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新间压低了声音,柱间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爆炸信息,本有点小期待,结果没想到……
“我看你封印卷轴用的挺熟练的,使用封印卷轴不用懂封印术么?”
“对啊。普通的储物封印卷轴很容易用的,只要...
不对!你这是什么话,我封印卷轴用的熟练,就说明用封印卷轴不用懂封印术?谁跟你说我不会用封印术?”,新间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
“哦,那你会用封印术么?”
新间脸又是一黑:“切,会封印术有什么用?封印术难学还不好用,有学封印术的时间不如多学几个忍术,练练查克拉控制,提升提升实力。哪怕练练医疗忍术实用性也比封印术强。”
柱间听了新间的话,很有一种‘执手相看白痴,竟无语凝噎’的感觉。
‘封印术啊,号称凌驾于忍、体、幻三系之上的封印术,能封物质,封灵魂,封天照之火,封查克拉,封尾兽,简直就是封天封地封空气,没有封印术解决不了的东西。
六道还能顺便造个月亮,团藏能用在根部当保密措施,日向能直接造一个美其名曰保护,其实过着奴隶生活还无法反抗的日向分家出来。
这么厉害的封印术,到了新间嘴里居然还比不上几个忍术~
这是对封印术多么无知才能有这样的认识?
原著中我也随身背着一个大卷轴,族里对于封印术的认知不应该这么差劲呐~?而且我们跟漩涡又那么熟?
不过现在尾兽不知道都窝在哪个犄角旮旯,尾兽不出,千手一族唯一依赖封印术的,大概也就是封印卷轴的储物功能。然后又把封印卷轴都外包给了漩涡一族~~
似乎、大概、也许、可能、好像族里不把封印术当回事也说的过去~’,勉强说服自己,族里不看重封印术是情有可原的,柱间又找回精神,再次发问。
“新间哥,你刚说普通的储物封印卷轴很容易用,说到一半没说完,封印卷轴怎么用?”
“这个问题要分情况,得看你封印卷轴的类型。
如果你说的是常见的储物封印卷轴,只需让储物卷轴跟想要存储的物品发生接触,然后往储物卷轴里灌入查克拉就可以了。”
“接触?刚才鹿角堆成一堆,卷轴只跟其中一部分发生了接触啊?为什么把整堆鹿角都收进去了?而且鹿角旁边之前用来存储的容器却没有被收到卷轴里?”
“呃?!”,新间又被问到了:“这些问题对你来说就太深了,跟你说了也不懂。”
‘愚蠢的哥哥啊,你怕是从来没想过吧~~’,心理吐槽,柱间懒得继续打击新间。
“那封印卷轴的类型呢?储物卷轴以外的卷轴用法不一样?”
“当然了,每种类型的封印卷轴,都有特定的使用方法,有些封印卷轴甚至必须要精通封印术才能使用。
我先从封印卷轴的种类跟你讲起~”,新间尽心负责循序渐进的,想给柱间普及常识。
柱间却满头黑线,他之所以没有问卷轴都有哪些类型,而是直接问用法,就是因为他甚至比新间还要了解封印术,他已知的封印卷轴类型说不定比新间知道的还要多。
哪怕新间真的说出什么他不知道的类型,他也可以波澜不惊的立马接受。
在对封印卷轴的深入探讨中,回程的旅途似乎都变短了,两人很快就回到族地。
佛间办公室。
接任务在这儿,交任务当然也在这儿,这种跟别族友好往来的任务,佛间是一定会亲自过问的。
述完职,柱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向佛间提出了自己想学习封印术的想法。
在柱间看来,封印术是火影里仅次于体术的,第二种能把地图打穿的能力。而学习封印术无疑又是个旷日持久的战斗,其难度大概跟考个博士差不多了,既然迟早要学,那就宜早不宜迟。
不然万一碰到尾兽,实力足够完成封印,偏偏封印术没学好,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机缘。
对于柱间的想法,佛间不置可否,反而告诉了柱间另一个消息:“真椰子怀孕了,你最近老实点,不要影响到她!”。
柱间一下子就懵了,哪里还能记得住封印术的事。
那一瞬间,他甚至在思考:‘这是个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呢?’。
第二想法:‘嗯,应该是个好消息吧?’
第三想法:‘好个屁啊!特么的,我在外为千手奔波劳累,你在族地就干这个?’
连话都没回,柱间就夺门而出,往家里赶。
到家门口的时候,柱间还是心乱如麻,没有理出头绪。
他只确定,想要真椰子不要孩子估计是不可能的。
火影世界里从古至今,只有不小心流产的,从来都没有主动打胎的说法。
‘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板间出世么?’
对于未出世的板间,柱间并没有什么好感。
一方面因为现在对方还只是个胚胎,没有一同生活一同成长过,当然谈不上什么感情。
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柱间记得原著中的一个剧情。
在瓦间死后,也许是葬礼当天,也许是更晚一些,柱间、扉间、板间曾聚到一起过。
扉间说:“大人们都是傻瓜,如果想结束战争,和敌人缔结协定停止争斗不就行了。”
板间的反应却是:“可要是这样做了,那些被杀的父母兄弟...咱们的同伴不就白死了吗?”
扉间训斥板间:“再说这种话,你也会死的。”
记得当时看到这一段剧情的时候,柱间就对板间十分的不满,第一反应就是‘丫就是一破坏和平的货色!’。
虽然之后柱间的理智告诉他板间的行为说话才是人之常情,但是后来板间幼年早逝,几乎也不怎么出场,柱间心里自然就对板间不闻不问,不抹黑也不洗白他,时间长了这个不满的第一印象就扎下了根。
心乱如麻的柱间,脑袋中各种合时宜不合时宜的想法都开始迸发。
‘打胎不行。也许,人为制造一次流产?
一直盯着不让他们造人不可能,但是人为制造流产还是有机会的。
虽然流产了,母亲大人一定会很伤心,但是比起养了7年的孩子幼年早逝的伤心程度,流产的伤心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