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在宣室殿刚与大臣商量完事情。福禄就走进来。“陛下,皇后打王夫人那件事有眉目了。”
刚讨论完事情,刘启口渴的不行端起茶水猛喝了一口“说什么个情况。”
“皇后,皇后怕是被人下了毒。”福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刘启有些诧异“查清楚是谁了吗?”
“是个小宦官,是在皇后宫中一个洒扫的,皇后不常出来,深居简出。殿里的宫人之前被放出去了好些。”
“背后的人是谁?”刘启有些愤怒,虽然自己对她不过是面子情。然而这个面子情虽然有时候也很敷衍。但是下毒这样的事居然在他的后宫发生,实在是让人愤怒。
“已经在查了,只是这个小宦官最近没有去任何地方。”
刘启将茶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好好的查,把背后的这个人给朕抓出来。敢在朕的宫中兴风作浪。朕就要让他知道后果。”
“诺”福禄说完就赶紧去查了。走出殿门,福禄叫了跟着自己的徒弟“寿喜。过来,你去把昨儿个那个小宦官给盯着。”
“哎。知道了”
在漪兰殿中,粟芙居于正位,底下坐着刚侍寝不就的新人。“你们都入宫有些时日了,虽说伺候陛下的时间不久,但总归是在宫中有间自己的屋子了。宫中时日漫长,想着日后有你们这些个如花的女子陪着聊聊天也是好的。”粟芙顿了顿,喝了口茶。
“夫人邀请我们前来您的寝殿便是抬举我们了。我们几个位分低,本想来拜见夫人的,可是又怕叨扰了夫人,这才迟迟不敢来拜见。”一个长相一般但笑起来非常暖心的宫妃先开了口。
“你便是许少使吧。本宫瞧你长的便是喜人,与本宫家的表妹有几分相似。你们如今入了宫,大家便都是伺候陛下的人了。陛下不过是看在我先伺候又有子嗣的份上才给了这个位分。你们日后造化也是会大着。本宫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是几串红珊瑚的手串,从南边进贡来的。你们肤白貌美称得上这个颜色。”粟芙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宫婢端着一个小盒子到众人身边。
一个身着鹅黄色绣有迎春花襦裙的女子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开口“这珊瑚的成色倒是很不错呢。夫人给了我们可不要心疼啊。”
粟芙笑了“能见过这样成色的想来是萧大人家的小女吧。你家祖上可是开国的萧何”
女子听说到自己家了便起身行礼“萧何大人与我家祖上是兄弟。我是萧家的旁支,并非嫡系。”
粟芙一脸尴尬“我还说呢。这气度模样都不差,以为你祖上是文终候,这果真世家教出来的是样样都不差的。”
出了这两人粟芙单独说过话外,剩下的三个少使,长使都只是拿了东西。没有搭上话,默默的坐在一边。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又过了些时间粟芙就让她们都散了。
看着人都起身走了后,落白扶着粟芙也站起来。“瞧见了吗。那几个可都没怎么说话。”
落白扶着粟芙走着“那几个样子算是最拔尖的了。只怕是大长公主的人。”
粟芙笑了笑“什么只怕,不敢在本宫面前搭话,不是生性如此便是背后有人。可偏生她们也不想一个安份人就是了。”
“那串红珊瑚手串,她们也不一定会带上。”落白有些疑惑。不知道此找的用意在和。
“陛下最近在偷偷的彻查后宫,你让人盯紧宫里的人。别出了什么岔子。”粟芙话锋一转。
“诺。咱们漪兰殿的人都是查过的,能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
“咱们宫里没问题,可不代表其他人不往咱们宫里找问题。”粟芙将麻木的腿脚活动开后,半靠在塌上。心中盘算着,早间扔进来的布条。写着薄氏中毒,会是什么人做的呢?谁想要了薄氏的命,布条又是怎么进来的。
长信殿里,响着钟鼓之声,窦太后在帘后听着乐声,看着《老子》的竹简。初夏掀起帘子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太后,她已经看到了。”
窦太后眼皮都没有抬起淡淡的应了一声“嗯。能提醒她到这个份上,都算是哀家的仁慈了。”
初夏给窦太后打扇。“太后又在看《老子》了。”
“《老子》是这些书里面最值得琢磨的,你也会识字。你也去好好看看,过些日子,哀家考考你。”
初夏一听连连叫苦“太后就别难为奴婢了。这些东西的深奥,那是奴婢能理解的。”
“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才儒墨之善,。。。。。。”窦漪房还要继续讲下去的时候。
初夏打断了她“我的好太后,这些个大道理您还是留着与陛下讲去吧。”
“唉,如今他翅膀硬了,虽说还是按着他父皇的治理方式来治理,且也不差。可你看他也重用了那些个儒家,法家的学子。让人看了头疼。说与他听也不理会。若是武儿,想来这些大事就不会如此了。”窦漪房说起这个事情就伤感。“武儿的封地就这样治理的,你看多好。每年东西送来的有多少。着回去一年多了。也不知什么才能回来。”
初夏安慰着“您身体好好的,不就是让梁王殿下少了些牵挂吗。”
窦漪房不在说话,只是盯着刘武封地的方向沉思着。
王娡修剪着一盆鲜花“药瞧过了吗?”
“拿出去让人瞧过了,不是咱们这边有的。是江南才有的毒。”兰香将那天擦过罐子的手帕拿出去验完回来禀报。
王娡修花的剪子停下来,疑惑着说到“江南?那是吴王的封地啊。张太妃与吴王什么关系?”
王娡将剪子放在一边“大长公主的人已经送进来了吧。”
“陛下已经宠信了几位,封了长使和少使。”兰香将洗好的手帕递上,给王娡擦手。
“昨儿个,粟姬是宣了她们几个去吧?”王娡将手细细的擦这,擦完之后浸入用牛奶花瓣等调制的水中。
“是,还赏了一条红珊瑚手串。成色还行。”
王娡笑了笑“到底是早进宫几年,红珊瑚串虽然不是特别名贵,在咱们这也是少见,一下子能送出那么多到底是有些手中有些好东西。”
兰香以为王娡嫉妒了“咱们宫里的好东西也不比她的少。”
“不说这个了,她送就让她送,让你放的东西可置办妥当了?”王娡将手抽出,拿帕子擦干。
“按着您的吩咐,已经放好了。就等着那位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