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听后,满是愁容自是不表。
且说,在另一处的爱迪沉见连连挂了电话也随后关了电话,紧接着四处张望寻找他们踪影。
却看到佳闺停好车回来了,见她来到身边,便问“停好了”?
佳闺道:停好了,现在是等人还是干嘛?
爱迪沉道:东方施扈打电话问黄婆子们在哪里?……我们是进去等她们,还是在门外等她们?
佳闺“哦了!”声便停脚,逗爱星等着。
下一秒,东方施扈挂了电话,对佳闺们说:黄婆子们在餐馆里面,黄婆子马上出来,带我们进去。
呼哨一声,嗨~!……迪沉,施扈……佳闺。连连忙在爱迪沉们不远处边喊边跑来。
爱迪沉们闻声寻音见后,招手回应,“连连,常常”。
几人相见后,连连和常常连续回了几句见面话,其中就有连连为什么没有带媳妇文文来,常常为什么还没有找女朋友,俩人一句搪塞过后,便又向爱星们说了几句亲切话。好不热闹。
黄婆子出来撞见此状,笑道:我不是出来接你们四人吗?……怎么连连连、常常也在,……怎么大家一路到了!
东方施扈道:这不,我们刚到他们随后就来,说巧也巧。
黄婆子笑道:不是你们刚到他们就来,而是我和臻臻才来还没喝口茶,你们就到了,连连连和常常也跟着来了!——这说巧不巧。
东方施扈笑道:对,大家说巧不巧的就都到了。
黄婆子笑道:好了!……包间里就剩臻臻一个人在里面干坐着,我们快进去陪陪她吧!说完几人应声走进去,迤逦走到“昙花间”包房门口,途中黄婆子跟佳闺说:几点飞机,我们好一块去送你。
佳闺忙道:1点钟飞机,……但不用赶来送我了!我知道你忙!……明天连连们也要上班,所以今天才聚在一起给我践行的!……明天施扈一家送我去就行了!
黄婆子知道这饭局名义是给佳闺践行的,所以不会说这是东方施扈一家做东的,又因她和佳闺素日关系平淡,便不再说什么。连连和常常俩也没说什么,一行人继续走去“昙花间”。
还未进来,臻臻就在里面听到黄婆子们欢欢喜喜地聊天,自己独坐椅子上玩手机自带的小游戏。
咯吱~!一声,黄婆子们陆续进来,一进来,东方施扈忙走来对冷臻疾打招呼道:臻臻,等久了吧!……好久不见,脸越来越白了,你到底用什么护肤品,也告诉我,我也拭一拭!……你看我脸,去了一趟老家,脸又晒黑了!
冷臻疾道:也没什么,就是平常的护肤品而已。黄婆子在一旁打趣道:她那用什么护肤品,这叫天生丽质!
东方施扈也打趣,指道:臻臻是天生丽质,那你就是天生雀质,你看你这两腮隐约的雀斑。
黄婆子手指道:你知道什么,我这是雀斑妆,天生的……有人想求都求不得的。
东方施扈道:我看你糊涂了,这雀斑还有人想有,可是你异想天开了!
黄婆子遮脸道:你可不懂了,……也快别说我雀斑不雀斑了,今天可是佳闺的践行酒,我们快点菜,让他们端来,我们各敬佳闺一杯,各说祝福话;然后就让连连、常常和迪沉三人都把剩余的酒喝罄了,让他们喝足,我们才是正事。
东方施扈笑道:佳闺的践行酒为什么要搭上连连们三人,为什么不叫你家老刘,也过来,也让他喝个罄杯,才算好呢!……现在还没上菜,正好,你快打电话给老刘,叫他来。
黄婆子笑道:他不喝酒。
东方施扈笑骂道:不知羞的黄婆子,你看,没来就这样护着,我们是不是也要护着,说不会喝酒?
黄婆子笑道:你是可以,但没带家属的那连连和常常该怎么说?
连连低倾着头道:只说没人疼!
黄婆子笑骂道:这句话真是该死,你老婆挺肚子整天在家服侍老的,照顾小的,你还说这句话。……常常说这句话才说得过去,……常常现在还是单身吗?
常常道:对,还单着。
黄婆子忙道:都30好几了!……也该找了,要不要我替你物色一个?……佳闺不是也单身吗?……你们俩个不正好凑一对,还有臻臻现在也是单身,常常你觉得怎么样?
常常见状不好说什么,只好腼腆不语;冷臻疾也羞着脸,扭捏拘禁,佳闺对黄婆子道:我不找你茬,你倒寻上我了,我可不是拿给你们开涮的,逗咳嗽的。
黄婆子走来,双手搭在佳闺肩膀,推搡低头认错道:我的错,我该死,我不说了,求你原谅。
就在这时,爱迪沉从爱星书包里掏出相机来,叫黄婆子们不要顾着拌嘴了,先拍个合影再说,随后众人在爱迪沉指挥下,哄哄嚷嚷地排列三横,留一个空位置给爱迪沉后,爱迪沉把相机放在餐桌前,调整角度和光亮后,设了时间便跑了过去,旋即众人喊“茄子”,“咔嚓”一声,众人的笑脸都印在相卷里,留在大家印象里。
下时,东方施扈笑道:好了,佳闺原谅你了,你赶紧坐下把菜点了才正经,你不是来过这家餐馆吗?……把这家餐馆好吃的都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点了!
而一旁的爱迪沉把相机收回书包里,随后便与常常和连连不提。
且表,黄婆子一本正经的说了这店的镇店之宝“糖醋鲤鱼”、“烧鹅”、“红烧狮子头”等等,说得眉飞色舞,说得脾胃馋虫难自禁;说得东方施扈还没有让她说完,便直让她都点了,少说这些,钩人流诞水的。
黄婆子说不得,拿着笔,奋笔述写,自拿去柜台,不在话下。
爱迪沉们从窗边看向底下的簇簇昙花,个个望而甚喜。
在菜没端上时,佳闺走去上厕所,须臾,饭菜陆续端来,佳闺也走回来,连连忽然坐在椅子上双手举起高叫道:哦~!梅录姑姐来罗,开台!
爱迪沉们听见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之后爱迪沉们纷纷尝了个鲜,然后啧啧称赞,但见连连起身举着红酒瓶比划道:都停一下,我有一句话要说!……虽然大家彼此经常联系,但难得一次聚在一起见面,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顿饭,我提议大家庆祝一下,碰个杯。
好!众人齐道赞同。
说不得,连连一把把手里的酒瓶打开,把桌上的酒杯都倒满溢出来,紧接着连连一一递给众人,众人一一接过,随起身举杯相碰,不亦乐乎,“铛~”一声,众人随后仰头饮酒,连连、常常、爱迪沉仨人少不得一饮而尽,罄杯。众人还没落座,又听见黄婆子比划手道:我也有一句话说,……我在没认识爱迪沉和连连以及常常他们仨个时,自认为“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但认识他们和他们相处后,才知我的见识有多庸薄。
连连眉飞色舞道:我们这是“暌违逾十年,一会豁素诚,似戚戚具尔,随尔语对床夜雨”。
这说的是什么啊?……说得这么酸溜溜的!黄婆子左右询问,见没人作答,随后便板着脸道:我才说那句,也只会那一句,你们就跟我拽弄起文墨了!……这不是欺我不读古文,不识古律?气我卖弄华文,班门弄斧吗?东方施扈忙拍着黄婆子后肩,笑道:即时报应了!……刚才惹了一个人不高兴了!现在反被惹了不高兴了!
黄婆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兴起,……瞎接的,连连紧接道歉道。
黄婆子听东方施扈说完后噘了噘嘴,又听连连说完后转头便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多容易一言偾事。说完,嘟了嘟嘴拿筷就往桌子上捻菜。
东方施扈使了使眼色,让连连夹菜给黄婆子赔罪,连连领会后忙往餐桌上夹来一块鸡肉往黄婆子碗里放去,并陪笑道了声歉,说:意思就是说“关系比较好!”
黄婆子用眼盯着连连刚刚放在自己碗里的鸡肉,听连连解释后,才不动声色动筷把那块鸡肉捻起来吃,东方施扈见后,忙道:好了!黄婆子不生你的气了!
话落,黄婆子抬头看连连不温不怒,遂后也拿筷子往餐桌上捻了一块肉片捻在佳闺碗里,也陪笑道声歉。
我可没生你的气!说着佳闺拿着筷子把黄婆子捻来的肉片放在嘴里吃了。
黄婆子转头瞧看连连,见连连一脸苦瓜样,忍不住“噗嗤”一声,侮着嘴巴笑着看向连连。
有诗为证“有位赌气俏佳人,直饶陪礼又陪笑,故凉一边又招人,真叫人爱又叫恨。”
东方施扈随后招呼众人动筷吃饭,众人自是拿箸夹菜,大快朵颐,不亦乐乎起来。
之后黄婆子在爱迪沉们吃得正欢,喝得正兴时,便以出去解手之名去到杨布崴的办公室,叫杨布崴去包房里与连连们相见相识,杨布崴便起身跟黄婆子来到“昙花间”,一进来,黄婆子便说:好巧,好巧啊!……我刚从厕所出来,准备在外面吹吹风,没想到遇到老杨,这家餐馆老板,他正在前台和服务生说事,我想你们吃这家餐馆的饭菜,都说好,却不知道,这家餐馆是谁开,到底是什么怎样的人?总会让人好奇相见一面;我一见他就得满足你们好奇,少不得拖他来“昙花间”和你们相识。说着就推着杨布崴来到连连他们面前,说完又让杨布崴说些什么。
杨布崴开口道:大家好!……我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姓名叫杨布崴,……刚才正和员工们说事,就被黄婆子拉来,说刚才有几个好朋友吃了我家餐馆饭菜都说好吃,我就来这里和大家见一面,……但我想说一句话“这餐馆的好坏不仅仅因为我,还有餐馆的所有厨师,送菜的服务生,扫地的阿姨,……他们才是这餐馆的主菜,我只是个配菜,不该只有我受荣。”
众人听后很是触感,不觉拍手称道。
杨布崴又道:我和黄婆子交往深厚,见她来我们餐馆吃饭,听她说有顾客说我们餐馆饭菜好吃,少不了过来串串场,感谢一下。
杨布崴说完,黄婆子又开口道:这样吧!……我也给你介绍下,这我旁边坐着的美女叫东方施扈是位医生,她左边是她贵公子,名叫爱星,再左边是她丈夫叫爱迪沉也是位医生。
杨布崴心想道:他们俩就那俩医生啊!口里说:你们好!……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便从衣兜里掏出准备好的名片,递给东方施扈夫妻俩,东方施扈和爱迪沉忙拉起爱星,站在杨布崴对面,先各说声“你好!”互相握手。
然后东方施扈道:抱歉,我们还没有名片呢!
杨布崴笑道:没事。东方施扈随后便叫爱星喊叔叔。
爱星喊完后,杨布崴便弯腰朝爱星微笑道:你好!然后转头对爱迪沉夫妇俩说:看你们孩子眉清目秀,长大后肯定讨女孩喜欢。
爱迪沉夫妇笑而以付,紧接着黄婆子顺着走来一侧的佳闺,介绍道:这位大美女叫佳闺,在一家公司里坐主管。
杨布崴也递一张名片给佳闺,眼里直瞪瞪地看着佳闺。
佳闺站起与杨布崴握手,俩人握手片刻,佳闺也说道:来的匆忙,忘带名片了!
杨布崴又说:没事。
黄婆子走过一个空位,原来那是她的位置,走到下一个位置,冷臻疾背后介绍道:这位美女叫冷臻疾,在外交部领事司上班。
杨布崴又递一张名片给冷臻疾。
冷臻疾站起,俩人也握手片刻,冷臻疾也道:抱歉我也没有。
杨布崴又说:没事。
黄婆子又走到下一个位置旁,介绍道:这位叫常常,也是在外交部领事司上班,但他职位可是科长。
杨布崴又递一张名片给常常。
常常站起,俩人握手片刻,常常也道:我也来得匆忙,没带来。
杨布崴笑道:没事。
黄婆子最后走到连连位置旁,介绍道:这位叫连连也是在外交部领事司上班也是位科长。
杨布崴也递一张名片给连连。心里暗暗记住连连和常常相貌。
连连站起,俩人握手,连连笑道:我是不是也该说没带来或没有?……可是我带来了!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
众人见后,止不住哈哈大笑。
黄婆子笑道:既然带来了,为什么说没带来,或说没有呢?
连连道:我见走一圈都没人有名片,我这却有倒是不合群了!
众人又笑而不止,黄婆子笑道:既然拿出来了,便没有再拿回去的理了!说着便夺了连连手里的名片给杨布崴。
须臾,众人止住笑。
杨布崴才道:要是以后各位想来我们餐馆吃饭,想定个包间或要订餐,可以打上面电话,上面第一个是我私人电话,第二个是我们餐馆的前台座机号,打哪个都可以,哪个都是为各位服务的。
话未末,只见有一个服务员敲门进来,端来一瓶白酒和几个酒杯,杨布崴接过酒瓶说道: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是一瓶茅台酒,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准备的,这是我刚才来时,我叫员工拿一瓶茅台酒过来的,是我准备拿过来敬大家的,也希望各位赏脸跟我喝一杯。说完,便叫服务生放下装酒杯的盘子在黄婆子座位前,自己把酒瓶打开,一一倒满酒杯,原来那酒杯是小量的高脚酒杯,一杯也才一口。其实是杨布崴跟黄婆子走到前台时,杨布崴便吩咐前台工作人员,叫他过五分钟就叫一个服务生端一瓶一千元的茅台酒和八个茅台小酒杯。
片刻,杨布崴倒满八个酒杯,让服务生一一端到连连们面前,让连连们个拿一杯。
一圈走完,除爱星,每人端起一杯酒杯。
杨布崴举杯道:这杯酒我敬大家,希望大家别见怪。
众人也举杯与他相交,众人见他喝下,连连三人也一啯喝下肚,只有东方施扈四人女子,只咂了一口。
杨布崴告辞道:谢谢各位陪我喝这杯,我就不多留了,希望大家吃好喝好,这瓶就算我请你们的,不算帐上。
说完便与服务生走去,黄婆子把酒瓶递给连连,坐下说道:剩下的都是你们三个了。
连连接后,闻了瓶口,左右观看酒瓶字样,说道:这酒却是好酒。
东方施扈问道:怎么就看出好酒。
连连正色道:看酒的品质好坏,有三点,一闻,二,看,三,尝。……好的酒闻起来是香的,不会闻出臭味、酒糟味,你们闻。说着把酒瓶递给众人闻,依次闻回连连手上。
有的闻出,有的不知其意。连爱星也闻了一下,只是刺鼻难闻。
连连说第二点:“看”,倒在酒杯里,看酒是否无色透明的,是否不含悬浮物质,是不是不会出现沉淀,如果是就定是好的。说完便把爱迪沉和常常喝完的酒杯都续上,爱迪沉和常常看着个自酒杯里的酒液,其她女生杯中还有残余的白酒,便自拿自酒杯看,众人看得真切,个个说确实是好酒。
连连说第三点:“尝”,用舌、喉进行品味,不可以囫囵吞枣吞下,……入口会有醇厚之感,没有异味,不会造成口、喉的刺激性感觉。因东方施扈四人还没喝完自己手上的茅台酒,便接着呷一口尝,连连三人一人一杯喝尽。
女生们喝不出,只是一味的好火辣辣,戗着口。
连连陶醉其中,见东方施扈反火辣辣的,呛出声来,不觉失口道:可白糟蹋东西了!
黄婆子不悦道:是,我们糟蹋好东西了!……剩下的就只给你们三人享受了。说完故装气不过,自搭着脸。
连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我说错了!黄婆子,你原谅我吧!
东方施扈补刀道:该!……教你喝了酒就忘了型。又道:黄婆子,气归气他,但也该原谅他。
黄婆子撇嘴道:原谅你倒可以,只是你仨人该挨个说个发生在你们身边的搞笑事情,作为赔礼。
爱迪沉问道:怎么他惹你生气,我们俩也要受牵连?
黄婆子道:你们三不是穿同个裤子的人吗?……“三哥犯事,老大,老二也要受罚”自古的家规。……你们到底从不从?
连连忙道:从!转头对爱迪沉和常常央告道:帮兄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