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紫色的左手上面的了灵气火焰,也是与此同时,猛地向上一抬,竟然挡住了那老虎青色的爪子,之后更是整个身子向上跳去,右手就是猛烈地一拳,轰击了上去,顿时就是将这威力不俗的一招给硬生生打散了。
“族长大人,你是真的老了吗?竟然使出的招数也是这么的落后。看来你真的是该下台了。”
夏然身体轻轻的飘浮在半空之中,双眼猛的一睁,红色的火焰从他眼中浮现。
“大长老,你也是时候出来了吧!”
声音从夏风的嘴巴里吼了出来。对着的,却是旁边稳坐着的头发黑白相间的中年男人。
说道:“大长老,你今天真的,决定好要反叛我赤炎部落了吗?”
“好,好,好。”
三个好字,从夏风嘴里铿锵有力的说了出来,完全看不出他有丝毫的颓废之情。
而随着他灵力的不断喷涌,背后的白虎影像也是愈加的凝视了起来,整个大厅的气氛也在此刻达到前所未有的凝重。
“看来大长老,你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就让我夏风来领教领教,下一位族长大人的高招吧。”
夏风冷哼一声。
“先让你看看我儿子夏然的本事。”
“你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就不怕我把你的儿子硬生生给打死了。”
“你也要有那个本事。”
夏令秋也毫不避讳的直接说道。
“那我这个现任的族长,倒要看看族中第一天才的本事。”
夏风冷冷的说道。
而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夏然也是紫红三重断的招式就是扑面而上,一个闪身,就已经是朝着他攻击了过去。
夏风一动不动,一只手缓缓伸出,便是将赤焰部落里威力最大的紫红三重断,给硬生生挡住了。
一下子便是牵制住了夏然的行动。
“老家伙,速度还挺快的。”
夏然并未束手就擒,而是一个侧身,双腿就是盘旋而上,又是一阵猛攻着过去。
不过双方灵力差距实在悬殊过大。
即使夏然不停的攻击,但夏风却是并未受到丝毫损伤。
突然,夏然的眼中闪过一道决绝,整个身体都弥漫着诡异的血红色,身体上的经脉也是在皮肤表面之上显露了出来。
夏风猛的向后退去,但即便如此,嘴角边的那一丝血迹,也是彰显了他此刻已然受伤的事实。
“大长老,没想到你竟然舍得你的亲生儿子。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夏风一双眼睛看着头发黑白相间的夏令秋哼声说道。
“我的亲生儿子。”
说完这句话,夏令秋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付你这个快要死的老家伙,我怎么可能舍得让我的亲生孩子前去同归于尽呢。”
话音刚落,真正的夏然便是在大厅的一侧,缓缓显出了身形。
伴随的,却是夏令秋更加桀骜不驯的狂笑。
“实话告诉你吧,早在夏然八岁那年,就有奇遇,被高人收徒,而现在他的一身实力早已达到可与你我比肩的地步,要不是如此,我又怎么会,在今日发动此次谋划?”
夏然默不作声,却已是同意了他父亲说的话。
等到场中的局面变的越来越诡异之前,他才是说道:“族长大人,我八岁那年就已出了此地,如今刚刚归来。实在不想夺了你的性命。你若是识相的话,还请乖乖束手就擒吧!”
“不过,也幸亏了我的替身扮演的如此之好,才能瞒过你们所有人的耳目。”
“瞒过我们所有人的4耳目又如何,没有赤焰令,你们想得我这族长之位,简直痴心妄想,天方夜谭。”
夏风即使受伤了,可是伤虎也是让人忌惮得很,此时他狂笑起来,气势也是浑然天成,自有一股风骨。
“可若是加上你宝贝儿子的性命呢?”
夏令秋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将回答的权利给了夏风,这个芮苒日落西山,却虎威犹在的赤焰部部落的族长。
“一个废物罢了,难不成夏令秋,你所谓的底牌,就是想拿一个废物来要挟于我吗?”
夏风冷冷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夏桀而改变分毫。
此时他作为一个枭雄,虎毒食子的风范展露无遗,即使是一旁的李清月听到后,也是面色一变。
“哈哈哈,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对你那宝贝儿子的疼爱吗?当年梦露可是亲自在临终前让你,要好好疼爱你们的那个宝贝儿子啊?”
“世人只知道,你夏风冷酷无情,却未曾想到对一个女子用情至深,要不然你夏风当年如此天才,今日又岂会落得如此地步,此时又岂会在这个境界停留了十数年的时光,还会被我这个所谓的大长老给赶了上来。”
大长老此刻正志得意满,竟然是将陈年往事一下子说了出来,而之后却更是带着愤恨的目光,看向了受伤的夏风,“当年梦露要是肯嫁给我的话,她又怎么会那么……”
“父亲大人,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先解决了他吧!”
夏然一贯谨慎的态度,就是向着他的父亲夏令秋说道。
他的这一番话,的确十分在理,可他却是忘记了夏令秋的大半生几乎都是在夏风的阴影下度过的,今天一朝得势,他又岂会如此仓促了之。
“我儿谨慎,不过不用担心,整个夏家族长大厅内外全都是我的人,今日即使这夏风长出一双翅膀来,他也是万万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夏令秋极度自信,就连夏然也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一处长亭,夏桀打了个哈切,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眼睛里却是充满了冷意,“我夏桀,似乎被人给骗了呢!”
清冷的月光照在夏桀的身上,并未是清澈如水般的温柔,而是冷冽燃烧着的寒冰。
“堂堂的赤焰部落,当年蛮荒之域预言最有可能统一蛮荒的那个男人,夏风,如今竟然是落到了这个地步,可还真是让人唏嘘十分啊!”
夏桀轻轻地从长亭走了出来,眨眼间便是走了数十丈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