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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粮仓硕鼠

李素不辨方向,凭着日出方向日落方向勉强判断着现在的走向,望着身边的人。

“我们现在是在向北方走吗?”

可是分明记得当时赵幼稚告诉自己会京的地理位置十分符合现代的西安,也恰好就是古代丝绸之路的起点,位于中国大陆西北地区东部,大陆腹地黄河流域中部的关中盆地。

而现在……

“我们不是要回会京吗?”

听出她话里外行人般不确信的语气,文彦钧脚步不停的答她。“车马日夜兼程四天四夜才到达龙游山,你觉得我们回去会京的方位应该什么样的?”

自己一直坐在车里面,哪里知道自己坐的车转到了什么方向。李素皱皱眉。“你明摆着说你走的是对的不就好……”

“没什么事情的话就闭上嘴节省体力。”望着前路,文彦钧眼里透出淡淡的担忧。“前面的路,应该不会很太平。”

从这里开始,龙游山被渐渐的甩在了后面,而此处地势起伏较大。现在尚且行在山地地区,但是再行一些时日,离开龙游山范围。避走官道向着西北方向的路,则会变成黄土高原。

那里的路,才是真正的,不太平。

李素看向文彦钧,将他那神情看在眼里微微的皱了皱眉。

会京,左相府。

将小小的纸张在灯上烧毁,左昆林脸上情绪难辨。

身边陪同的侍从神色凝重,上前拱手。“小姐来信里是否说的是文王的事情?”

左昆林坐下来指指身边的座位。“文王在龙游山狩猎之时遭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刺杀,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侍卫脸色一暗。“什么?王爷遭到刺杀?”

左昆林看看侍卫,再指指凳子。“你想想这几天太子殿下瞒着我做的事情……”

侍卫坐了下来,为左昆林倒上一杯茶。“大人,你可是有什么想法?”

“国监大人的亲信喜公公死在国监府门口,孔大人门口常乞讨的乞儿也死在门口,死法如出一辙。而前一天晚上死去的这两人皆骑马向着不同方向而去……”

没说完的话让侍卫皱紧了眉头。“姑且不说孔大人是不是和文王有什么交情,但是那国监大人,一定是去给文王报信的。”

“太子殿下避开我,已经是明显。加上文王在龙游山遭遇这种祸事,其中利害已经不言而喻了……”

侍从紧敛眉头。“这么说……皇上也开始……”心下边的焦躁,急切的向左昆林道。“大人!那文王凶多吉少,我们是不是要……”

“稍安勿躁。”左相喝着茶,拍拍侍从的肩膀。“我知道你与彦钧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但是可闻,在这里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沿着山路行一两日,饿了文彦钧渔猎,李素摘些树林里的果子。幸好在文彦钧的指点下李素摘了好些果物,也知道了用什么果子可以让肉类变得好吃。

虽然和现代那么多香料融合制作的食物比不得,也没有盐,但是用来果腹已经算是一种美味的享受了。

李素有自知自明,知道没有文彦钧的话自己将寸步难行。一路乖巧的跟着,体力不支也一声不吭的继续走。

夜晚生了火堆,文彦钧看着倚靠树干睡着的李素,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虽然很笨,但是胜在能吃苦。

火光映照中的李素抱抱双臂,吸溜一下鼻涕,皱了皱眉头。

她似乎特别怕冷。

文彦钧伸出手,将她拉进怀里。得到了温暖宽阔的胸膛做倚靠,李素舒展眉头,往文彦钧怀里蹭了蹭,动作熟练的找个舒服姿势睡得更沉。

前几天晚上发着烧,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人,现在似乎更习惯自己怀抱了。

只是,她自己知道吗?

在这种寒冷的夜晚,她自己究竟是怎么度过的。而自己,又是怎么度过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挑开,文彦钧神情转暖,唇边开出微微的一朵花。

“清风道长也是算到会这样吗?”

不管是命运还是劫,不受控制的心,已经乱了。

紧闭的国监府门口,铁甲的重兵神情肃穆。行人都被这阵势吓得绕开了道,连平时总在国监府门口闲扯的卖菜大妈都不敢再往前多踏一步。

骑在高高大马上的可闻看着国监府门,皱皱眉。

……为左昆林倒上一杯茶,可闻站在旁边报告着。“国监大人府和孔亦樊大人府门口被重兵把守,美其名曰是让国监大人为了给春狩失踪的文王祈福,但是这样重兵把守,却也很明显是让国监府无法向外面传信的事实。而那孔大人,则被扣了贪污粮饷的罪名,着大理寺审查,表面看起来客气,现在却出府不得,连后厨里进菜都由专人负责。”

“你以为只有国监府和孔大人府外是这样吗?”左昆林摇摇头。“我们的立场是一样艰难啊……”

想想一出府便让人盯上的感觉,府门口躲藏而闪烁的目光……可闻跪在左昆林脚边。“大人!如今皇上,太子皆想让文王死,我们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只怕文王就真的是……”

左昆林却笑了。“可闻,你忘了这大妙有一支无法让人忽视的势力,就连皇上都十分忌惮。除了当年打头的那人之外,就只认文王吗?”

可闻微微一愣,双眼却是闪出了惊喜的光芒。

看着信件的内容,莫仲卿收到来信眉头却敛得更紧。赵友智意识到不对,抢过信件,将那内容看在眼里,眼里的喜悦却是一点一点地攀升。

“王仪和秦昭明要来不是好事吗?这信是从会京折送过来的?也就是说与信同时出发,他们现在该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了吧?”

与忧心忡忡的莫仲卿不一样,赵友智沉浸在要与组员相见的喜悦中。几日焦急的寻找李素的紧张,此刻方才稍显安慰。

“李素尚未找到,我再无余心顾及秦昭明夫妻。”

赵友智听到这话脸色渐渐放沉。“队长你……”话到嘴边,欲言又止,吊人胃口般的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莫仲卿看了眼他,没问出来。指着地图上的路线。“友智你看,粗线这条是从龙游山到会京最近的官道,而这虚实不一的,是你找就近镇上官府画出的小路。既然我们都疑心刺客背后的人是皇上,文彦钧应该不会想不到……而李素,是不是还和文彦钧在一起的呢?”

“既然知道自己危险,那他一定会避走官道。但是我们如何确定灯姐与他一起呢?”

是不是重复了自己的疑惑?莫仲卿看一眼白目的赵友智。“前几日你给萧晗飞鸽传书过之后,我也给了他一封信。”

嗯?赵友智心思一转,脸上渐渐露出笑容。“队长莫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莫仲卿无奈的笑。“你是唯一一个要保护皇上狩猎安危的将军,而我作为宾客也无法离开,自然是要求助远在会京的萧晗啊……不然什么都不做就和你大眼瞪小眼吗?”

赵友智瞪大眼睛,伸出手指道。“看清楚了,我可是大眼!而你的也是大眼,最多也就是大眼瞪大眼了!”

看白痴的眼神在赵友智身上停搁几秒,莫仲卿摇了摇头。“我们还是来研究看看他们会从哪里走吧。”

绕过一条弯曲的山涧,李素眼前突然一亮,转头向着文彦钧兴奋道。“有人!文彦钧!有人耶!走了这么多天终于看到人了!”

离龙游山太近,需要避开官道,绕着各山,实在是花了不少时间。

一眼望去满眼皆是身着单薄衣衫,衣衫褴褛的男人,有老有少,皆骨瘦如材,挑着担子吃力的做着工。

那担子里面的物什,隔远看是黑糊糊一团,李素抬头望向文彦钧。“难道是挖煤的工人吗?”

“不是煤。”文彦钧摇摇头。“是铁。”

“怪不得。”

“还有。”文彦钧皱皱眉。“如果不想别人知道我们是谁,你可以叫我阿濂。”

“阿濂?是你的字?”青牛为何没有提起过?李素不解道。“哪个廉?清廉?”

“濂城的濂。”眼里闪过一丝疼痛,文彦钧将目光挑远。“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早有耳闻,文彦钧拥有十城,且主城濂城华丽非凡。从进城门起便气势恢弘,进门之后主街便映入眼帘,穿梭往来人群络绎不绝,商人小贩比比皆是。亭台楼阁雕花刻鸟,错落有致,酒馆饭厅,珍馐百味。

更有巡街的差人往来频繁,十分安宁祥和。没想到这城居然和他的名字一样……

李素心生向往。“还有命活下去的话,一定要去看看。”

她的未来飘摇,自己又如何不是?……只是自己还活得到那个时候吗?……

“走了。”轻唤一声,文彦钧大步向前。

李素屁颠屁颠儿跟上,望着不远处坐在方桌前悠闲喝茶的人。“那是监工?”

“嗯。”文彦钧看她一眼。“没见过这些吗?”

见过啊!李素点着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没见过,我是土包子。”

是土包子才应该见过这些的……贫苦人的生活,每一天都如是。

文彦钧唇角浮出一丝难辨喜怒的笑意。

“真可怜。”那些人瘦的皮包骨,衣不蔽体,真真乞丐模样。李素不忍多看,移开了视线。“那些人能吃得饱吗?”

看起来怎么比现在的自己和文彦钧还要惨?这不是还有一份正经工作吗?

怎么就……

她眼里的不忍文彦钧看在眼里,指着聚满工人的矿洞口。“在你看不到的矿洞里面,多是奴隶在做工。而那些你看不到的奴隶,他们的待遇更加悲惨,吃不饱是常态,而做工,则是必须。”

“奴隶不是你带来的吗?”李素撅撅嘴。得亏自己生活在和平时代,这些事情,真的看不下去。即便是叙利亚的战争新闻,李素也不敢多看。

自己所做的事情,也是在为了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吧?

战争,如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深刻而残忍的事情。

“这世界上是没有绝对和平的。”似乎看出了李素的想法,文彦钧轻轻道。

其实自己也不应该站在圣母的制高点上审判他,谁喜欢征战四方呢?

怕是只有希特勒那种希望用暴力统治的人才崇尚的吧?这些日子的相处,李素对文彦钧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最初那个冷冰冰的人,并不是他本人内心的样子。

李素勉强的笑了笑,跟上他的脚步。

身边走着一个矮小瘦弱的小男孩脚步踉跄,贴着李素栽倒了下来,一旁原本坐着慢悠悠喝茶的监工却像连锁反应一样立马弹了起来,抓起桌上的鞭子上来便抽。

那男孩甚至还不及李素高,即使被不停抽打,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脸上带着奄奄一息的惨白,身体只是不受控制般的发着抖。

李素拉紧文彦钧的衣角,望着那孩子的神情凝重。

将她的手抓紧,文彦钧轻轻俯身,在她耳边道。“李素……”

“人各有命,我们救不了他。是不是?”李素轻笑,看着文彦钧的眼里盛满清水般的纯净。“你不救,那我救。”

话音刚落,转步一转的李素伸出手,稳稳的抓住那监工挥出来的鞭子,高高挑起的眉峰里狠戾突然遍生。“你是要人做工还是要人性命?!”

文彦钧轻敛了敛眉,望着那孩子轻舒了口气。也亏得她,虽说是闯祸,也算是救下了一条命……打败了自己的瞻前顾后于心不安……

眸里的寒冷让那监工心中一寒,动作也停了下来,迟疑片刻才甩开了李素的桎梏。

“你管得着吗你?这是我家的工人,我爱怎么管教都是我的事!”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他?”李素冷声问道,望着地上躺着那可怜的少年心中更气。

起初碍于监工威严的工人还只是偶有侧目,现在见有人出头却是停下了手中动作都看了过来。

监工一鞭子向着就近的一个工人就挥过去,声色俱厉狠道。“造反啊?都给我打成精神来!想想自己在咱们家老爷那里欠下了多少石米粮!”

欠?李素捕捉到了那个字眼。“你们不是买下了他,而是他欠了你们粮食的钱是吗?”

那监工收回视线,看看李素,又看看衣料华贵却肩膀打着补丁的文彦钧。态度冷淡势力。“是啊,不过看你们这样子,也不像还得起的样子。”

看一个富贵与否,得看鞋子。

长途跋涉的二人,脚上的鞋子染尽灰尘和脏污,着实看不出往日精致。

李素火气直往外冒。“你就说是多少!”

嘿,这小公子还来真的啊?监工微微一愣,而后唤来身边同伴。“你去拿我的账本过来。”

本是做一日便抵多少钱,如今有人强出头,那这帐,还真得好好算算看了。

算盘打得噼啪响,身边同伴看着李素和文彦钧的脸,却是眉头渐渐的收紧。

“之前做工抵银子,剩下没还上的一共是十两银子!喏,小公子你看看。”将账本推到李素面前,监工笑歪了嘴。“小公子你要是逗我们玩儿呢,可就别怪我们兄弟得罪了……”

倒在地上的男孩抬头看着李素和文彦钧,满眼的希翼却应该监工的话顿时化为失望。

“不就是十两!”李素冷笑。

监工左右打量文彦钧和李素。“两位这身上怎么看都不像是带有十两银子的样子啊……”这两袖清风,此刻显得颇为合适。“莫不是用身上什么贵重物器来抵?”

李素也不卖关子,取下腰带里藏的一枚玉佩丢在监工面前。“这玉,在会京少说也值得三十两银钱,这乡下地方……”小眼神鄙夷的看一眼监工,“你眼神可得好使些,莫污了我这好东西。”

那监工脸上一红,看着手掌心里透白无瑕的玉,掂量一下,点了点头。“确实是个好东西,这人你带走吧,剩下的钱就当是利息了。”

李素本也没想着从老虎嘴边过的肉还会给自己吐出骨头来,心下舒了口气,弯下腰扶起男孩。

“只是我劝小公子搞清楚,小公子此举虽是给这孩子还上了欠账,但是日子还长,这孩子以后又该怎么活下来呢?”那监工笑的得意,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

家里没粮的,以后还是得来这个矿里做工。说得好的一日算多少钱,不过也就是提供了一个人的粮食而已……

李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只是治标不治本,心中傲气,扶着男孩向前走去。“你指路,我送你回家。”

文彦钧什么也没做,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跟在她身后,看着本就瘦弱的她吃力的扶着那孩子向前走,带着隐忧的眉头却轻轻舒展,露出了笑意。

上前一步将那孩子背到自己背上,轻声道。“在麻烦找到我们之前,我们必须加快脚步了。”

李素看着文彦钧不由得嘴角浮起,低低答。“好啊。”

那孩子被转移到另一个人背上微微一愣,继而红脸问道。“请问两位恩公高姓大名?”

“我是李素,他是文——”话音一转,嘴里的文变成了。“吴……濂……”

吴濂?吴濂?无脸?

文彦钧脸上一绷,眼神阴沉的看向了李素。

李素没绷住,笑出声来。一双眼睛却求生欲很强的使劲向他使着求饶的眼色。

这笔帐以后再算。文彦钧收回视线,加快了脚步。

人走了,工人也乖乖的回去工作。监工身边的同伴俯身在监工身边轻轻道。“老大,那两人看起来似乎是现在衙门门口贴着画像的两个人啊……”

画像上的两个人则分别是,文王和绑架文王的刺客。

那监工迟疑的看着同伴,脑子里细细回想着画像上那两人的脸。突然一拍大腿。“妈的!敢情老子是被个贼人逞了英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还用说!”监工瞪向已经走远的几人,“你来继续监督工人做事,我现在就去衙门里通风报信,抓到那贼人!立下大功奖赏我八你二。”

“好咧,大哥。”同伴开心的点着头。

待监工一走,那同伴嘴里却吐出一口唾沫。“我呸,你个抠搜的王八羔子。要是没有我,你知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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