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换过了……】善良的声音低了下来，有些心虚。
‘什么时候？上个位面吗？我怎么没有印象？’疏渔奇怪的问道，难道这也是跳楼后的后遗症？
之前经历的位面，都很模糊了，好像在脑海中一掠而过。
奇怪。
【……嗯，反正就是不行，鬼姐姐你换一个吧。】善良含糊而过。
【人家觉得换智商也挺好的，毕竟原主是个学霸，要是鬼姐姐你考试不及格……】
‘你这话，是骂我智商不够？’疏渔气怒，还带鬼身攻击的啊？
【人家没这个意思……】善良连忙摇头。
‘我不管。要是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我还怎么在这人界混下去。’疏渔想了想，开始耍无赖。
至于能不能成学霸这事，她觉得自己的智商绝对没问题。
善良苦闷的皱着脸，半天没有回话。
一旁的阿七扯了扯疏渔，虚影变扭的扭出一个弧度。
“你的意思是，睡觉？”疏渔凝眉沉思，眼前豁然开阔。
“梦魇。”疏渔抚掌，梦魇，就是让人一直做噩梦，活在编织者的梦里，无法挣脱。
最恐怖的一句话，就是你一辈子都要活在噩梦中。
‘鬼东西。兑换梦魇。’
【鬼姐姐，这不合常理。】善良苦闷的出声。
‘那就武力，不然就是梦魇，你自己选吧。’
疏渔冷笑，凭什么就是你说了算？
最后，善良被逼无奈的，给疏渔换了一套梦魇，并且三声五令，不能伤人太过。
毕竟这是文明社会，逆袭的都还是些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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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沈疏渔要回来上课了，她真是命大啊，从八楼跳下来都没事。”
“对啊，三天前才进了医院，现在就回来上课，真不愧是学霸！要是我早就吓死了，哪里还有心情上学啊。”
“可不是，不过当初那件事情闹得这么大，她想不开也正常，唉！”
角落里，三个杀马特女生听着路过人的对话，等人走远，议论纷纷的，都急了。
“秦姐，沈疏渔这件事闹得太大，都上了新闻了，她会不会乱说是我们做的啊？”杀马特一号。
“是啊，她还要回来上课。当初怎么就没死呢。要是死了，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杀马特二号
“慌什么？这件事情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知道。沈疏渔那个蠢货肯定也不敢乱说。她第一次能死里逃生，第二次就不一定了。”
秦俞冷笑一声，对沈疏渔这件事情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对，秦姐说的没错。而且那次的照片，我们还有备份，她要是敢乱说，我们就曝光出去。”杀马特一号立马迎合说道。
“闭嘴，小声点。”秦俞打了下杀马特一号的头，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其他人，松了口气，连忙带着两人离开了。
三人离开后，一个穿着高三校服的瘦弱男生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上面是录音的软件。
男生额前的头发掩盖到眼睛，周身散发的气息阴暗低沉，他抬眼看了眼已经远去的三人，抿了抿唇角，把手机放回口袋，很快的离开了。
疏渔一脸冷漠的走进了原主所在的班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