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另一方面，秦道看着自己直播间的人气直线下滑，皱起了眉。
一时间，弹幕消失了，连那些礼物的特效也没了。
秦道的手机屏幕一黑，直播被关闭了。
再次打开直播间，弹幕又出现了。
“哈哈哈哈，活该！辣鸡主播，被锁人气了吧？叫你刷！”
“楼上nmsl？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你tm说我们是雇来的？”
“我们要是被雇来的，你们那些被拉走的粉丝也是被雇来的咯？”
“别解释了，主播辣鸡！”
看着黑粉和自己的粉丝对骂，秦道一阵恼火：“md！高管！你们都在听吧！是不是你们调的？我自己努力出来的人气你们凭什么调？！”
在黑粉们幸灾乐祸的笑声中，猛然间——
那人气一跳，直接跃上了十亿！
直播间寂静了。
连秦道自己也懵了。
“卧槽！卧槽！！”
“十亿！又刷记录了！”
“这什么鬼！”
秦道懵了一会儿，果断装X道：“看见没有！斗牛怂我了！不敢锁我的人气！”
“吹，你继续吹！”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一下子，无论是黑粉还是真粉都对其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高管在发了一条高级置顶弹幕：
“你好，秦先生。能再跟您谈谈吗？”
秦道不屑地撇撇嘴：“就你？把林志叫来！”
弹幕议论纷纷：
“林志是谁？”
“不知道……”
“我搜到了！是斗牛的董事长！”
“让斗牛董事长来找他？主播脑子坏掉了吧！”
秦道笑笑，沐浴于阳光之中，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就响起了悦耳的电话提醒音乐。
水友们安静了，不再发弹幕，静静地看着屏幕中发生的一切。
“喂，老林。”他慢慢开口，笑容逐渐灿烂。
“……诶。”对方沉默了一下，答应道。
老、老林……
直播间再次爆炸，弹幕雨没完没了，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人气蹿上12亿！
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大主播们暗自咋舌，简直羡慕死人！
“为什么封我的人气？是因为怕我抢别的主播的资源吗？”秦道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令水友们恶寒。
“虽然脸挺帅的，但还是笑得好恶心！”
一时间，这条弹幕的后半部分刷屏了整个直播间。
秦道表情一变，显得很是生气。事实上，他的心里一点都不带生气的——
人气值因为大量的弹幕而增加，他为什么要生气呢？反而会吸引来更多的人，获得更多的积分不是吗？
“呃，这个……”林志接过秦道的话来，瞪了旁边的杜鑫一眼，“是服务器出问题崩溃了，抱歉啊。”
这声抱歉没有半分诚意。
“这董事长撒谎也太没技术含量了！”
“谁信啊！”
在水友们的质疑声中，秦道的笑容又出现了：“是嘛？好，就当做是这样。你应该庆幸，如果你没有及时调回来，我会自己开一家直播公司。而且给其他主播最好的待遇，像什么全网推送啦，广告弹窗啦，虽然挺烦人的吧，但是还是比较有效果的。”
林志沉默了，他相信对方绝对有那样的钱。就算没有，对方的实力也摆在那里，完全可以用各种方式获取钱财。
秦道睁开笑得眯成一道缝的眼睛：“我希望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故障’，好吗？你们，那些大主播们，不用担心，我带你们飞。等这次直播的酬诚计划结束后，我就把我的基金分给你们一部分自由使用。嘿嘿，好像有点缺德呢。”
主播们齐齐翻了个白眼。有点缺德？不是一般的缺德了好吗？抢了我们的粉丝，还弄得像施舍我们一样……
好吧，我们没办法。
事实上，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回到他们平日喜欢的主播的直播间中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秦道的直播风格和直播内容，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秦道的粉丝只能说是几乎所有方面都包括了，因此粉丝人数很多。
主播们的直播开始恢复正常，不再播着秦道的直播了。
挂断了林志的电话，秦道开始了他自己的演讲：
“来来来，大伙们，我告诉你们一下我这直播间名字的意义。
行道者呢，是我自取的称号，他的寓意很深，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成就大道，行使天道，维护正道，所谓成道行者，换言之行道者也。”
水友们哄笑起来，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玩意！”
“主播你是奥特曼吗哈哈哈哈！”
“‘我要维护世界和平’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道一脸黑线，也不知如何解释。
‘我特么明明说的是实话……’秦道转念一想，便也笑了：‘罢了，就当它是个笑话吧。’
“开心了吗？准备好！”随着秦道的话音落下，众水友感觉自己的电脑（或手机、ipad）在不停地抖动，按住躁动的它们，却发现是直播页面在躁动。
“主播你麒麟臂犯了吗！”
“冷静，冷静啊！”
“啊啊啊我的眼睛！尔等竟敢谋害本王！”
在水友们的玩笑声中，页面不再颤动，左下角弹出了一个提醒：
“主播‘行道者你秦哥’发出了两千万个价值100RMB的弹幕红包！”
一时间，弹幕消失了，足足静了几分钟，让秦道以为发个红包水友都跑了。
此时，直播间接近五千万人反复地擦眼睛，更有三千多万人傻在那里，不敢置信。
太尼玛壕了！
下一刻，斗牛迎来了它最辉煌的一刻！
“一整张”弹幕严严实实地盖住了秦道的直播间，一些人的手机或电脑因为无法承载直接退出了程序，反复地进入，反复地卡退。
所有主播的直播界面都是一闪，被挤出了服务器，关闭了直播间。
秦道的直播间在弹幕疯狂增加几乎要溢出屏幕的情况下，人气值飞上15亿，本以为它暂时不会停下来，结果——
变成零了！
所有弹幕突然地消失，秦道手机上的直播页面也是一闪，崩了！
“麻蛋，麻蛋！给老子加服务器！快！”杜鑫疯狂地捶着桌子，眼睛里全都是钱的符号。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在座的所有程序员、杜鑫甚至连林志都大吼起来，对他们所有人来说，他们看到了自己被钱淹没的场面！
这流量数值，太尼玛赚钱了！
程序员们像是吃了“我爱一条柴”一样，紧紧地抓着键盘疯狂地敲击着，输入着。速度太快，一秒钟之内，一个键还没弹起来就会被敲下去，而一张键盘上每秒有十多个键被敲击着，噼里啪啦地声响令人听着极为舒适。
那些键盘、显示屏和鼠标都因为敲击的巨大振动在桌面上跳跃起来，显得很是欢快。
有的键盘老旧了，几个按键直接飞了出去，但是并没有什么影响。众程序员的麒麟臂足以弥补这些不足。
“服务器还不够吗？”
“不够！还差十多个！”
“之前不是专门因为他添加了几十个服务器吗！这特么绝对是我见过最耗服务器的主播！当初骚猪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挺好解决的，这次和上一次……这人太费服务器了！”
这么说着，杜鑫眼中的钱符号几乎要飞出去，烙在墙上。
内心：‘我的工资要涨！奖金要涨！职位稳了！没准还会给我股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