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有一双眼睛潜移默化中盯着她。
一个星期过去无声无息,今天是留在爱琴海的最后一天。
今天,纪陌悬接到个电话是爸爸纪蒲承打来,她可以幻想他脸上的表情,他说:“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二点左右。”
今天的悉心问候吹的是什么风?像是西伯利亚冷锋过境。
接下来的话让她难看起来的脸,纪蒲承说:“晚上七点为你准备了相亲,对方是名门望族是亚当集团公司的大少爷,名字叫修一禾,这次是我们纪家最后的机会落在你身上。”
以前总是不待见她,这次,给她片刻的温暖温情。
她呲笑的说:“修家人准备给你多少资金?”带着讽刺刺激到了纪蒲承。
“要知道你也是纪家的一份子。”
“知道了,我中午十二点的回程票,就二点吧。”
“不要再刁蛮任性,不要再和那个穷小子不清不楚的,修一禾是天神,他说任何的事情你都要说好。”
早知道就会有这一天的到来,父亲卖女儿的节奏。听到电话里的沉寂,纪蒲承说:“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希望你过得幸福......”
“明白我懂。”
在心中已经厌恶自己太多,装腔作势,父亲在她的童年是什么样伟岸的存在?对母亲不闻不问,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有了私生子。
不再做停留,纪陌悬挂电话,处于忙音状态。
爱情是什么?她怕需要一辈子去实践。
停止在这个地方的最后几个小时,需要跟他说一句告别吗?在忘忧草餐厅用过午餐,想起那天的一幕幕,他的蛮横霸道不讲理的做派。
监控中记录了她拿着行李箱走出套房的身影,宗葛立马接到电话通知,他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前想:离别为什么不说一声,一个星期花费他太多的时间,因为他的时间很宝贵一分一秒。
他连忙走出套房,因为担忧她会去别的城市自我放逐或者出差,他又担心,又要花时间追上她的步伐。
期间,他的手机响起,一看是一连串不熟悉的电话号码,但是已经无暇顾及。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
当宗葛走出套房来到酒店的大门前,已经追不上女人离开的踪迹,他懊恼十分。
有路人旅客说,一个漂亮过分的女人走上了一艘正点的游轮,他也猜到,难道是逃避的手段。
薄情寡义的女人,做事情不留情面余地,他的脸色难看一分,说断就断说散就散的爱情。
耳中是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络绎不绝。
果然不出所料,二点准时出现在码头,一大群记者围追堵截问:“纪小姐您作为纪氏集团的首席第一继承人,作为上流社会的名媛,听闻你跟亚当集团有联姻的打算,是为了拯救纪家的落寞孤寂与萧条吗?”
这个时候不再泰然处之,因为太限制级与讽刺性了,纪陌悬大方的解释道:“各位记者媒体朋友,其实我跟亚当集团公司的修一禾先生认识已久,如果谈论起结婚你们应该懂的。”
她亮了亮指腹上的钻戒,记者不少人赞叹问:“这是修少爷送的吗?”
“你们猜。”
之后,她走上了回纪家的黑色奔驰车。
果然这一幕被宗葛看见了,这枚钻戒是谁送的,如此的刺眼。
一家叫做:公爵的会所。修一禾正和朋友打台球,他矫健的身姿迷人。今天的新闻头条就是这一幕,纪陌悬晒幸福?
他一点儿都不记得纪陌悬这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够聪明,一枚钻戒将他们绑在一起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