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晚沈宴打了格外多的喷嚏，难道是感冒了？
不会吧…应该是被隔壁某人碎碎念了。
闲暇时间他打开白以歌的直播间看直播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倒也不是全神贯注的那种看，他习惯把她的直播当成背景音，有时候连睡觉都会放着，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格外安神。
倒也不是他吐槽白以歌的直播无聊，她的直播节奏一张一弛，把控地很好，让人舒服。
白以歌也从来不会主动要求观众送礼物，那样太像菜场买菜吆喝的大妈，pk组队打榜之类的活动也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了就强着头皮上了。
这次耀光盛典她却反常地答应了老板，事后他问了白以歌，得到的回答是参加线下活动又不用粉丝花钱。
原来是这样，真的很佛系了…
就不怕混不下去嘛？
不争不抢是她的作风，沈宴一看她贵宾席，还是有很多人买她账的。她的本事就在于能让人“自觉”地交出礼物。
这也是你的风格吗？
学到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男人都是大骗子…”白以歌的怨念就快要从屏幕里溢出来了。
弹幕一条条都是在扣问号。
沈宴清冷的眸子里全是笑意。
“我不服！”白以歌一副醉酒的样子，活脱脱一深闺怨妇。
“我必须今天把话跟这个狗男人讲清楚，不讲清楚我心里不舒坦会睡不着的。”
“叮——”白以歌发起了微信语音，“我今天一定要跟我这个小助理掰扯清楚。”她在跟直播间观众解释为啥要跟传说中的狗男人互动。
沈宴接起了电话，戴着耳机，把通话页面切到了后台，他想看看节目效果好不好。
“喂，我是…”沈宴的声音冷冷的，低沉磁性那一挂的。
“你是什么是！”白以歌超凶地阻止了沈宴自曝马甲的行为。
直播有延迟，弹幕清一色都在夸沈教授声音好听。
“直播间观众是不是耳朵都瞎了，人家夹着雕儿说话都听不出来？你细品，这到底细不细。”白以歌痛怼观众。
弹幕又在狂刷问号。
【我怀疑主播在ghs】
【车轱辘都碾我脸上了，还怀疑？】
“我细不细你不清楚吗？”沈宴接过话茬。
“你在说什么胡话？”白以歌没想到车会往悬崖方向开。
【A类警告。】
【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言。】
【珍惜直播间。】
“别扯开话题，老娘今天来是找你算账的。”白以歌说着还带起了哭腔。
“就是你这个狗男人联合我舅舅把我一起往火坑里推。”
【信息量有点大。】
【豪门恩怨？吃瓜！】
“你是不是玩不起？”沈宴顿了顿，“我记得我只负责给你端茶递水，宽衣解带…”
“啥？你在说什么？宽什么借什么？”白以歌这刻是无比地后悔，尼玛这都什么人啊？
本来想得好好地趁着不见面把话说清楚，结果现在这事被沈宴洗成了什么啊…
淦！能不能好好对话了。
白以歌也不解释，现在解释总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你说的啊，我是小丫鬟，端茶倒水宽衣解带不是应该的嘛，是你想歪了吧。”沈宴又甩锅。
沈宴一开腔，白以歌便哑了火，平时在直播间油腔滑调，这时半分也骚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