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吃的浑圆的肚子往回走,在无常府吃白食心里过意不去,执意要去帮忙收拾桌子,白无常不肯,还将我送出府,没办法就回去咯。
看了看手中的银勺子,想着明天估计有工作了,兴奋的不得了。
一回到旅店就赶忙洗漱,完毕后便吹熄了灯倒头就睡,希望时间能快速到第二天。
“二妹妹快走!”一道陌生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
“快撤,快带着二妹妹走!”又是另外一道男声入耳。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尽是些从未见过的画面,好像在打仗?四周黑雾缭绕,分不清方向的我在里面乱转悠,突然听到一阵哭声及男子的怒吼。
“快走!”男子推了推坐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姑娘,那姑娘目测约十来岁。
“我不!我要跟爹娘和哥哥在一起,我不要自己走!”
男子继续与周围十多名黑衣人缠斗着,一边要护着身旁的姑娘,也要防着那些黑衣人的偷袭,眼看渐渐支撑不住了。
姑娘继续哭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突然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满脸惊恐:“带我走好不好?带我走……”
一晚上没睡好,早上顶着黑眼圈的我烦闷的抓了抓头发,不知道昨晚的梦是什么情况,反正现在脑子里回荡着那姑娘说的话:“带我走好不好?带我走…”
我盯着镜子里那略为憔悴的脸,洗漱完毕后抓起梳妆桌上的桃花粉就往脸上抹,希望能遮盖住憔悴的脸色。
穿好衣服扑完粉,拿着昨天从无常府带出来的银勺子去了银雀街找林掌柜。
林掌柜错愕的盯着我手中的勺子,继而欢快的拿过去在手里端详着:“这就是我的银皿!你看,勺头下还刻着小字呢!”
“林氏酒铺。”我念出声。
“对对,没错没错!”林掌柜惊喜的捧着银皿。
“林掌柜,银皿如果丢了不是还可以再重新买一把新的吗?为何非要这一把不可?”
“你可不知,这把银勺之所以能酿出上好的酒,原因就在于我每日将它浸泡在垠花酒糟里,这垠花在地府可是好东西,我费了好大劲才摘的一篮子。”
林掌柜将我带进酒铺说道:“用垠花酒糟长日浸泡银皿,时间久了自然带有垠花的灵力,说它是灵皿也不为过,现在知道为何这把银皿丢了我不去买新的了吧?原因就是从银皿制作成灵皿真的很麻烦,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我点点头,心中的疑惑解开了。
“那么,我可以来上班了吗?”
“可以。”林掌柜笑道,“每月一千阴司纸,如何?”
我在心里盘算着一千阴司纸到底是多少钱,可怜的我居然对钱没有任何概念,真不知道前生是怎么活下来的。
除去每月交给悠悠的五百阴司纸外,再买点生活用品加脂粉,那就还剩两百阴司纸的零钱了。
说实话有些少,不过每月除了交房租,而生活用品又不会常买,且一瓶脂粉能用蛮久的了,时间长了应该能省下不少钱。
“好啊,那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今天给你放假,明天来上班吧,找银皿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明天上班打起精神啊。”林掌柜笑道。
“好,那林掌柜我先走了啊。”
林掌柜朝我笑着挥挥手:“好,哦对了,我叫林清辉,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我叫白酥浅,白色的白,酥软的酥,轻浅的浅。”
我笑着朝林掌柜摆手道:“明天见,林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