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扑鼻而来的香味,闻着味道都让人欲口大开,看着已经出锅的玉米粥,一碗两碗静静的放在哪里。
如若不是这股醒目的香味,王阿姨都怀疑这是哪来的厨神了。
“王阿姨你帮我把粥端到餐桌上吧,一会我妈醒了就可以吃了。”
嘱咐了一句,白染染已经端着粥到餐桌上吃了起来,她已经饿的头晕眼花了,在不吃真的会低血糖。
吃饱了早餐后,去了一趟厨房准备了另一碗粥,这粥当然是留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美男子了。
君无邪正在打量着四周的情况,门口传来的开门的声音,掩盖气息,闭上冷冽的眸子假寐。
他到底是想知道是何人救了她,也很想知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别人都会对他做什么。
将粥放在了床旁桌上,天已经大亮了,白染染走到落地窗前,手轻轻的一拉彻底打开了窗帘,房间里的光线就充足了起来。
突然刺眼的光线,刺的正在假寐的某人,微微的宁起眉,随后才适应。
白染染平静的神情已经露出了诡异的笑,不知道她送给林菲儿的惊喜收到没有。
a市的一栋豪华别墅里,林菲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到手机上震动了一下,摸到手机。
“啊——!!”拿起来一看,立刻被吓的扔掉手机。
“怎么了?”睡在旁边的于帆听到刺破耳膜的尖叫声,不耐烦的睁开眼睛。
“于帆,于帆!”林菲儿已经吓的整个人趴在于帆身上,脸色还有些发白。
于帆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丝疑惑,忙安慰怀里的女人:“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不是在你旁边吗?怕什么?”
于帆以为林菲儿可能做噩梦被惊醒了,不由的有些心疼。
“不是……”林菲儿终于抬起头,手指颤抖的指着被扔掉的手机:“手……机,手机。”
虽然不知道林菲儿在怕什么,于帆走到一边捡起手机,因为被用力甩出的手机屏幕破开了几裂。
“手机怎么了?”疑惑着同时,于帆按亮了屏幕,瞬间瞳孔放大,震惊的站在哪里。
一张女人的脸全身都是鲜红的血,周围是恶心的让人想吐的内脏,看到鲜红诡异的大字:“我回来了!”
“嘭!”
手机应声而落,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脸色苍白无血色,那双死不瞑目的大眼死死的瞪着他!
想到这,于帆全身毛骨悚然,内心深处无比的惧怕,做为男人他不会在女人面前出丑,强装镇定的回到床上,声音有点抖的开口:“没事,恶作剧而已。”
这安慰的话语连自己都不相信,又岂能安慰得了别人。
而这时正在沉境在恐惧里的两人,传来了敲门声,吓的两人脸色又是一白。
林菲儿已经不敢动了,害怕的躲到被窝里面,无奈最后于帆去开门。
“于先生,这有您的快递。”佣人一大早出去买菜,回来时看到放在门口这个快递,看到上面写着先生的名字,也就拿过来了。
于帆疑惑的接过快递后,佣人已经离开了,拿着快递回到房间里面。
林菲儿奇怪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在看到于帆手上的东西,不解的问道:“帆,你拿的是什么?”
“快递,菲儿你买了什么?”于帆记得自己从来不在网上买东西的,猜想一下,除了林菲儿,他就想不到会是谁,无缘无故给他送东西。
“我没有买啊?”林菲儿疑惑的皱眉:“是不是有人送错了。”
她记得最近没有买过什么,于帆说那个快递是自己买的,她就疑惑了起来:“还是先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于帆皱眉没有说话,但是还是顺从的打开了快递,突然见鬼的条件反射的将快递丢到了一边,此时他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难看的不像话。
“怎么啦?”看到这边的动静,林菲儿也被吓了一跳,不解的从床上起来走到那边被他丢掉的快递。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在室内响起,林菲儿脸色发白的跌倒坐在地板上,使劲的后退。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一个沾满了血腥味的心脏,安静的躺在快递合理,被于帆这么一丢,已有鲜少的血液慢慢溢了出来!
看到那个心脏,林菲儿恶心的想吐,脸色又白了几分。
不由的想到令她心情大快人心的一幕,她亲手手仞了她,抢走了她一切,名义,男人……
这下,她的心情总算好点,没有那么惧怕了。
是谁的恶作剧,想要整她,到底是谁?
美丽的眼眸闪过一抹狠毒,如果让她查到是谁干的,下场——
就和苏念念一样!
于帆的内心在慢慢的忏悔,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他害死了念念,还这么对待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她的鬼魂回来寻仇了……
…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白染染的思绪,抬眸扫了一眼庄园内美丽的风景,才走出房间去。
白染染一离开,床上的男人再次睁开眸子,目光落在旁边的桌上。
若大的欧式风格客厅,只有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白染染不解的看向那边的男人:“李医生,你这是有结果了?”
李医生不会无缘无故找她,除非上次检验那个毒素有结果了,否则她又没病,找她做什么。
李医生有些讶异,笑了笑:“不愧是小姐,我的来意你都知道,不错,我来就是告诉你结果的,那个毒素的成分里面渗了许多化学不明物质,有一些大概就是毒蛇蜈蚣之类的毒,不过按那位先生的体质来看,对他没有多大问题。”
白染染敛眉:“如果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醒呢?”
“不对,按理来说毒解了,睡个几天意识也就清醒了,还有一个可能,他太疲惫,需要休息。”
白染染也有些赞同李医生的说法,请走了李医生后,回房间看了一眼,诡异的看着床旁桌上已经空掉的碗,在看向依然闭目不醒的人。
嘴角上扬,原来是装的啊,很好,既然已经醒了,就没有她的事了,白家那么大不介意多一个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