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言……?”就在白枭呢惊喜之时,但见在九张银票的附近有一张纸条。其上的字不多,寥寥几个字。
“臭小子,不久之后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到时候……呵呵,做好逃亡的准备!”
“威胁我!难道到时候她要追杀我吗?”白枭有些不理解,这条留言并不是多么的严肃,倒像是提醒“难道有人要杀我?不管了,反正天大地大,修行界浩瀚,她要碰到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对于再见面,白枭也没抱什么希望。将纸条收入玉佩。什么追杀,别说有没有,就算是有他也不会怕。
“这修为总在不知不觉中又再次精进了,也不知那位老者是什么人,不过定然是位高人,心境上的突破竟然令我差点进入真魂境后期。”眼看夜也已经深了,白枭还是决定修炼,尽快的破入真魂境后期,进击超凡境。“穷怕了,突然就这么有钱,兴奋得睡不着觉!”
下半夜,白枭的周围魂力涌动,十分浓郁。隐隐的已经有快要突破的迹象。
“哗啦!”
“谁?”就在这时。白枭突然惊醒,立刻从床上起身,整个人直接来到窗户窗户的边缘,一脸的戒备。
“喂,哥们,是你呀!”就在白枭戒备之时,窗子那里突然探进一个人头,转头看见白枭之后,有些错愕的说道。白枭也是一愣,这人他不认识。但是见过,是二十四桥之上说他是淫贼的青年。
“进去说话!”
接着,他不容分说的就直接进入白枭的房间,青年急忙将白枭的窗关上。这时白枭才发现对方的身上都是伤,脸上血迹斑斑的样子,令他显得相当的狼狈。
“喂!兄弟,江湖救急,我被人追杀了!”青年转身就直接身子瘫软了下去,看来是相当的疲惫。
“靠!怎么摊上这事了!”白枭此刻有些头疼,此时却容不得他多想。青年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了。
白枭很想将这个麻烦抛开,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白枭还是决定救下这个青年,至于原因,白枭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好浓烈的杀气,跑!”就在这个时候,白枭忽然感觉到背上如同长了芒刺一般浑身发寒,他估计现在自己的白色长衫都给汗水给打湿了吧。
“奇怪,照气息来看应该是半步超凡的修为,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杀气呢?”白枭感觉到杀气来自于窗外,杀气犹如霜降,令他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来了!
白枭一手提着青年的衣领,直接的身子一转,宛若一道轻燕般的立刻就滑了出去,远离窗子。
幸亏白枭的速度够快,在他倒退的过程中,那扇窗户就直接爆碎了,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蒙面女子,宛若隐没于黑暗中的身影显现。
“你是谁?”还未等白枭发问,来着反倒逼视着他开了口。女子的声音很好听,身材也高挑,身形凹凸有致,堪称完美,不过此刻她手执一把匕首,匕首锋利,刃口带血,看起来就叫人不住浑身冰冷。
“我啊,名字久远的我早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女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们坐下来谈谈可好!”白枭还是有些聪明,怎么可能还会随便说自己的名字呢!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白枭对于名字还是避而不谈的好,毕竟被一个杀手缠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是和尚?”女子黑色面罩下的面容似乎微微动了动,声音有些冷然的对着白枭。同时,她手中的匕首也在微微的移动着,锋芒直指白枭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女子在伺机动手,白枭自然也时刻防范着,知道对方是半步超凡的修为后,白枭也不再逃跑。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一个半步超凡境的修者,竟然会有这么浓重的煞气与如此强烈的杀气,危险气息这般浓郁?
“你见过这么英俊潇洒帅气的和尚吗?”说着,白枭自顾的坐在了凳子上,将青年一丢在后面的床上。
说来这间房间倒还算宽敞,就算是桌子与窗子间的距离也是相隔五米左右。白枭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仅有的一只手臂相当不安分,戒备着女子,并且做好保护青年的准备。
“你们若是没有关系的话,不要阻止我杀了他,否则我连你也会杀!”女子的声音漠然,刘海之下若隐若现的黑色眸子透着煞气,炯炯的盯着白枭。
“一看你这行头就不是什么好人!”白枭看着眼前的黑衣蒙面女子,再看看身后的青年。
“你的运气比我好!”白枭对着青年一叹,声音惆怅,隐隐的还带有苦涩。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与朱月儿第一次碰面,他真的只能说自己的运气背到了极点,朱月儿就像眼前的这个女子一样,完全就是一个疯婆子一样追着他。最后还跳进了墨河,多了一段莫名其妙的恐怖记忆。
而这家伙呢,尽管受了重伤,但有他白枭帮忙。
“杀我吗?我倒想试试你有没有那个能力!”白枭倒也不慌乱,他知道女子的强大,但是他越是知道女子的强大,他越是冷静。
“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些温室里的花朵,永远的那么自大,还在以为自己是凌驾于其他修者之上没见吗?”女子的声音渐冷,他周围的空气也伴随着渐冷。“小小年纪入世,不知有多少人是死在自己的自大之上。东域仙殿总殿的人又如何?你一个小小的真魂境中期的小鬼也敢和我打!”女子相当不屑的说道。
虽然是说着话,可女子的身形却丝毫都不停的继续向白枭逼近。
“温室里的花朵……呵呵。!真不知道你是从哪一点看出来我是温室里的花朵。东域仙殿总殿,的确是大名鼎鼎,不过和我没关系。”
哧!
顿时,白枭的脚就动了起来,他身前的一把椅子瞬间就飞了出去。对于未知,永远不能太被动,女子身上的浓烈煞气与杀气令他有些发毛,产生不好的预感。
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却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的。既然直觉给他以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自然得先出手。
椅子被白枭一脚踢碎,几节木凳的蹬腿带着狰狞与呼呼的风声奔向女子,欲要阻止女子继续前进的步伐。
蹬腿被女子手中的匕首一划,全部化作碎屑。碎屑中,白枭的右腿带着万钧之势横扫,目标直指女子的头颅。
“先发制人吗?”面对白枭的狠辣刁钻的一脚,女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似乎有些赞赏。“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