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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云霞深深误觅王孙(16)

云霞深深误觅王孙(16)

月氏心下愉悦,倒是没再明枪暗箭地甩嘴刀子,抬步便进了慈微观。

邓婳握着张容瑾的手道:

“此厢真的多谢姐姐了,若不是姐姐,妹妹必定又会被继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呵斥,失了颜面。”

张容瑾道:

“不打紧,小事而已,只愿妹妹心上不要困于大夫人所言,慌乱了心神才是真。”

邓婳应是。

“继母的手段我已见过多回了,如此可以刁难我也不是第一回了,这次已经算是好的了,并不至于让妹妹慌乱了心神,只是…如今继母所出的二妹更是个嚣张跋扈的,见我向来是横眉倒眼,二妹昨日便到了慈微观,现下下了山,待会儿她归来,只怕是还要闹腾一阵。”

张容瑾道:“若是待会儿有需要我的地方,还请妹妹尽管开口。”

两人进了慈微观中,却见邓婳的贴身侍女扬琴跑来,向着邓婳耳语两声,邓婳面色忽变。

张容瑾端详着邓婳的面色道:

“妹妹可是有要事?”

邓婳忙掩饰道:

“没有的事,只是眼下妹妹忽然记起要去向扶微真人问签,眼下便要失陪于姐姐了。”

张容瑾知邓婳不愿说,也没有追问,不愿说的,想是她不适合听或是不能听,便不该多问。

张容瑾只道:

“妹妹既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办,那姐姐便先回去了。”

邓婳马上道了声告辞,便脚步匆匆地往自己落榻的东厢去。

张容瑾只当寻常,想是邓婳怕继母二妹为难她,要先将事情安排妥当了罢。

张容瑾转身离开,却并未回厢房,反而向山上走去。

一路缘着她曾走过的路看去,想寻得那方布帛。

却看见一些枯叶上的颜色有些奇怪,暗红又紫,也许是昨夜下过雨,还冲刷了些痕迹,此刻叶上留着的痕迹亦是极淡了。

却不知那颜色是由昨夜慈微观后的后山刀光剑影,鲜血纵横,血色浮华满地而来。

张容瑾并未过多留心,只是去寻那方布帛。

到了昨日窦归舟抚琴处,她站定了脚步,看向那处,似乎窦归舟还在眼前,一样的清冷,一样的气质出尘。

张容瑾缓缓向那处走去。

她记得,张家三小姐琴技甚好。只可惜了,她并不会弹琴,与张家三小姐相去甚远,否则借着张家三小姐曾弹奏过的曲谱也能窥探张家三小姐脾性几分。

昨日,她听窦归舟弹琴,只觉得人弹拨出来的琴音和弹琴的人一样,窦归舟淡逸出尘,似远若近,他的琴声,亦是朦朦胧胧,高低相融。

那张家三小姐呢,张家三小姐的琴声当是怎样的?

是鼓乐热烈奔放不可自抑,还是琵琶吟浅而深入人心,或是如埙一般,哀凄绵长,余韵难绝?

张容瑾不得而知,只觉得眼前天青着,似乎要哭出来,却是灰蒙蒙地忍住,这样的阴天怪是叫人心塞。像是心口堵了一层污垢,抹不净,去不掉。

张容瑾看着飘飘悠悠的云遮住太阳,阳光只得从云端缝隙间露出,为云勾勒出金边。

看那灰蒙蒙的云天,张容瑾忽想起今日那个大雾弥漫的梦,还有厘昭道长。

方才,厘昭道长直言她不是张家三小姐,初时她大惊,后却淡然。毕竟厘昭道长是出世之人,有些不同寻常的能力也是正常的,

可同样看出端倪的徐大夫……又该是什么存在,为何他也能看出她不是张家三小姐?

既他看出端倪,是否会告知他人?又或是会用这个来威胁她?

思量过后,却又觉得徐大夫不至如此,他虽说了那些话戳破了她,却也给了她一剂良方,显然是要帮她的,该是不会害她罢,但徐大夫与她无亲无故,为何又要这样帮她呢?难不成是张家三小姐与他有故?

张容瑾正思量得仔细,却闻繁弦和屏镜的声音。

“小姐——”

“小姐——”

张容瑾应道:“我在上面。”

繁弦忙跑了上来,到张容瑾面前,

“何事寻我?”

繁弦道:

“小姐,二小姐来了,如今正在西厢等您呢。”

张容瑾道:“二小姐?”

繁弦点头,

“说是寻小姐有事。”

张容瑾垂眸,道:“那现在便回去罢。”

屏镜从下面跑上来,气喘吁吁地道:

“小姐,原来您在这里,可让奴婢们好找呢。”

张容瑾道:“我这便回去,不必着急。”

张家二小姐张容琛,性格温柔,相貌出众,最是宽厚,张府后院的事情大多也是她帮着林氏一起安排的,对上有礼,对下宽和,至少张容瑾到此处以来,从未见她失态,时时都是和颜悦色的。当是大家闺秀的典范了。

只可惜早失生母,这些年虽一直由林氏养着,却也未曾直接过继给林氏,故而仍是个庶女名头。

张容琛对此却不急不恼,对林氏很是孝顺,做事妥帖,从未出过什么岔子。想来是个心境宽和的。

一陌野花盛发,争奇斗艳,却被那高高的树生花压在了底下而不自知,仍是无忧无虑争先恐后地开放。

张容瑾掀起门帘,便看见张容琛,

“二姐。”

“三妹妹,二姐寻你许久,竟也寻不到,你到了外面可记得要担心些,怎么能一个女使都不带就到处乱走?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是我害二姐担心了,方才,因为屋里闷得慌,妹妹想着一个人出去走走。故而未带上女使。却不想姐姐会突然到来,让姐姐久等了。”

张容琛笑道,“你这妮子,快别贫嘴了,此次来,我是有事与你说的。”

张容瑾道:“姐姐请讲。”

“妹妹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张容瑾道:“十五?”

张容琛点点头,

“你可记得二姐每逢初一和十五就要在城南施粥?”

张容瑾道:“自是记得的。”

张容瑾初来时便听过,张容琛为人良善,如今流民四窜,因为青州的饥荒不止,越来越多人逃到繁华的长安中来,却大多都成了流民和乞丐。而张容琛心疼这些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的流民们,便从三年前开始,每月十五和初一就要在城外施粥,而张释之对此善举颇感欣慰,不羁投下去的钱财多少,都全由张容琛去主张,后来传到圣上的耳朵里,亦是褒奖了张家,赐了张容琛不少金银,张容瑾实在是佩服张容琛的这份善心,能坚持数年,每月十五初一无论刮风下雨,都雷打不动地在城外施粥。若非真的心存良善,又怎会如此?

张容琛道:“今日,是十五,父亲特地嘱咐我要携妹妹一同去施粥。”

张容瑾心下起了思量,之前未有让张家三小姐和她一同前往,今朝忽然相问,又是为何?

张容瑾思虑着,忽然了然,

之前淮阳王殿下一路将她抱回府中,这件事无论再怎么瞒,也瞒不住有心人的窥探,因着这个,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父亲让她一起去施粥,想来是要为她正名,力排非议。

张容瑾不由得心间一暖,原来,在这里,有人是愿意花费心思牵肠挂肚这样护着她的。

张容瑾道:“何时前往?”

张容琛道:

“一个时辰后,妹妹与我一起下山罢,想来也不算是多远,下了山不远处就是城南了,午正时分之前应是能到的。”

张容瑾道是。

张容琛道:“如此,姐姐便去大厅内拜过三清祖师,再去见见厘昭真人和扶微真人,妹妹也好准备准备。”

“好。”

张容琛起身,

“枕兰,走吧。”

被唤作枕兰的侍女垂首跟在张容琛身后。

相携着向大厅去了。

张容瑾只觉得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今夜亦是要归来的,左右不过几个时辰罢了。

张容瑾忽想起什么似的,忙让繁弦将她的发髻拆了,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只插了一根玉簪子。也换过了一件颜色稍深的衣裳。

张容瑾想着,到底是去施粥的,相比起流民来,穿得太过华丽实在不好,亦是不方便。

张容瑾让屏镜繁弦看看有什么要准备的,便独身出了厢房。

行至东厢附近,却听见哭泣和呵斥声,又想起这是邓婳落榻的厢房,脚步便停住了,万一是家事,她如此闯进去,只怕是不好,但是…

邓婳带泪的眸子似乎还在眼前,

“姐姐不知道,我这位继母向来是个喜欢挑刺的……”

“婳儿向来是个顽劣的,还望张小姐将婳儿带带正。”

“那些自诩清流的小姐们,更是借贬低我来抬高自己……”

张容瑾看向东厢的方向。

邓婳是上大夫家的嫡长女,表面风光,实则却是孤立无援,每日都处在极度不安的状态下。

只是对她这样一个只帮过她一次的陌生人都可以产生依赖感和亲近,可见她有多无助。

而她如此举止,不过是渴望能有人对她报以温柔,一腔热血地想同想得到别人的关心和认同。

放到现代她也不过是一个还需要父母关心朋友陪伴的孩子。

她本应该开开心心,与同龄的姑娘们一样热衷于伤春悲秋,热衷于穿着打扮。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关爱,也无人同情她与她相知相怜,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继母和妹妹苛责为难,被众人嘲讽鄙夷。

张容瑾看向东厢房的方向,

想自己还在现代的时候,亦是受尽了冷眼。

父母早亡,唯一能依靠的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亲戚们对她寡义至极,对爷爷留下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放过,通通从她身上掠夺去,几乎将她连根挖起。

唯留她贴身带着的那块凤佩。

从未顾忌过她一个孤女的死活。

同如今的邓婳何其相似。

张容瑾摸向腰际的玉佩,

若是有能帮上忙的,她便尽力帮她一把罢。

繁弦见张容瑾不见了,便寻了上来,跟着张容瑾进了东厢的外庭院。

两人行至东厢房内院门侧,还未进院子,却听东厢房内竟有鞭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似乎都能看见鞭子甩在人身上皮开肉绽的画面。

有女子痛哭的声音道:

“夫人您别打了,要打就打奴婢吧。”

“大小姐她身子弱禁不起这样打啊。”

另一个女子声音响起,语气颇是倨傲:

“你?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家小姐同人私通,倒不知有没你的推波助澜呢,你这狗奴才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竟还敢求情。今日母亲若是不严惩,只怕是往后她还要做出更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婢女转而揪住月氏的衣角:

“夫人夫人,奴婢求求您,您放过小姐吧,小姐真的没有同人私通。”

“扬琴可以作证,昨夜小姐绝对没有同男人在后山私会。”

“昨夜小姐一直与——”

那个倨傲的少女声音响起:

“你难道想说你家小姐昨夜一直同你在一起?”

少女身边的侍女,声音矫揉造作,道:

“扬琴,你这么极力辩解,想来这其中一定有鬼罢。”

少女把下巴抬得高高的,一脸得意与高高在上。

少女妆容画得有些突兀,脸白得没有任何起伏,眉毛画得极其上挑,与眉骨的位置都脱离开来,原有的几许清秀也变得无比怪异。

一身奢靡,珠宝堆砌在发间,却显得俗气,少了少女应该有的活泼自然,身上熏了香,味道虽好却是有些腻人,与月氏的装扮风格同出一辙。想来便是邓婳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了。

月氏的声音响起:

“大姐儿,今日代你父亲惩罚你是为你好,若是我坐视不管,令他日你犯下大错,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有失职,此时我要是不惩罚你,到时令你父亲蒙羞,却是罪过了。今日之罚定是免不了的,大姐儿定要反思己过。如此,日后才不会再犯。”

扬琴护在邓婳身上,

小厮的鞭子挥在了扬琴身上,扬琴哭道:

“夫人,奴婢求求您,不要再打小姐了。小姐大病方愈,禁不起这样折磨的啊”

“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小姐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大人,对不起自己的事。”

邓寰嗤笑,本就突兀的眉毛更是向上挑起:

“谁叫你家小姐昨日大半夜不见人,定是去那后山与男人私会了,拦墨可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你家小姐房间都还藏着男人香囊呢,休要再作狡辩。”

“昨夜婳儿一直与我在一起,倒不知这位小姐口中所说私通是为何故?”

邓寰看向来人,

一个女子缓步而来,一袭蓝衫落拓下随意不羁,长发挽成一个堕马髻,唯一支长玉簪束在发间,姿态大方,缓步间气势却逼人。

此时正值初春,她一袭月蓝却让人想起那夏日层层叠叠的池中芙蕖,映天的碧绿,沁人的粉白,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淡淡树影斑驳倾撒在她身上,随她的衣袂浮动。

邓寰盯着张容瑾道:“你是什么人?”

张容瑾没有理会邓寰,笑道:

“大夫人,又见面了。”

张容瑾未行礼,只是微微一笑。

月氏摆摆手让打人的小厮停手。

扬琴忙抱住奄奄一息的邓婳。

邓婳苍白着面孔与扬琴笑,摇摇头

:“我无事,不要哭。”

邓婳伸手想抹去扬琴面上的眼泪,

扬琴握住了邓婳的手,泪如雨下

:“小姐。”

张容瑾看向半跪在地上的邓婳,道:

“昨夜婳儿的确与我在一起。”

“容瑾可以作证,婳儿确未与外人私通。”

月氏笑道:

“张小姐,如今并不是我想罚大姐儿,而是大姐房间里的确搜出了男子的香囊,铁证如山,纵我这个做母亲的再不舍得,也断不能纵容了,这毕竟是邓家的家事,还请张小姐回避。”

张容瑾看向邓婳,见地上有一个深蓝香囊,上绣并蒂芙蓉,

张容瑾道:“可是地上这只香囊?”

月氏敛眸道:“确是。”

邓寰道:

“你是谁啊,怎么敢管我们家的事?”

邓寰仰着头,几乎用鼻孔看人。

张容瑾还未说话,月氏便道:

“寰儿,不得无礼。”

“这是廷尉大人家的张小姐。”

“还不给张小姐道歉?”

邓寰看着张容瑾,

不情不愿道:

“方才是我鲁莽,不该口出恶言。还望姐姐见谅。”

月氏虽是嚣张,却不敢明着得罪张容瑾,邓通因着在朝中人缘不好,向来是希望结交清流人家的,她虽敢明枪暗箭地嘲讽张容瑾,却不敢摆在台面上,若让夫君知道自己刻意得罪清流人家的贵女,只怕是要处罚于她。

只是邓婳这贱胚子竟也有这样的好运道结交了张家的嫡女,可怜她的寰儿在外还仍被冷嘲热讽,这样的运道若是予她的寰儿该多好。

张容瑾笑,繁弦委身拾起了地上的香囊,递给张容瑾,

张容瑾拿着香囊,冷笑道:

“邓二小姐不过是快人快语,何来得罪?又何来见谅?”

这便是不原谅了。

张容瑾对扬琴道:

“这真的是从婳儿妹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扬琴哭着道:

“张小姐,我家小姐真的不知道为何房里会出现这只香囊,在此之前,小姐和奴婢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只香囊,绝非是小姐私藏,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请张小姐帮帮我们姑娘。”

邓寰道:

“都证据确凿了,你这贱奴竟还敢抵赖,这刺绣的手法你敢说不是你家小姐的?”

张容瑾还想说些什么,却听有男子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像,便一定是了吗?”

男子从张容瑾身边路过,从张容瑾手中拿走了香囊,后笑道:

“我瞧着这香囊上的图案可是同邓二小姐极配,该不是邓二小姐怕庙中人多口杂,生怕人发现,为了逃避嫌疑,刻意将其放入邓大小姐房内的?”

男子挑起唇角笑了,

随意而风流,眸中点点星。

月氏和邓寰大惊,忙行礼道:

“见过淮阳王殿下。”

张容瑾回头,未敢直视便行礼道:“见过淮阳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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