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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树兽

感觉到沈默的不快,他们以为是刚没回他问题而不高兴,尔格弱弱道:“我们一直在等你,中途进来找过你,可听到哗哗的声音吓得我们又悄悄退回去了。”停顿了下加木又接着讲他们在外面的情况:“回到外面后我们几次想进来又不敢”

“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不回去呢?”沈默看着加木的眼睛。

“我们想回去呀,可要是你迷路怎么办,要是你遇上危险怎么办?我们不管怎样也是男人,怎么可以把个亚性人扔山里不管”加木直视沈默道出3人的左右为难。

“不是怕吗?你们怎么又敢进林子了?”沈默

加木惭愧的埋下头喃喃道:“就在我们很想再进来找你时,一下听到野兽惨叫,好像很痛很愤怒。我们就更不敢来了,后来又传来惨叫,我们想有可能是野兽打架。我们很害怕,怕他们打到外面去,几次扛上柴准备回家,可想到你还在林子里又担心就没走。

“我们一直等在这里,谁想一下传来你大叫的声音,我们想着你肯定是回来时遇上打架的野兽了,没办法我们才进的”

“对不起呀沈默,我们没想到是你在和他们打,要是我们早点进来还可以帮帮你”七嘴八舌的说完几人脸上都很懊恼。沈默一时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关于这兽的任何事。

沈默扛起柴火:“你们能把这野兽扛回去吗?到家分点肉给我们就行”

尔格:“我们帮你扛”沈默也没接话。尔昆和尔格各扛起一头野兽走在前面,加木和沈默跟着。到了林外加木扛上一捆柴后看眼地上另外两捆无奈离开。

到家时天还没黑,尔格和尔昆直接往沈默家走。沈如烟看到沈默浑身是血,吓得把他拉住查看了半天,确定没受伤才松了口气。沈默拿上桶盆和刀具,又让尔昆他们把野兽扛到河边。4人忙活完天已快看不见,野兽皮肉被分解开来,肉全分成一条一条。把肉装了大半进一个藤篓里,皮毛也放了个进去让尔昆他俩拿回家。可他们最终还是没要。

吃过晚饭,沈默坐在躺椅上抽出根烟吸着。沈如烟收拾碗筷,完了用开始烧热水。自从搬进来后沈默每晚都会洗澡,沈如烟希望沈默能像以前一样随性的生活,再不用委屈自己连洗个澡都不能如愿。

柴火烧起来后沈如烟看了眼沈默:“不打算说吗?不让我去,你总得说说情况呀”

沈默吐出口烟:“我不是没事吗?就是遇上野兽而已,”

“妈,以后家里种的菜全靠你照顾了,一早一晚给地里浇点水除除草”没敢让沈如烟继续这个话题。

“浇过了,这太阳真是太烈了,地里缺水得厉害。”这可不是小事,以后得早晚浇水。又聊了会儿热水已经烧好,沈默提水去洗澡。沈如烟瞅了眼沈默背影,无奈摇头,被沈默转移话题啥也没问到。

尔昆和尔格回到家里时,亚莲已从加木的口中得知他们一天的经历。加木口中描述的沈默实在强大到让亚莲怀疑。亚莲觉得一个亚性人不可能独自杀死两只尖嘴兽,可自己男人是不会说谎骗自己的。4个无声的吃饭,亚连心里虽说已经相信加木的话,可捱不住想再次确认的心情,好几次想问问其他两人的都被3人不在状态的表情弄得开不了口。

尔昆他们看到沈默杀死尖嘴兽后,受到打击真的不小。事情过去已经好几个小时,可几人一直处于震撼,自我厌弃之中。难怪别的猎兽人不愿和自己一起打猎,自己连个亚性人都不如。胆小,怕死看到野兽都怕得要死,而人家一个亚性人敢骑在尖嘴兽身上捅刀子……这就是3个男人此时的心声。他们不好意思拿一个亚性人拼命猎的东西,哪怕是对方给的,他们也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

好久好久之后尔昆眼睛红红的对着亚莲沉沉说道:“莲,对不起,我们太无用,和沈默比起来我们太没用了,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吃饱过肚子,”吸了口气:“莲,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这样没用,我一定要让你吃得饱饱的,把你养得壮壮的给咱们生个仔子。”另外两个男人也点头表示赞同。

虽然头天晚上分开时没有约定今天的行程。沈默还是很早就等来到尔昆他们家外面。见面点了下头没想说话,尔昆他们却一反常态显得很热情。一会儿问沈默今天想弄些什么,有什么打算,沈默很是不解。按道理说昨天他们啥东西没弄到,就连柴火都有两捆没弄回来不是应该很难受吗?

想到那两捆柴火沈默表示想去昨天那个林子。沈默的决定正合他们心意,那两捆柴他们总是惦记着。那了那片森林,沈默让他们再弄上捆柴先回家。

尔昆:“那你呢?又要和我们分开走吗?”语气小心翼翼。

“嗯,我想去更里面点看看”沈默

尔昆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面前的亚性人是唯一没表现出嫌弃表情的人。而且这人很强大,他觉得如果今天不踏出那一步,他们将永远只能活在最底层,被别人踩在脚下,和所有中下层的猎兽人一样一年不如一年,没有脑晶供养,和家人一起老去,饥饿,寒冷如影随形,每一刻都得面对残酷的死神。如果没有见到昨天沈默杀尖嘴兽的那一幕,他们会一直那样下去,因为他们以为那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现在他们不愿意那样活,他们也想和面前这人一样毫不畏惧,勇敢的活。

“沈默,我们也想猎杀猛兽,我们也想变得勇敢些,想和你一样不怕死。沈默请你帮帮我们”尔昆艰难的请求,他害怕再次看到曾经在别人脸上出现过的嘲笑,他怕再一次的拒绝,因为这次和以前是不同的,这次他们是怀着全心的期待,全心的信任,因为他们心里的沈默是值得信任和期待的。

“你们的意思是想跟着我混吗?可我目前没有收小弟的打算,就算要收也是有条件得。”沈默审视尔昆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这些时间时这世界的了解,他也有发展势力的打算,不过他不会随便收人,能力是很重要但人品及忠诚才是他最需要的。秘密不能被人泄露,自己拥有太多对这个世界而言,太珍贵诱人的东西,贪婪和忌妒会让人泯灭人性。自己以后想活得自在安逸就得有自保的能力和势力,否则连那几亩田地都保不住,更别说保护母亲和自己了。

“小弟?那是什么东西?”3人理解不了这种词汇,是说弟弟的意思吗?

“小弟就是手下的意思”沈默依然一动不动。

“哦,,我们愿意嗯…做你小弟。什么要求你说,我们都会照做”加木连忙表达意愿。

“勇敢,忠诚,无论我说什么都是对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背叛,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我和我妈妈的事情”沈默说出目前能想到的要求。

“我们会变得勇敢的,绝不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说什么就做什么,那现在我们就是你小弟了吗?”尔昆迫不及待的问。

“还不是,得有个考察期,我觉得你们可以了才行,也就是说得了解一段时间觉得你们表现不错才行。”看听到考查期一脸茫然,沈默只好又解释一遍。

“哦…那你快点考查吧”有一瞬的失落,但又马上兴奋的催促沈默开始。

摇一摇头,难道昨天说的是真的,看几人好像挺老实单纯的。既然刚说了要考查沈默就没好意思把人再支开,只好带着他们往林子深处去。

顺着昨天的记号到深处后,沈默开始无视几人目光任性的砍树。本来想阻止的3人想到考查就弱弱的闭嘴。想到收小弟的那些要求也乖乖的跟着砍树。结果就是3人周围全被砍得光秃秃的不剩一棵站着的树。等3人意识到不同时已经倒了一地树木。尔昆手里的砍刀是上次沈默给他们的那把,匕首在加木身上。一把砍刀3人轮流使用,砍树比沈默快多了。

沈默很无语,昨天还只砍树丫不准砍树的人,今天砍起树来比他还很,比他绝,无论大小全给放倒。又浪费口水让他们留下大的只砍小的。讲了下植物的特性,和大树生长发展的需要。几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吃了3次饭后时间过去一大半。砍下那么多树今天肯定带不走,让他们捆好一捆。沈默自己也去捆了捆干柴。搞定后沈默带着3人往更深处走去,一路教他们留记号。走走停停脚下很小心的避开枯枝,尽量别弄出太大声响。

本来就胆小的3人一句话都不敢说。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啪啪声,接着几声猴子叫声传来。沈默他们早已停下脚步。拿着手里武器做出了防备的动作目视前方。树木晃动了几下,又是啪啪啪声音传出。沈默不解的看向身旁的尔昆,对方也是一脸迷茫。为了接下来更加有胜算,沈默假装从布袋里拿边把匕首交给尔格,这样他们手里都有相时锋利点的武器。

沈默比了个小心的手式悄悄摸了过去。一步一步移动,啪啪声一下停一下又响起。几人利用树木隐藏好身体探出头,是一群像猴子的动物,眼睛看到的大摡有7,8只。沈默既无语又不好意思,中间有两只正做着和谐动作,四周还几只围观的,啪啪声就是中间两只不停运动中所发出,围观的几只就像在看戏还不停叫几声发表感言。本来觉得很正常的尔昆3人因身边站了个亚性人,觉得有点不自在。而发现沈默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看着人家做那羞羞的事情,还没有回避的自觉时,他们有种身份颠倒的感觉,难道他们才是亚性人,沈默是男人。

沈默哪里知道这3人即将崩溃的内心。他在想这究竟是啥玩意儿,明明是张猴子脸,四肢却像猪,正在研究中,目光却对上了一对红眼睛。原来那两只做着做着不知啥时转了个圈刚好正对沈默他们。沈默迟疑几秒就见那只张大嘴巴准备发声。不好,这货是打算提醒同伴了。看那表情绝对不是善类。眨眼手里尖刀变手弩,抬手嗖的一声,箭从那张开的嘴里进入脑内。那脑袋搭拉下去时,背上那只还在不停耸动着身体。

既然已经开杀沈默就不再迟疑,连着射杀2只面对这边的,然后是那只背上的表演者。眨眼间除去了一半,这时尔昆3人才发现了沈默杀兽行动。来不及多想立刻加入狩猎。背对着的几只刚一发现入侵者就被身后的人刺中脑部死亡。共收获9只野兽。

血腥味很快飘荡在周边。快速挖出自己杀死的动物脑晶。不敢再多呆。这种动物并不算大,就像普通土狗那么大。尔昆3人一人扛起两只就往回走,沈默走在最后,扛起一只偷偷把剩于两只收进空间。

沈默一直走在最后,经过砍的树时趁他们一直在前面赶路,自己就迅速收起那些树本。出林子后3人还不知道那些砍下的树木和捡的枯柴已经一棵不剩。

头天那两捆柴没能带回去。今天回到家特别早,路上时沈默已经知道这两天杀的叫啥名字。昨天的那两只叫尖嘴兽,今天这叫树兽。算他们运气好,这种兽喜欢呆树上,很难猎到,肉质也很好吃。沈默心想这四爪不像能爬树的样子呀,捏开爪子才知道那爪子里隐藏的倒勾锋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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