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此刻恐惧异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害怕地哭了起来。
只听见郑易永这个时候痛苦地对着余静喊道:“快去叫人!”
余静采反应过来,立刻向屋子那边跑去。
才刚刚要跑,便听见了一声“啊”,这明显是郑易永的声音!
余静由于很担心郑易永,在望回跑的过程中听见了他的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往回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这看见郑易永和那个黑衣人双双滚落了悬崖!
余静痛声大哭起来,仿佛世界一下子静止起来,周围没有一点的声音,此刻显得这么安静!
余静玩命地往回跑,偏偏天意使然,摔了一跤,倒在了地上,她努力地用手狠狠地抓着地上的草,她感觉自己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她此时是那么痛苦,以至于都哭不出声来了,她在地上抓这草想拼命地往前爬,却一点也没有用。
就在这时,王旭炀跑了出来。
原来刚刚他就听到了郑易永的喊叫声,便立刻跑了出来。
哪知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发生的这么快!
当他跑到屋子的后面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当他看到余静一个人倒在地上,便立刻前去扶起了余静,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静此刻还在无声地抽泣,泪珠也哗哗的往下落,她哽咽着说道:“郑……他……掉下……去了……。”
刚刚说完,又痛哭起来。
此时孔健,左禾依和张欣汾也赶了过来。
大家听后惊讶无比,心情极为沉重。
此时王旭炀道:“赶快去找人!”接着孔健又对张欣汾道:“你留下来好好照顾着孩子吧。”
张欣汾点了点头,王旭炀便同孔健,左禾依一同向那条通往悬崖底下的小路跑去。
林捷航这时候也赶了过来,急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张欣汾恐惧含泪说道:“永儿掉下崖了。”林捷航惊了一下,便赶紧追了上去。
过了大约15分钟,孔健,王旭炀和左禾依便赶到了那,三人在离那不远处,便看到了有两个人躺在了那,三人见后立刻奔了上来。
王旭炀和左禾依急忙奔向郑易永身边蹲下,用手探了探,惊喜地叫道:“他还有呼吸,他还用呼吸!”
与此同时,孔健也奔向了那个黑衣人,刚刚走进,孔健揭开蒙在脸上的面纱,便“啊”的一声,接着又以十分惊讶的声音叫道:“林小静!?”王旭炀和左禾依听见后也十分惊讶。
孔健把手放在林小静的鼻子前,随后低声说了句:“已经死了。”
正在这时,林捷航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孔健看见林捷航的头发湿漉漉的,全身只穿了一件背心和短裤,而这也已经湿透了。
林捷航见孔健异样的眼神,浑身不舒服,赶忙说道:“呃,刚刚我在洗澡,听见有情况,水也没擦就赶了过来。”
与此同时,郑鸿也从另一边出现了,当郑鸿看到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立刻跑到了林小静那,孔健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已经死了。”
郑鸿此时心情万分复杂,他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花,他知道他不会哭的,他一定不能哭出来。
郑鸿突然紧紧的抱着林小静的尸体,抱了一会儿后,便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
他又立刻来到了郑易永身边,抚摸着他的头,对着王旭炀说道:“老王,麻烦你帮我把永儿背回去,让他好好休养。”
他声音压得很低,郑鸿在尽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王旭炀答道:“郑兄,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你对小静的死节哀啊。”
说完后无奈叹气,便背起全身湿漉漉的郑易永,往回走去。
郑鸿知道自己是个侦探,最大的忌讳就是感情用事。
他抹了自己眼角的残泪,便决定仔细看看现场。
郑鸿见林小静穿着一身黑衣服,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湿透了,头部有明显的伤痕。
郑鸿惊讶的发现离他们大概十米的地方有一行水迹,便立刻跑了过去,顺势抬头向上看,便是悬崖峭壁。
郑鸿足足看了一个钟头,他对现场的每一寸都做了足够的观察和研究。看完了以后,便对孔健,左禾依和林捷航说道:“我们回去吧。”
郑鸿便将林小静背在背上,四人前行回往住所。
那条小路还是由于有月光的照耀,又由于四人在这种环境里呆了足足两个小时,眼睛也已逐渐适应,所以他们也能看清这条小路。
此时湖面看起来是那么平静,湖面上也是越往前看越黑,像是一团黑气一样,笼罩着这白天的湖光美景。
话说张欣汾扶着余静慢慢地到了自己的房子,余静扑在张欣汾的怀里不断地抽泣。
张欣汾也是一边着急,又一边安慰着这可怜的孩子。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余静也似乎慢慢地停止了哭泣。
却在此时,听见楼梯有脚步声,张欣汾一边有着充满未知的期待,一边有着莫名奇妙的害怕。
她迫切期待着大家带来好消息,便迅速来到房门前,将房门猛地打开,却看到赵存瑞正站在楼梯口。
赵存瑞本来还有一步就能上来二楼了,却突然看见张欣汾开了房门,不由得身体惊了一下,然而却立马说了句:“你们都在啊。”说完便转身往楼下走。
与此同时,王旭炀也背着郑易永回来了。
他刚一进屋,看见赵存瑞在楼梯口上,不过从王旭炀的角度却无法看见张欣汾。
王旭炀赶忙对着赵存瑞说道:“快点,快点来帮忙。”赵存瑞听到后,正想转身下去呢,就顺便下来帮王旭炀。
一边下楼梯时一边还问道:“老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旭炀看了他一眼,脸色沉重,什么话也没说。
赵存瑞接过郑易永,也背着朝郑易永的房间走去。
张欣汾在房门口听到王旭炀在背着郑易永,也赶紧在赵存瑞后面跟了上来。
赵存瑞把郑易永放好后,急忙着问:“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正问王旭炀时,张欣汾也进来了。
她看到郑易永正躺在床上,立马跑了过去,抚摸着郑易永的头。王旭炀见张欣汾如此着急,安慰着道:“他只是晕了过去。”
王旭炀叹了口气,又对着赵存瑞一五一十把发生的情况说了出来。
赵存瑞听后大惊,额头上一直冒着汗。王旭炀似乎看出了异样,对赵存瑞说:“赵兄可是知道什么情况吗?”
赵存瑞赶忙道:“没有……没有,不知道……。”见赵存瑞似乎有事情隐瞒,但却又守口如瓶,王旭炀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任何结果,只得作罢。
正在这时,余静也从楼上来到了郑易永的房间,看见郑易永如此这般,余静又趴在郑易永的床边抽泣起来。
张欣汾看着也心疼,便顺势把她抱在了怀里。
这时赵存瑞说道:“王兄,我先出去一下。”王旭炀答了一声“好”后,赵存瑞就立马踏了出去。
王旭炀感觉赵存瑞有点不太对劲,就跟张欣汾说了声后,便决定跟着赵存瑞。
王旭炀在郑易永的房门口偷偷地看着外面的走廊,只见赵存瑞出了走廊,正走在大厅,就在这时,他突然猛地一回头向郑易永的房门这看了过来。
王旭炀吓了一跳,赶紧将头缩了回来。等王旭炀再向外探时,赵存瑞已然不在了。
王旭炀赶紧跑向大厅,看见了个人影正朝着外面走去,借着月光,王旭炀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那人应该就是赵存瑞,便马上追了上去。
那人走了一会突然朝着山上走去,王旭炀也跟了上去。
这山林,树木繁杂,生长的正茂盛,不时地还传来几声凄凉的鸟叫声,月光透过枝繁叶茂的树木,从底下抬头向上看,像是星星一样,一点一束光,这森林也越发感觉恐怖。
走了些时候,那影子却突然跑了起来,王旭炀见状,就立马加快了脚步。
不过一会儿,由于森林路难走,以及光线暗淡,王旭炀也跟丢了。
王旭炀很是不甘,但也无奈,只得悻悻返回。
哪知王旭炀早已不记得来时的路线了,在这森林大海之中,哪里有路!王旭炀不由得骂了一句,朝着来时的大致路线慢慢找回去的路。
这一找便找了大概半个小时,王旭炀好不容易回到了屋子里,来到了郑易永的房间,倒大吃了一惊,却见赵存瑞正在那悠闲地坐着。
见王旭炀一副狼狈相,吃惊地问道:“王兄这大个晚上是去哪了?”
王旭炀随便说了声:“没去哪,只是转转。”刚刚说完,就上前走到张欣汾旁边,看着郑易永道:“可好些了?”
张欣汾摇了摇头。余静还是在床边呆呆地坐着,早就成了一个泪人,头发也凌乱了很多,王旭炀看着看着就叹了口气。
不过一会,就听见门外有动静,王旭炀立马起了身,朝着外面走去,赵存瑞随后也跟了出来。
原来是老孙回来了,老孙一看见他们就高兴地开口喊道:“这回收获不少啊!”
见他两人并不是很高兴地回应着,待到走进时,老孙看见俩人脸上挂满了悲伤和紧张的表情,心里也不免绷紧了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旭炀又将所发生的事对老孙说了一遍,老孙听到后并没有显现出特别的惊讶,自言自语道:“肯定是她来报复了。”
王旭炀吃惊起来,赶紧问道:“老孙,谁来报复?”赵存瑞这时倒是显得比任何人都感兴趣,也在一旁催促着。
老孙叹着气,道:“十六年前,这里也曾发生过一起命案,而且就在这所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