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府,可真的不简单啊!”
韩信感慨地说到。
他整个后背都躺在瓦片上,头朝着天空,眼睛里面是蓝蓝的天空和朵朵漂浮着的白云。
“即使是表面上的这些东西,就已经让我惊诧了。”
管家一身的服饰极为简单,简单得不像是一个普通的管家,至少吕不韦是绝对能够看出他这个管家的端倪之处的。
“你以为吕丞相三千门客的称号,是说说的吗?臭小子。”
管家一脸慵懒的模样,额头前散乱的头发不经意的露了出来,给人一副翩翩公子的感觉。
可就是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庆叔,你的这副模样的真身,原本是从吕府里面出来的,后来才进入到我们的底盘的。”
韩信看着管家的脸,做出如此姿态,不由得笑出了声。
倒是庆忌大手一挥,面前的空气竟然凝聚成了一个橙黄色的铜镜他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一个老头子在里面搔首弄姿,他自己都是有些受不了。
“咳。”
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庆忌面随心转,老头子的面孔就是眨眼间换成了庆忌本来的面貌。
当真是翩翩公子,一块浊世美玉。
回到客房之后,吕小布按耐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习惯性地朝窗户外看了几眼。
紧接着好似被自己的举动蠢哭了的表情,笑着说道:“十几年了,我居然还是没有改变这个人的习惯。”
“你察觉到了吗?方才有一个人在窥视我们。”
本应该昏睡的宇文成都此时却是安然无恙地爬了起来,眼睛炯炯有神。
“你说错了,是两个人。”
吕小布一个翻身,躺在了榻上,闭着眼睛,休息的舒舒服服,说道。
宇文成都的双眼中,慢慢一道出现若有若无的金芒,他的嘴角挂起一丝笑容,说道:“吕布,你说错了,是一个人,一个妖。”
“是吗?”
吕布微微睁开一丝眼缝,看了眼宇文成都的眼睛,说道:“你们宇文家的眼睛想来很好,不过一开眼,就能看出如此端倪,你的天赋当真是不凡。”
很显然,吕小布也是看出了其余一人的真实身份,但是他之前不说,却也是不想让宇文成都知道的太多。
宇文成都面色复杂地看着吕小布,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重要吗?”
这次吕小布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把从李元霸那小子手里抢来的钱财,几个钱袋子留了一个之后,其余的全都是扔了过去。
“去,买点下酒的东西,等我睡醒了,你问我什么,我都告诉你。”
宇文成都怀里抱着几个钱袋子,坏笑着说道:“我不是受伤了吗?你还让我出去。”
“你受伤了吗?谁说你受伤了?就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谁敢说你受伤了?”
一股他不可阻挡的力量袭来,瞬间就把宇文成都给轰出去了屋子。
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庆叔,他出来了?看来他之前的受伤都是装的啊!”
韩信躺在瓦片上,眼睛里面的东西却不在是蓝天白月,而是一个精悍,龙行虎步的宇文成都。
“他之前的确受伤了,不过,现在他的伤势却是好了。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庆忌的大手又是一挥,一壶浓浓的酒香味从他身边传来,只是这酒香味传播的距离短的可怜,刚刚到了韩信的距离就化成了无色无味的空气。
韩信看着庆忌手里面的酒壶,言不由衷地说道:“庆叔,是什么样的气息啊?”
听到韩信的话后,庆忌的眼睛一眯,说道:“一个神族小崽子,刚刚觉醒的气息。”
“神族?”
韩信听到了一个新名词,又联想到庆忌是妖族的,看着庆忌手里面的救护,继续言不由衷地说道:“那么是不是和你,对着干的一个东西啊?你打算怎么做呢?“”
“要不这样,您把酒壶给我,我帮您拿着,你去教训或者解决他了也好。”
庆忌笑着喝了几口,然后有事凝聚出一个小的酒壶,扔到了韩信的面前,“少喝点,否则你可是会承受不住的。”
“至于那小子,现在还不到我出手的时机。要是把那些神族的老家伙给引出来了,对于我们的计划可是非常不利的。”
韩信小口喝着酒,没喝几口,就似乎已经有了醉意,嘴里面咕哝着说道:“要是胖子叔在这里的话,肯定几口就把那什么神族小子给吃的稀巴烂了。”
庆忌听到醉醺醺的韩信口不择言的话,微微一笑,便是继续喝起了酒来。
他已经活了许多年,对于生灵之间的七情六欲也已经见得太多太多,多到了对于自己的七情六欲,也并不怎么看重了。
今天却是破天荒地感慨了一句,“的确,要是饕餮那家伙在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把那个神族的小家伙,给吃的稀巴烂啊!”
说完话后,却是头疼地看了一眼韩信,脑子里却是满满的疑惑。
“之前,不是说不要让这小子知道吗?现在又怎么这么大摇大摆地把我放在这小子的面前了呢?”
心里面想了又想,也没什么想出来。
“算了,就那样吧!”
庆忌看着呼呼大睡的韩信,心中又是暗自说道:“不过现在,倒是有一个问题,这小子晕了,谁来去见吕不韦呢?”
“又是要辛苦我了,看来我还真是个劳碌命啊!”
面容看着韩信的样子,指指点点了好几回,就成了韩信的模样。
铜镜在前,庆忌欣赏着韩信的容貌,在自己发型的衬托之下,还是有上那么几分灵气的嘛!
“不错,不错!”
恰在此时,院子里传来管家的声音,“侯爷,侯爷。”
一声声呼喊,庆忌听到后,当即就是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韩信收到了自己的袖里乾坤中去。
身影一落,就是落到了那丞相府管家的面前。
“管家,还请带路。我已未见义父许久,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