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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

可那又怎么可能?

“长孙世子?”蒋玉稍稍有些疑惑地出声。

长孙鸿旭回神,看着蒋玉面露疑惑的模样,一时眼底深邃不见底,看着蒋玉的目光再也没有之前的平静了,就在蒋玉忽地觉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长孙鸿旭开口了,“皇后娘娘,听你这样一说,你是曾经见过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

说着,又仿佛是怕蒋玉误会一般,又继续道,“长孙只是听说,朝廷向来与江湖之中首派的天下第一庄没有什么联系,有些疑惑罢了。”

蒋玉抿嘴,忽地觉得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变的更是有几分僵硬,她已经是做了两年的一国之后,虽然如此,但是可以好不谦虚地说一位皇后娘娘还有的气势和仪态,该有的她都有,甚至是更好。

就像是曾经那位高人与她算命时说的那样,生而凤命,人上之人,生来就是母仪天下的。

可是在方才的有一瞬间当蒋玉的视线和这位战王府的世子长孙鸿旭对上之时,蒋玉却是忽然觉得有一种想要退缩的冲动。心中霎时一惊,等回过神来,背后早已一片凉意,是冷汗。

蒋玉紧紧抿着唇,只是一个对视罢了,她竟然会被对方的一个眼神吓得浑身冷汗。

蒋玉手里拿着茶盏,借着喝茶的时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还在俊莠的脸上面带着淡淡微笑的男子——她儿时的所谓未婚夫。心中不由凛然,在与之谈话的时候更是小心谨慎了几分。

“不,蒋玉,你说错了。”就在蒋玉有些恍神,一直瞧着跪在下面的眉红一边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满脸愤恨,一边又是满眼希冀着看着坐在上首的皇上穆连城还有一旁的贵妃娘娘蒋若素,心中百无聊奈地暗暗想着,一会儿蒋若素定然是会提起眉红的事情,到那时她又会怎样的提起,穆连城若是问起来,她又该怎样的说?

一直想着这样的问题的时候,穆连城的声音却是忽然传了过来。

因为穆连城喊了名字,蒋玉,这个在穆连城口中可以称得上是厌恶至极的名字。

蒋玉有些怔愣着抬头,然后转头重新看向穆连城的方向。却见穆连城一脸的冰冷厌恶,双眼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凉寒,好似深冬的寒潭。这个表情竟然是比昨天误将她的行为当做戏子一般还让人觉得无情冷酷了一些。

“蒋玉,你方才有的话却是说错了,既然你已经都差不多知晓了,那朕就好心让你知道的全面一些。”穆连城抬头一直看着她,目光不动,眼神之中仿佛有道道冰锥,直刺入蒋玉的内心深处,登时一片的悲哀。

是蒋玉为曾经的那个痴痴傻傻的,一直都等着曾经的那个良人回头是岸的她无限的悲哀。

而她也预感到,接下来穆连城会说出的话,绝对不是她想要听到的,至少不是曾经的那个一心只等待着穆连城回心转意的仍是深深爱慕着他的蒋玉想要听到的内容。

“蒋玉?蒋玉你别发懵,回来!蒋玉……”

穆连城看着蒋玉如今的面色不动的模样,心下顿时一个疙瘩,不仅是因为蒋玉现在的甚是虚幻的状态,还有的就是现在的蒋玉所说出来的话。

他早就知道蒋玉在太医那里得知了自己就是亲自拿了特有的香囊送于她,所以才会使得每一次蒋玉的怀孕,都会在短时间内就因为特殊嗯味道而让原本还是作为皇储的中宫嫡子的孩子直接无缘来到这个世上。

是的,曾经的他真的是一万个心不乐意蒋玉生下他的孩子。他觉得这是一种玷污,而蒋玉根本就是不配。

所以就像蒋玉现在所说的那样,他也知道蒋玉心中对于自己定然是十分怨恨的,而在之前的宴会之上,蒋玉曾经能够以一曲震惊四座的蒋玉,想来定然也是因为奈何他不得才会打算委屈求全。

而如今却是……

日日夜夜的忍着,知道终有一日才发现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孩子,实际上在一些日子里除了还活在世上的蒋玉自己之外,其实是没有一个人在意过曾经也曾惊鸿一现的她的几个可怜的孩子们。

她怎么可能忘了,穆连城向来是心思极多的,一旦自己走出了多余的一步,难保穆连城不会联想到其他的什么地方来。

她在穆连城眼中一直以来的好印象,绝对不能够在这一件极小的事情上毁了。

所以蒋若素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的低呼一声,然后看着穆连城毫无反应的脸。默默收起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头。方才穆连城是又想起了什么?脸色黑沉的,看着就知道心情不好。

而蒋若素有些荒唐的猜着,或许是到如今的地步,穆连城仍是没有忘记蒋玉,虽然理智上穆连城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她早就从许多次穆连城无意之间的动作后知晓。穆连城,早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喜欢上了他曾经说过的最为厌恶的妻子,蒋玉。

又或者是换一种说法,习惯了。

蒋若素想要说些什么话来组织眉红的被带走,可是事到临头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总不能为了一个区区婢子,到最后却是要牺牲自己的。

蒋若素眸光一冷,她还没有那么的好心。

蒋若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人才,她的最得力的被放在蒋玉身边的眼线被穆连城叫出来的黑衣人拉开,去了蒋若素一直都没有见过面的我帮助。

“皇上?”

终于是看到了皇上对自己的做法,眉红在地上跪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僵硬的地方,而她真正的主人此时此刻就是站在那个能打握她生死大权的男子手中。

按道理说皇后娘娘已经是昏迷了许久,距离下一次昏迷的时间怎么说也至少会间隔个十天半个月也仍然没有大事发生才是正确的。

可是眼下又是哪里的情况,皇后娘娘可以说是今天才堪堪醒了过来的,怎么忽然的又昏迷了,这完全没有道理的啊。这是太医原本在路上的心里想法,可是当太医一进大殿发现的皇上身上的蒋若素之时。那心情是真的有些莫名了。

这个时候,谁的宅中又不是妻妾成群的。

只是暗地里都是口耳相传的事情,京都之中谁不知道皇上穆连城最为厌恶的就是已经嫁给他了至今八年之久的皇后娘娘蒋玉,最为欢喜的就是这位皇后娘娘蒋玉的三堂姐姐蒋若素,曾经的康王的孤妃康王妃。

可是好歹这皇后娘娘也算是劳苦功高,如今缠绵病榻,皇上这带着贵妃娘娘过来,确定不是过来炫耀真情来诅咒皇后娘娘早点去世而是过来真心实意的探病,且如今看皇上的模样是终于有了一丝忏悔之意?

太医一边手脚迅速地收拾着,在皇后娘娘的白净到青筋明显的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无力的青灰的腕上小心放了一块白净的帕子。

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却是胡思乱想着,皇上这是已经容不下皇后娘娘的时候了?

太医被自己得出的结论惊的心下一骇,连忙收敛了许多不该有的心神,安心地替矮榻上无声躺着的皇后娘娘蒋玉闭目诊着脉。

半晌时间,穆连城一直都是负手在大殿的一旁无声地站立着,而蒋若素也是一直在一旁沉默。后来见穆连城看向一处地方实在是看的入神,蒋若素也慢慢踱步轻声走了过去。然后朝着前面穆连城的视线也一同望了过去,正是晨间蒋玉起来之时的身为皇后娘娘的梳妆台前。

长孙鸿旭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是撑着白净下巴的手顺势划到了额头,低低地笑了两声,“果然,这样也挺好,沉默隐藏了八年之久的猫爪子,终于还是要被激出来了吗。”

皇后娘娘蒋玉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真是——大胆的很。

长孙鸿旭半撑着额头,眸子微微垂着,也是不由心想,其实对于现在的这样的蒋玉自己应该早有印象的。

就在他随着穆连城一同前往坤宁宫中向她这个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那时候她与自己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还有昨夜自己在早上看到蒋玉独自一人痛晕昏迷在了无人的御花园凉亭之中的时候,深夜鬼使神差的想起白日里她看向自己的那一眼,才会忽然做贼一般,堂堂战王府的世子竟然学了梁上君子行径去翻了后宫之中的坤宁宫蒋玉的窗。

而他赶得正是时候,恰好蒋玉醒来。

那个时候长孙鸿旭也应该察觉出来一些不一样的地方的。

还有……

长孙鸿旭一手无趣又出神地摇晃着放在桌头边一角的青瓷花圆杯。

他可没有忘记,昨日清晨自己出现之后,蒋玉在迷糊又恍然之间喊了自己什么称呼,又在自己深夜潜入坤宁宫中的时候竟然一副熟练而又理所当然的行径。若非他记忆中实在清醒的很自己在这多年来与蒋国公的嫡小姐蒋玉可不曾单独见过面。

且更是除了昨晚他莫名其妙才会想着去探一探坤宁宫看看蒋玉现在的模样的唯一一次,几时的时候,他又多次闯入坤宁宫来与蒋玉深夜点灯夜探过?

长孙鸿旭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都不曾是曾经的那个初出战王府的只是有一些聪明而又凌厉的人。

唉,早已习惯了的东西,这个时候再有人对你说,希望我如何如何的,却叫人如何舍得去这样的做法?只是干脆一些直接将这些说出混账话的人直接打发了去。

“不过是一赌罢了,若是输了,再是来个歹非,也是可以的,反正,在天下百姓面前,也是有些无话可说的。”毕竟……

魏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他想要做的事情,或许这些国家的百姓会欣慰,也或许在开始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胡思乱想着,也或许会在清晨之时,与君痛饮,然后想着,或许在真的有那么一天后,手刃仇敌之后,所有四国百姓最为害怕的人,自然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变成自己吧。

一个是因为曾经的父亲的名声而生生接受了万民敬仰的人,谁又相信,可能在孤注一掷的赌约输了之后,可能换来的正是满朝的辱骂之声。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不想改变现状就去冒了这样大的一个风险,长孙鸿旭抿着嘴,一双幽深的眸子此时波澜沸腾着,不过却是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跪在地上的人顿时头一低,“回主上的话,如您所言,黑牢那边出事了。昨天下午时候,我们的人来报,黑牢那边忽然出现了一个神秘人,武功高强,我们的人抵挡不住,然后……”

“然后什么?”穆连城也是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连忙皱紧了眉问道。

“皇上,不仅是这些年你所抓在黑牢之中的许多人质,还有隐藏在黑牢之中的各样账册,当我们发现不对劲赶过去的时候,在原来放置账册的地方,那些账册……那些账册都已经不翼而飞了。而所进来的神秘人,属下无能,并没有看到。”

“你说什么?”穆连城骤然抬头。

跪在地上的人垂着头,声音之中难掩羞愧,“属下也确实是按照皇上的吩咐行事,本以为三个小队行事对付一个主动前往黑牢的人,不管是谁,都应该已经是足够,却不想,却不想……”

剩下的话跪在地上的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坐在上位的穆连城却是目光寒凉如冰。

还能是如何?

本来他借着蒋玉出狱的时机,特意大力开办了一场宫宴,而宫宴本来的用意从来都不是因为皇后娘娘蒋玉出狱而接风洗尘的存在。

而在他原本的预想之中,只要他稍稍在像是宫宴这般的大型公共场合露出一丝不该有的劲头,他十分确信从头到尾一直都像一只尾上还沾着毒的隐藏在暗中的那个时常都让他在短歇之中也会突然的被噩梦惊扰的人,在看到他这番模样后,定然不可能会是毫无动作的。

他既然假装醉酒,光明正大的在宫宴之上隐约透露出黑牢二字,就确信暗地里的那个人,定然会因为这二字起疑。如此,宫中设立的黑牢的地处,想来定然是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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