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陈源,看着她进了房间,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过我倒是没什么睡意。
我决定给龙龙打个电话,不过要等五分钟她才下课,我现在打给她不太合适,和龙龙打电话之前,我决定先去一下卫生间,一路上都没去解决一下,现在心情稍稍放松一些之后,立刻感到了紧迫感。
我起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不由得有些楞住了,里面的张晗也楞住了,她正坐在马桶上,被我的闯入给羞了个大红脸:“天丞你干嘛?”
“我…”我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半晌才反应过来,难道这两间房是共用一个卫生间?
“快把门关上啊!”张晗脸更红了,见我没什么反应,揉起手中的一团纸向我掷了过来。
我连忙退了出去,然后在门外向张晗解释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天知道!”张晗在里面应了我一句,好象还比较生气。
“我…”我听到张晗的话之后,心中更郁闷了,因为王芳的事情,我不想让张晗认为我是个下流的人,所以必须要解释清楚才行:“我不是故意的,而且刚才我什么都没看到。”
“看到了还能饶了你!?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张晗恶狠狠地来了一句,我怎么觉得她象是在调侃。
坐在床上之后,我的心仍然在‘怦怦’乱跳,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然后还回忆起了王芳两腿间的风景,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脑子里突然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卫生间里的张晗,她两腿间是什么风景?
我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我这是怎么了?老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方面去?象张晗这样好心善良而且清丽脱俗的女生,居然被我想得这么龌龊!我真是没救了!
我还是很尿急,突然想起了厅里的卫生间,对了,我干嘛不去厅里的卫生间解决一下呢?我急急地从床上起身,离开房间到了厅里,然后伸手就把卫生间的门旋开了。
就在旋开的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有两点不对,一是张晗刚才上的就是这个卫生间,二是从这房屋结构来看,这个卫生间刚好处于厅和两间房的交界处……
也就是说,我又闯进了张晗所在的卫生间。
眼前的一切证实了我刚才的推论,不仅仅是证实了,我的麻烦大了……
张晗正翘着她白白的小屁股对着门边这方向,往她的内裤上粘贴着什么东西,根据我有限的知识,我猜测她往她内裤上粘贴的是传说中的卫生巾……
张晗听到门响,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到我站在门边,眼睛正直直地瞪着她光光的小屁股,尖叫了一声之后,迅速把裤子提了起来:“天丞!你到底想干嘛!?”
“你干嘛不关门?”我心慌慌地退回到厅里,陈源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看到我之后,又转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出什么事了?”
“天丞他偷看我。”张晗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然后开始摆弄那个门锁,发现从里面摁住之后,门仍然能开,原来锁是坏的。
“小叶你干嘛老做这种事情?”陈源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三间房共用一个卫生间…”我极力辩解着:“你看刚好锁又坏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就承认了吧,哼!你还不是偷看过我?上次偷看王芳,这次又偷看张晗,我看你已经病得不轻了啊…”陈源见到我脸臊得通红,似乎更加得意了。
听陈源说起王芳,我想辩解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事实证明,我后来确实偷看了王芳的底裤,而且发生的事情还远不只偷看她底裤那么简单……
张晗走过来踢了我一脚,踢在我的小腿骨上,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你说怎么办!”张晗又羞又怒,满脸通红,估计比我还要红,因为她皮肤比较白,脸红之后,要比我这个脸黑的明显得多。
“我…”我想说我什么都没看到肯定是不行的了,自从看到了之后,我脑海里直到现在都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情景,下面也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哼!”张晗似乎从我目光中读到了什么,可能也再次回忆起了刚才的情景,脸色再次暴红,什么也没再说,快速地逃回了她和陈源的房间。
“你刚才到底干了什么?”陈源见张晗走了之后,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这种事情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而且我发现自己仍然在回味刚才的一幕,原来我并不是一个很高尚的人,也更没什么好辩解的了。
陈源回房之后,我很郁闷地推开卫生间,在里面解决了问题,回房之后,实在没心思打电话给龙龙了,便躺在了床上。
因为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会儿倒还真有些睡不着,也不知道做什么,便把电视打开随意地看着,随便调了几个台,偏偏电视上放一个强X犯被抓了,我顿时觉得自己脸上又开始发烫,我一夜之间沦落成了一个这样的人,唉!
呆在房间里很无聊,我在桌子上写了个字条,便出了门检查市场去了。
这个市场的销售状况很差,这次来,找了个销售最好的市场,也找了个销售很差的市场,主要是为了做了对比分析。
在检查到一家小店的时候,刚好遇到一名业务员模样的人在那里和小店老板谈话,一听我就知道他是橙源的业务员,便假装在小店买东西,听了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前面跑了一些店子,感觉这个地方之前有几个橙汁品牌在当地消费者中忠诚度非常高,所以我们的铺货和销售情况都很不理想,但是就拜访的情况来看,小店老板对我们业务人员的工作还是比较认可的。
包括我这次旁听这个业务员和老板的谈话,我也感觉到他的工作还是比较到位的,只是这市场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销售无法提升,所以没有市场费用,没有市场费用,销售就更加艰难。
不过有这么一帮人在的话,我觉得还是应该给这个市场额外划拨一笔启动的费用试试,就前期的情况来看,因为这里没有产出,所以提交上去的报告基本都没批,业务人员处于一种弹尽粮绝的境地。
为了印证这种想法,我沿着大街小巷从中午一直走到天黑,除了中间随便吃了些东西之外,其他的时间全在看店了,总体感觉市场人员很努力,但是缺乏必要的支持。
不过要在这种市场进行投入风险是很大的,投少了,相对于占主导地位的竟品那些大投入来说,根本是杯水车薪,起不到多大作用,投多了,风险很大,万销售不能提升,就形成了巨大的失误。
晚上八点多钟赶回酒店的时候,陈源和张晗没有回,我也没打她们的手机,很累,冲了个澡之后在床上躺了下来,投入工作之后,慢慢忘了那晚的事情,心情要好多了,但是一躺下来,又开始想了。
身体累,脑子停不下来,最后我不得不又坐了起来,开始整理我今天出去填的那些报表,把各渠道的检查情况进行分类分析,试图找出我们真正的优劣势在哪里。
分析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头脑里慢慢形成了一个计划,嗯,可以尝试一下,在竟品相对比较薄弱,也不能说薄弱,是他们相对不太重视的中小型餐饮渠道进行一些重点攻关,形成一个我们能占有优势的渠道,然后再慢慢在其他渠道和竟品展开拼杀。
不过这方案最好还是和当地销售人员探讨一下,论证一下可行性,到现在为止,我仍然没有具体做销售方面的工作,我知道我很多想法,只能是自己头脑中在闭门造车,现在只有和那些前线的销售人员多沟通,才能了解到最重要的情况。
陈源和张晗还没有回来,我看了看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拨通了龙龙的手机。
“是你啊?”龙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龙龙还好吧?”我突然感到和龙龙之间有些陌生了。
“好啊,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龙龙笑了一声。
“怎么会呢?昨晚一直在办事处开会开到很晚,想和你打电话找不到机会,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到了之后领导就催着去扫街,唉!一直想给你打电话,都没有机会。”
“是吗?”龙龙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我的话。
“是真的。”我强调了一下,说实在的,两天了,说连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也实在太假了,不过我总觉得我在潜意识里逃避着什么,当龙龙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心里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好吧,就算你是真的,我现在有点忙,晚些时候给你打过去吧。”龙龙突然象是要中断和我的通话了。
“好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刚应了一声那边龙龙就挂断了电话,我听到电话中的忙音,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很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