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清河冷眼看向余琛说。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苏清河丢下这句话就横抱起昏迷的苏婉儿脚尖一点,走了。
这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了余琛…
梨园
苏清河那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苏婉儿那被鲜血浸染的纱衣上疗伤。
先前,苏清河的内力为了救苏婉儿便耗损了一大半,此次,他又为了她,大战余琛,现在,还为她疗伤。
“咳咳…”苏清河顿时一口红得发黑的血吐了出来。
“清河!”闵玄子听闻陛下被人重伤,他料到自己这傻徒儿又会为那个女人疗伤,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果不其然…
“你怎么这么傻,自己伤都没好,你早通知我一声不就好了,我知道你对婉儿的感情,可她毕竟不是…”
“好了,师傅你不用说了,徒儿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苏清河摇着头说。
“既然如此,我先帮你疗伤。”闵玄子说着就要为苏清河疗伤。
苏清河抬手制止闵玄子。
“师傅,救她,好吗?”苏清河用虚弱的声音对闵玄子说。
“这…你明明伤的比她重…”
闵玄子面露难色。
“徒儿恳求师傅救她,拜托了…”
“好好,你先别说话,为师这就救她好吧。”
闻言,苏清河那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
两时辰过后
苏婉儿感觉背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疼痛,她只记得她帮他挡了一掌。
对!苏婉清河那小子,还欠我个人情!
苏婉儿正这样想着。
玉公公尖锐得雌雄难辩的声音传了过来。
“陛下,易大人求见。”
易笑酒?
“可是易笑酒?”
“回陛下的话,是的。”
“让他进来。”
“是。”
易笑酒依然是一身一丝不苟的朝服:青袍。
“微臣参见陛下。”
“免礼,何事?”
易笑酒抬起好看的眸子打量着苏婉儿。
自从那天回去后,他想了许多事情,想来想去怎样都不对劲。
“陛下自从那几天后可是记忆受到了重创?”
那几天?完了,他不会知道了吧?
“呃,朕并无任何异样,你到朕的落尘阁就是为了问朕这件事儿?”
易笑酒欲言又止的说“微臣还有一事想问陛下。”
“说。”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