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充满了求知的眸子，秦覃也只能叹息了。
“快说快说！”
秦覃越是这样，楚暮就越是好奇，她怎么没想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能刺激秦覃的事情呢？
“当时，出现了第一个要对你告白的人。”秦覃颇为无奈地说出了让楚暮好奇的问题答案。
“哪有？”楚暮愕然，第一反应就是反驳。
楚暮的反应，当然是在秦覃的意料之中，“你当然不知道。”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当然不知道？难不成，我这个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
知道自己既然开了这个头，就一定要原原本本把事情说清楚，楚暮才会罢休，秦覃也没再吊楚暮的胃口。
“那时候，我担心你刚刚到一个新的学校会不习惯，难得周五放学比较早，就去接你了。”想起当时的场景，秦覃还有种气愤难平的感觉，“正好碰见云筱萌，打算问一问她，你在哪里。谁知，竟然看到她和一群人鬼鬼祟祟的。”
“啊？”楚暮怎么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呢？鬼鬼祟祟的？再说，当时刚开学没多久的话，她和云筱萌，在学校的话，好像基本是没有怎么分开过的吧？
秦覃忽然瞪了楚暮一眼，“我走过去，正好听到有个小胖子说要向你告白，云筱萌帮忙的话，就给她买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她很喜欢的。”
听他这么一说，楚暮立刻想起了被自己忽略的一件事，顿感惊讶，“所以说，你是把萌萌给教训了一顿？”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云筱萌好像就是从初一那会儿开始，对秦覃开始感到畏惧。小时候，因为楚暮的关系，云筱萌还是挺崇拜秦覃的，也从来没有说过秦覃的不好。
但从上了初中之后，云筱萌就开始躲着秦覃了。基本上，有秦覃在的时候，云筱萌要不是沉默，当个隐形人，要不就是直接找借口离开。
那时候，楚暮也不是没有问过云筱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云筱萌怎么都不肯说，只坚持说是和秦覃不是一路人。却没想到，原来还是秦覃的原因。
“教训？”显然，楚暮的说法，秦覃并不能认同，“我认为，那只不过是教育而已。”
对此，楚暮自然是不信的。真要是像秦覃说的这么简单，云筱萌也不至于一记仇就是这么多年。直到今天，楚暮都觉得，云筱萌对秦覃，还是抱着既愤怒又畏惧的心理。
想着，楚暮就问出了口，“所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你究竟是怎么教育的？”
有一抹名为“尴尬”的情绪，在秦覃脸上一闪而过。
要不是楚暮的视线，始终落在秦覃脸上，要不是她本就对秦覃的说辞表示怀疑，只怕，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转瞬即逝的神情变化。
“我就是说，你们年纪还小，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就这么简单？”楚暮绝对不相信。
被楚暮盯得恼了，秦覃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还有就是，她要是敢帮那个小子，我就不准你和她玩。”
囧囧有神的楚暮，好半天才赞了一句，“真有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