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银子的刘乾,转头出了小镇,腾空而起,来到高空之上,放眼望去,目及所处,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团黑气,这黑气如若认真观察,就好像活的一般,张牙舞爪的游荡在天上。满是血腥之气。
刘乾看了看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团黑气,嗖的一声飞了过去,来到黑气旁边,刘乾将手伸进去,一股极其邪恶的意念传进脑海里,充满了各种人世间的欲望,邪念。
这邪念渗进脑海后,张牙舞爪的攻向刘乾的神念,不过还没等它靠近,天书突然焕发出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瞬间将其打的连渣都不剩。
天书突然有这样的反应,着实让刘乾惊讶了一番,想不到这本书还有护神的功效。收回手,刘乾落到黑云之下,下面有一寺庙,也就是兰若寺,破破烂烂的,青苔爬满了墙根,有些木头架子因为年久失修,咯咯吱吱的响着,脚下满是的各种杂草丛生,走一下就会有各种不明生物爬出。
四处大量一番后,刘乾从空间里拿出一把长刀,当年刘乾带着这刀不知杀了多少人,整个刀身寒光凛凛的,充满了煞气,以前听老一辈的人说,煞气充足的利刃能辟邪,因为沾染了太多的血,所以让它自身就变得邪性十足,这也是为什么一般人不能拿煞气太足的刀,因为它本身就邪,一般人拿了会被迷失心性。
提着刀,围着整座寺庙转了一圈,外围除了气氛诡异点,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值得注意的,既然外围转过了,没什么。刘乾来到大厅门口,这门是以前那种纸糊的那种门,木头都有些腐朽了,一股腐臭味传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刘乾抬脚走进去,现在是下午五点多种,太阳已经有西落的势头了,这房子又是坐北朝南式的,所以屋里有些黑,拿出火折子,点着火把,刘乾在大厅转了一圈,发现也没什么,于是走道偏房门口,一伸手推开,一股腐臭味冲着鼻子就跑了过来,把刘乾直接冲了回去。
这屋的腐臭味不跟木头的腐臭味一样,这腐臭味刘乾闻到过,是在龙门客栈的密室里的味道一个样的,死人的腐臭味。
这让刘乾的心立刻崩了起来,将长刀背在身后,捂住鼻子,用火把照着走了进去,地面特别的潮湿,踩在干草上,有滋滋的声音,往里走了十几步,就见一具黑乎乎的干尸躺在地上,再往前走又是几具干尸,刘乾看了一下,发现这些尸体表面并没有什么伤痕,眼眶凹陷,想必就是山下小镇里那些人说的,这些人是被吸了精气而死。
就在刘乾观察的时候,身后一具干尸的脑袋突然动了起来,咔啪一声,干尸的身子也动了起来,刘乾回过头看向身后的干尸,一脸好奇之色,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慢慢的走向刘乾。
一具干尸站了起来,其余的几具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这干尸吓唬人还可以,但是要是攻击人,还是算了吧,感觉轻轻一巴掌就能拍散架。
刘乾寻思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天道奖励不是给了自己一卷《太上三洞神咒》吗!现在试试水,看牛不牛。
想罢,刘乾念道:“天地玄宗,万气之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吾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临!”
嗡的一声,金光从体内猛地扩散而出,照亮了整个房间,而那几具干尸瞬间被这金光融化成黑水,一股更难闻的气味传来,刘乾捂着鼻子跑了出去,来到院子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卧槽!这玩意绝对是用气味攻击人的!要不然不会那么难闻!呕~!”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这位兄台!请问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听到声音,刘乾抬起头一看,一个穿着破旧的书生,背着一个书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刘乾摆摆手道:
“不是!我也是刚来的!”
“奥!兄台你好!我叫宁采臣!是前来投宿的!兄台你也是吗?”
“嗯!宁兄你好!我叫刘乾!路经此地!天色已晚!就想在这凑合一夜!”
“那太好啦!想不到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还能有个伴!”
“是啊!”
“不知兄台你收拾好了没有!住在那个屋啊?”
“干什么?”
“奥!如果没收拾好!我们就一起收拾!”
“这个倒是没有!”
“那太好啦!天色不早了!两个人收拾起来还是比较快的!”
刘乾连忙摆摆手道:“要去你去收拾吧!我不去了!”
“为什么?”
“我肚子饿了!想去弄点吃的!一会回来再说!”
“奥!这样啊!那这样好不好!兄台你去找吃的!回来的时候给我也带一份!我帮你收拾屋子!”
刘乾一听,一拍手道:“就那么定了!我就住大厅了!你去收拾吧!记得收拾干净点!我去找吃的!”
“好!那就多谢兄台了!”
“没关系!”
说罢,刘乾装模作样的向着外边走去,走了几步,看着宁采臣走进了屋里,刘乾一跃来到屋顶上,从空间里拿出食物,放在一旁,让后就地一趟,等着宁采臣收拾屋子。
就这么等了一会,寺庙里又来了一个人,满脸胡须,背着一把剑,一身正气的走进院子里,刘乾看了看来人,心道,这下人齐了,只带晚上见见那即勾勾又丢丢的女鬼了。
又过一会,觉着时间差不多了,刘乾从屋顶上跳下来,来到门口大声道:
“宁兄啊!你打扫好了没有啊!我买了烧鸡和一壶酒回来!晚上好好喝一杯啊!”
听到刘乾的声音,本来和燕赤霞说着什么的宁采臣转过头道:
“刘兄回来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道长叫燕赤霞!说这里有鬼!会吃人的那种!”
刘乾一副淡然道:“我知道啊!刚来的时候我还遇到过几只呐!不过被我几下就给弄死啦!”
宁采臣一听,神情恐惧道:“啊!那可怎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