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蒋国钟一挥手,他脚下的植物如有生命力了一般,瞬间长的极高,统统向他射了过来,
来福见状,一抬手,周围的水分积聚在了一起,这肉铺子里没有发现水源,来福极力的将猪肉身上的水分榨干开来,在自己的周围形成了保护罩的状态,淡红色的血水在来福面前形成一个屏障,挡住了那些植物的进攻,
来福面前的植物太过强大,锋利的植物前端,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刺着保护罩,而花朵喷射出一股股的毒液,射在水屏障上,冒起了一股股的青烟。
蒋国钟轻松的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来福的费力,
“哎呀呀,小朋友,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你知道的,你的阶位比我低太多了,而且我木系天生就克水系。”
说到最后,蒋国钟的分贝都提高了,随着声音的提高,植物的进攻也越来越猛烈了。
来福身后的瓷砖,突然爆裂,从泥土里钻出一根根堪比手臂还粗的藤条,上面都是锋利的倒钩,气势汹汹的朝着来福过去了。
陈然看见来福不在了,心里猜到肯定去了肉铺子那里了,心里大喊不好,水都来不及喝,直接向肉铺子跑了过去,陈然心里一着急跑错巷子了,这里的巷子乱七八糟,导致陈然进去以后,一下子怎么也出不来了。陈然着急的拿出手机导航,发现在这里面导航也没有用,陈然看着周围都是差不多的建筑,按下心中焦虑,仔细的想着刚才走过来的路。
陈然一步一步退回了自己买水的地方,再一抬头,就看见了肉铺子,陈然觉得奇怪,自己明明看着肉铺子跑过来的,怎么一抬头就到了隔壁巷子呢!
陈然来到肉铺子,看见头皮发麻的一幕,就像植物大战僵尸一样,从地上花盆里蔓延生长出来的植物在有目标性的攻击来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来福抵挡不住了,他面前的水屏障薄薄的一层,到处被毒液喷射的冒着烟。
突然地上的瓷砖裂开,陈然不敢相信看着,粗壮有力的藤条冒了出来,直接向来福冲了过去。
“来福小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然拿起手中的水,粗暴的拧开,直接用手一挤,全部射在了来福的身后,只见水并没有落地,在来福的身后又形成了一个透明的保护罩。
来福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陈然站在门口担忧的看着自己,还有那要冲过来的藤条,来福感觉自己可能要挂,没想到先过来的竟然是陈然手中的水。
来福对陈然嘿嘿一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来福面前的屏障被打开一个小口子,可是来福根本没有发现,然后一根植物直接钻了进来,将花朵里的毒液喷到了来福的胳膊上,来福感觉胳膊剧痛,随后身子一软,倒了下来,面前的水屏障像是没有了支撑力,“哗”的一声,全部落在了地上。
植物感觉没有了阻碍,直接全部朝着倒在地上的来福,冲了过去。
陈然什么也没看懂,就看见来福倒地,屏障没有,那些植物犹如进食的野兽一般,陈然心头大惊,抬起手想要阻止这一切,大喊道:
“不要”
陈然这一声,即具有穿透力,声音刚落,只看见那些植物,“砰”的一声,全部都断成一小节一小节掉落在地上,地上到处都散落着残根断叶,有的还稍微蹦跶一下,只剩下花盆里的断根还在摇摆着。
蒋国钟看着满地的植物,还是那副假意微笑的样子,看着陈然。
而陈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感觉手指尖麻麻的,看到刚才发生那一幕,表情震惊的看着地上的一切,陈然弯腰道歉,
“那个大哥,对不起,我弟弟瞎跑,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走。”
蒋国钟拿起地上的一截根茎放在眼前,开口说道:
“你和你弟弟本事不小啊,这……就要走了吗?”
陈然吞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说道:
“他给您造成的损失,我来赔偿,还有今天的事情,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蒋国钟转身过去,走到后面取扫把簸箕去了,也不搭理陈然,陈然仔细盯着蒋国钟,怕他对自己下手,一边走到来福面前,把他抱了起来。
来福皱着眉头,小脸煞白的样子,让陈然心疼了不少。来福抓住陈然的袖子,指着蒋国钟,正打算开口。
陈然眼神示意到自己知道,然后背着来福就离开了肉铺子。
“看来这个陈然不简单啊,”
甜美的声音响起,蒋思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蒋国钟说道。
蒋国钟一改刚才傲人的样子,毕恭毕敬的对蒋思然喊了一声:
“小姐,这个陈然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估计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陈然背着来福回到了家,来福已经昏昏欲睡了,一路上陈然都在和来福说话,他感觉来福的精神力越来越差,就知道毒液可能顺着血液进入到身体里了。
“来福,来福你醒醒。”
来福扭头看了看陈然,眼睛看着陈然在眼前来回晃,
“旺财,哎,怎么是两个旺财?你别晃,晃的我想睡。”
陈然着急的满头大汗,他伸手拍了拍来福的脸,
“哎,你别睡啊,来福,你身体里有那个……什么植物喷射的毒液!”
来福眼皮耷拉,断断续续的说:
“那……那你帮我……我吸出来就好了……”
说完,来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把陈然说了隔大瞪眼,这……这怎么吸?用嘴吗?那用嘴吸出来,陈然想起了电影里面的香肠嘴,
还有那毒液可是会冒烟的,自己要是吸出来,会不会………
陈然想到这里,身子抖了一下,心里害怕又嫌弃的想法就像冒泡一样,越来越大。
突然陈然想起早上来福在床单上的事情,他也不是把水吸了出来了嘛!用意念,对,意念,专注精神力。
陈然将手放在伤口的位置上,专注了全部的精神力在上面,努力的想着:出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