着说道：“如果你为自己找理由，规避这种罪恶感，那就是等同于承认了这种罪恶。”
“不过也有一个漏洞，那就是你能提前发现这整场的阴谋，当你意识到这是假的时候，自然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你以为人人都能像天命之子一样，前途光明，没有这些险恶的地方，那哪来的黑暗。”
“光照不到的地方也可以是阴影，而不是黑暗。”凡无梦没了耐心，说道：“想好怎么死了吧。”
“我说过会把你打到后悔到忏悔的。”
精神链接——精神折磨。
凡无梦没再管老妪，而是径直飞走，身后传来老妪凄惨的叫声。
你想让我身陷黑暗之中，却不知道我早已习惯了这片黑夜，但我仍然选择等待晨光的到来。
就像每一次绝望都仍然不放弃希望；
就像每一次黑夜中都在焦急的盼望着黎明的到来；
就像习惯了这冰冷的世界还是喜欢温暖；
凡无梦的身上再无毫光的痕迹，周身洋溢着那浓浓挥之不去的黑暗之力，他的眼中充斥着血色的寒意，心里却想到就像现在这么不堪还是会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