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一想到暗夜七夕刚刚那么捉弄自己,不禁来了一肚子的火,她撒气帮的撇过头。
“雪儿……”暗夜七夕呢喃道,下巴刻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而他浑身也没弄的湿漉漉,胸膛上贴两团柔软。
“暗夜七夕,你是故意的!”是的,慕容雪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挣扎着要靠去岸边!
“雪儿,不要再动。”暗夜七夕咬着牙,哑着声音开口,目光变得火热,鼻尖是慕容雪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慕容雪此时才发现,他们现在是多么暧昧的贴在一起。
暗夜七夕的眼睛染覆上一抹深沉,忽地俯首吻住了那嫣红嫩唇。
“唔!”慕容雪惊讶地睁着一双美眸,愣愣地望着他凌近的俊魅脸庞,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突然被人掏空了。
他们就这么吻上了?似乎才认识不到一天啊。但是骨子里告诉自己不要推开,她便越加的迷恋,当下跟着自己的心走。
暗夜七夕不断地侵略那柔软的丹唇,仿佛尝到天底下最甜美的佳肴,神情狂炽。
慕容雪对上他愈发深沉的眼神,一瞬间心狂跳了起来。心底渐渐冒出一股不知道的情素,小脸泛起红晕……
他想要的似乎更多了。
“雪儿,我想要你,这一天等了不知道有多久了!”直接说出口,暗夜七夕的心里无疑是激动的,自己和眼前的女人相爱的数百年,可是当年的绝世是灵体,根本就不能和她有这种亲密的接触,现在得到肉体的绝世变成的慕容雪,她是那么的真实!
“你喜欢我吗?”抬起细致的小脸认真的问道,虽然慕容雪承认自己是很喜欢眼前的男人,可是她还在怀疑,暗夜七夕是不是也是对自己有喜欢的感觉。
现代的男人恋爱观一直在慕容雪的脑海中根深蒂固。男人对女人可以做起来,那无关爱与不爱,可是女人做起来都是建立在爱上的!
“不喜欢!”暗夜七夕缓缓说道!
“那你******还……”不知该说什么,只感到心里一阵空空的,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感觉好难受。慕容雪想也不想的就吼出了声,可是在下一秒,自己的唇畔又被暗夜七夕的食指给给堵住。
“雪儿,七夕早已不在是喜欢你了,而是爱了你已有千年……”他在慕容雪耳边轻声细语,眼中尽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慕容雪心底顿时明朗起来,一双美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或许这些日子对慕容雪来说最无忧无虑的,失去记忆的她没有在想着那沉甸甸的重任,每日和暗夜七夕相拥而绵,听着他说出一个个故事,那故事就像自己身临其境一般。
每每那刻,自己的心都在微微的抽痛,她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
这一日,当温暖的眼光罩在自己的脸上,没有水晶宫的寒冷,反而有股希翼的味道。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暗夜七夕已经不见的踪影,慕容雪蹙起好看的眉稍。
她起身来到前殿,空荡荡的水晶殿内,只有她一人,这些婢女全都干吗去了?拐角处,只见一道黑色的鬼魅身影飘了自己的眼前,那速度快的让她措手不及。
“琉璃?”慕容雪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很意外,这是她们第二次见面。
“看来琉璃的话你没有听明白,三天恐怕远远不止了。”琉璃唇边泛着冷笑,斜着身子把玩这自己手中的药瓶。
见慕容雪面色红润,一丝阴狠闪过眼梢,知道皇这些天都在水晶宫度过,她的心里隐约猜出了什么。而她手中这个瓶子不是别的,正是她数日来研究出解忘魂香的解药。
琉璃无疑是聪明的,现在这个时后杀了慕容雪只会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或许她可以从风家少爷那儿入手。根据她的线报,风家几个少爷已经进入了暗夜岛,不出一日就能来着水晶宫。
是不是眼前这个女人记起来了,那么暗夜七夕就会被她伤害呢?而她琉璃就会是皇最脆弱时候的支撑,想着更加相信自己可以打动那个冷漠的男人。
“你有什么目的?”慕容雪不耐烦的问道。
“帮你记起什么,这些天再暗夜岛没有觉得自己很怪异么?我们的穿着和习俗,似乎你早就知道了,还是你们异时空也是如此呢?”琉璃导入的说道。慕容雪在水晶宫的点点滴滴都有小婢女向自己汇报。
“有什么就直说,不需要在我面前耍小心思。”慕容雪心里有些讶异,是的,从她在水晶宫醒来的时候,看到这古色古风的场景,有的只是熟悉,她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感觉上,暗夜七夕有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呵呵……你的记忆被忘魂香抹去,在这个大陆还有你的一段记忆,你……愿意想记起来吗?琉璃可以帮你。”琉璃勾起好看的嘴角,那张嘴脸怎么看怎么的不安好心。
“是吗?可是这和大祭司又有什么关系呢?”慕容雪警惕的眯起狭长的眼眸,随后不以为然的说道。
“姑娘一直很聪明不是吗?你和皇的第一次没有发现特别之处吗?不想知道第一个夺取你处子之身的男子是谁?而那个男人也快要与你见面了。”琉璃鄙夷的说道。凭什么这么个残破之身还能得到皇的垂爱?越想那颗心就越扭曲。
慕容雪心下一惊,现在想来,那日在水池中,她并未见到自己的落红,虽然暗夜七夕没有说什么,但那双眸子闪过的伤痛没有逃过她的眼。
琉璃见她动摇,立马将瓶盖子解开,一股奇异的香味飘到鼻腔,慕容雪捂住鼻子之时已经晚了,而香味也立即变淡,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刚要追出去,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越收越紧!闻道那熟悉的气味,慕容雪放下心来。
“雪儿,不穿好衣服就出去?”头顶上回荡着低沉沙哑的男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他的手往下移,一直停留在那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