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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谁能想爱就爱,除非想忘就忘(2)

她坐在原地等车,可根本没车。她又往前走,转不完的山路,嗅不到一点人间的气息。她寻找慕远的勇气像流沙一样一点点消失。她隐约觉出她与他的结束并非发生在欺骗他的那一刻,而是在这个可怕的夜里。

她的孤胆被恐惧吞噬。年少的爱情支撑不了她走这段似乎没有尽头的夜路。

很难去追忆那个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走了一阵,脊背一阵发凉,像是贴了双窥伺的眼睛,她想起学过的蒲松龄的《狼》,腿不由自主地打颤,本能地撒腿狂奔起来。

跑啊跑,身边掠过去很多的风,耳边全是自己沉沉的喘气。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跑这么快,好像身上长出了无数支脚,而生命的意义就在于跑。

她还是绊倒了,爬起来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蹿到了她前方,矮矮的,瘦瘦的,不像狼,更像狗,但那狗却不比狼驯良多少,绿茵茵的眼睛里闪出刀片一样饥饿的光。他肯定在山里流浪了很久,肚子瘪瘪的,闻到肉味就凶猛地扑将过来。

她手里抓了块石头,朝狗砸过去,狗吓一跳,避到旁边,他们俩死死对峙。狗思忖片刻,觉得这女人披头散发,比它还要胆怯,就又蹿上来。潘宁又去抓石头,边投边跑。狗汪汪叫着,紧追不舍。

片刻,更多狗汪汪叫出来。狗叫声此起彼伏,连缀成惊天动地的声响。山间风吹草动,呼啦一下,好像多出了无数影子。所有的影子都有绿茵茵饿惨了的眼睛。

潘宁好像走在一个噩梦里,头皮发麻,肝胆倶裂,她手心凉凉的,已经没有汗。她只有等着自己痛醒过来。

潘宁醒来时发现旁边是含着烟打瞌睡的唐末,烟没点着,只是象征性含着,随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仿佛随时都可以掉下来。

潘宁心里涌上暖流,生平第一次觉得这张胡子拉茬的凶残的脸称得上亲切。她去抽唐末嘴里的烟,唐末眼睛一张,她的眼泪就下雨一样哗哗掉下来。

“不哭,没事了啊。”唐末手足无措,蹩脚地安慰着。

“你怎么才来啊,我要死了你知不知道……”潘宁抓住他的衣襟,好像所有委屈都是他造成的,她哭得抽抽搭搭支离破碎。

唐末的手压在她背上,轻微地试探了下,终于将她搂在怀里。

“还去吗?”出了当地派出所的门,唐末问。

屋外阳光大好,天空是淡淡的蓝,没有一丝云,密密的枝叶间闪着一簇簇锋利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去哪?”

“你不是要去杨美吗?你想去,我陪你一起去。”

潘宁踢飞一块石子,沉吟着,“算了吧。回家。”

那个珍藏的地方,潘宁终于是没有去成。

时间会让她明白,没有什么地方非去不可,就像没有什么人不可替代。

3

潘宁是在研究生毕业那一年打算清理掉初恋的废墟,也许是突然醒悟自己年纪到了,老这么形影单吊,就有被目为异类的可能。正好碰上个顺眼的,不妨就试着处一处。

文卓是H师范大学的讲师。有个学术活动,潘宁陪导师参加,晚宴的时候,经导师介绍,正式认识。

宴会后有舞会,她不喜欢跳舞,略作应酬,偷偷溜到后园赏花。他不久跟过来,叫她,“潘女士。”

“文老师,我很老吗?何必叫这么正式?”

“那我也不好叫你潘小姐对吧,那是侮辱人的嘛?”文卓一口上海普通话。

“叫我名字好了。”

“怎么一个人跑这里,你这一走,舞池里顿时花容失色。”

“过奖。我只是不会跳舞。”她对他并没太大感觉,坦白说,她对其他适龄对象都没太大感觉,所以,在交往的开始,她就自动忽略他的长相、年纪,甚至家庭情况。好像这些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似的。

文卓留过洋,视野开阔,知识全面,又好表现,就站着跟潘宁讲啊讲的。

正好潘宁不喜欢自己讲话,碰到这类不需要互动就能滔滔不绝的人,真是求之不得。她坐在木椅上,飘荡的思绪在他的讲话里出出进进醒过神展示个鼓励的微笑继续游走。

怪就怪那天夜色太过温柔。

星星点点的月光从树隙泼洒过来,溅了彼此一身,再有棱角的人都能温柔敦厚起来。远处是波光潋滟的人工湖,几簇光芒钻石一般闪亮,波纹是深邃的,风携着水的潮气连同植物的清芬一起悠远地涌来。潘宁只觉得自己的心许久不曾这么舒展,眼前的人也登时顺眼起来。当他问她要电话的时候,她爽快地给了他。

此后,就碰上了他大张旗鼓的追求。坦白地说,也就那么回事。吃饭、送花、听音乐、参加沙龙,在衡山路泡吧,在淮海路逛街,感受众生喧哗、体验浮华散尽。

他们一起的时候,总是他负责讲话,她负责给他奖励似的微笑。他井井有条地安排前景,她漫不经心地接受。随着时间的蔓延,他也牵过她的手,搂过她的腰,那双肥白绵软的手总让她不那么自在,但也没恶心到要拒绝的程度。她不清楚男朋友是不是就是这样的角色。

春节的时候,她要回家,他送她到车站,大汗淋漓地帮她把行李送到车内,又让她费力挤出来,只为了能让他抱上一抱。她看着他汗津津的额头,才发现他是个小胖子。

唐末在火车站接她,让她颇感意外。大四那次失败的旅行后,她和他依旧不痛不痒。好像两根平行线,要交汇,除非发生事故。

“是阿姨让你来的吗?其实没多少行李,不必劳烦你。”她说。

“少废话。”唐末提过行李,走在前面。

她看着他小菜一碟的拎行李,比较着文卓的笨拙,心头暗爽。“不会还是那辆土摩托?要坐那个我还不如打车。”她疾走几步跟上他。

“不是,知道你回,问老刘借了辆车。”

“是警车吗?鸣个笛,可以一马平川,通行无阻。”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啥?小小年纪,不学好。”他睨她一眼,嘴角上扬,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在家呆几天?”

“过完年就走,文卓初八有学术活动,让我一起去帮忙。”

“文卓是谁?”唐末警惕起来。

“算男朋友吧。今年夏天开始的,交往了差不多半年了吧。”

“谁让你不打报告就交男朋友的?你不是一门心思只想读书吗?别胡闹了。”

“我没胡闹,我25了,晚婚晚育的时间都过了。”

“你就这么想……男人?”他其实想问她有没有吃亏,情急之下也只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们于是又吵架了。站在汹涌的人潮里,喷着口水互相攻击,从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起,一直上溯到童年。他一时火大,加快步子。她跟丢了,四顾茫然,想自己打车回,可惜的是连钱包都在他手上。她压着脾气张望,许久,胳膊才被他拽住,“看什么看,连个人都跟不紧?”

“我又不是侦查员。”她有点委屈,“唐末,没人让你来接,不想来别来,你对我发什么脾气。”

“恶人总是先告状,我真是受够你了……”唐末撇过头,努力压抑住自己波澜涌动的烦躁,“快上车吧。”

在XX路和XX路交界处,潘宁蓦然看到一座奇怪的建筑,像一座小岛,蓝色的玻璃幕墙围着棕色的圆形建筑,顶头有四个银色的大字:宁远集团。

潘宁问:“啥时建的?以前没见过啊。”

唐末瞅了一眼,放慢车速,说:“就这几年,一家进出口公司,发展神速。我看有猫腻。”

潘宁白他一眼,“职业病吧,你看哪家做进出口的没毛病?”

唐末说:“宁远,你不觉得这个名取得很有意思吗?”

“没觉得,很常见。”

“我老会觉得就像把你和慕远的名字各取一字。”

潘宁哼道,“你真能搞笑。那苏宁,难道是我和苏启航叔叔各取一字吗?”

回到家,甄晓慧热情地从厨房跑出来寒暄几句,又一头扎回去热火朝天地弄起吃的来。

潘宁在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眼光余稍,瞥到唐末歪坐在沙发里看温网直播,眉头紧紧蹙着,似乎痛苦不堪。她从没见过谁看电视这么受罪的,不觉喊道:“费德勒输球了吗?”

“你弄错了,我支持纳达尔。”唐末又问,“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甄晓慧正好端了点心出来,也问:“是啊,宁宁,还是想读博吗?女孩子嘛,读到硕士够可以啦。不然以后谁配得上你?”

“文卓希望我在上海找工作,他说读文科的,搞学术也没太大意思。”潘宁抱着一摞童话书出来,放到唐末面前,“送给希希的。”

唐末发火,“文卓文卓,你们女孩子能不能有点主见?还一个劲嚷嚷着男女平等,就瞅你们奴颜卑膝的蠢样,到地球灭亡也争取不到女权。”

“喂——我说就一定听他的了吗?再说了,我就算听,由得你在这里义愤填膺吗?”

甄晓慧连忙息事宁人,“小唐,宁宁在哪里找工作,还是由她自己决定。”

“我是怕她缺心眼,一个人在外地,好赖不知。”

“文卓是男朋友吗?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甄晓慧倒一脸喜气洋洋,“上次你爸还跟我打听你到底交没交呢?害我们白操心。”

“妈,她挑中的能是什么好人吗?就瞅她那样,要么有眼无珠,要么眼高于顶,你看看,又翻白眼了。”

潘宁简直要被唐末气晕了,好在救命的手机响了。是文卓,问她是不是到了。她轻柔地回复了几句,转到卧室煲电话粥去了。

甄晓慧对儿子说,“你对妈妈怎么说话都成,可是对宁宁,还是客气点。毕竟,毕竟不是你亲妹妹。”

“我从没把她当妹妹。妈——”唐末莫名的虚弱,但诉不出口,好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人打碎了,而他最亲近的人还在说,碎了省心,你就不配拥有。

“妈不操心宁宁,宁宁条件那么好,还能做剩女?我就担心你,你跟刘影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说分就分,还给人一套房子,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啊?说人幼稚,我看你比人还幼稚。”甄晓慧数落着。

潘宁忽而打开门,红光满面地宣布,“文卓三小时后就到G市,我待会去接他,就不吃饭了。”她瞪了唐末一眼,简直像在打反击战。

甄晓慧连忙说,“宁宁,是男朋友的话把他请过来一起吃吧,也让你爸爸见见,高兴高兴。”

唐末抬起头,目光咬住潘宁,“我跟宁宁一起去接。面试这一关,先从我这里过吧,妈妈管笔试,潘局就负责政审吧。”

潘宁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在卧室里轰轰吹头发。唐末蹩进去,闻到满室的芝兰香气。他想该对她说点什么,但是又笨拙地不知如何启口,就只好呆呆地看她吹头发。头发蓬松起来,细细的发丝扫到了他裸露的胳膊,让他心里又刺又痒。

“宁宁——”

“闭嘴,别影响我心情。”

明知她一点没他,说出来送死吗?他于是就把心里的话狠狠憋回去。“他坐飞机来?”

“嗯。”

“让你挤火车,他坐飞机?安的什么心?”

“别不惮以恶意揣测人。他本来没想来,我走了后,他觉得,该,该……过来陪我。”可能后面是句情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担心你孤枕难眠?”

“去死吧,跟你这种人,有交流障碍。”

“宁宁,我告诉你,如果你是我女朋友,我想也不用想,让你坐飞机;最次最次,跟你一起挤火车回来。”

潘宁张大嘴,过后咋舌,“那就恭喜影子姐找到了个好男人呗。”

“别说酸不溜丢的话。”

“搞清楚好不好,谁酸不溜丢,我还能为你吃醋?”

唐末哼了一声,“你也搞清楚,我只是为慕远不值。女人果真水性杨花,才过去几年——”

潘宁被击中,木讷了半晌,扔掉吹风机吼,“他被你害死了你还敢代表他?你去死吧唐末。”

唐末捡起吹风机,每次成功把她逼疯都会让他比较开心,“恭喜你,可以开始第二春了。我得说,你这副打扮确实很像一枝红杏要出墙。”

唐末在机场见到了文卓,那厮长相——不提也罢,反正他看来看去,横竖是副长抽的样。

“敝姓文,文卓。H师范学院中文系副教授。”

“唐末。”

潘宁在边上无精打采地补充,“我哥。”

“幸会幸会。”

唐末跟他握手,用了点劲道,对方一痛,“哎哟”叫了起来。潘宁说,怎么了?对唐末怒目而视。文卓笑着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哦,好痛好痛。你哥武林高手吧,没什么,跟我闹着玩……他捏着自己的虎口。

潘宁忍气吞声,由着唐末送到酒店,文卓去房间收拾的时候,她留在大堂跟唐末交涉,“不需要你装殷勤,你请回吧。”

“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忍耐你很久了。”

“我跟你理性分析,他看样子35到40岁之间,也算成功男士,怎么可能没有家室?是离过婚,还是只打算泡泡你,或者有什么恶疾,迟迟娶不上老婆,你调查过吗?”

潘宁哑口,梗着脖子说,“不要你管。”

唐末把语气放温和一些,“我是为你好,你跟人交往,起码的情况要弄清楚。到时候,你吃了亏我再来打他几百顿也没用。”

“你别老想着暴力。”

“你别老抓细枝末节。我主要是提醒你注意保护好自己,我打赌,他不会去见你爸,还有晚上,如果他留你在房间,你就……去他妈的,这种人可以直接甩掉,他就是追来跟你搞搞一夜情,没半点真心。潘宁,你在他眼里只值一张机票钱。”

一股气血凶神恶煞地翻涌到潘宁脑门,她想回敬他“去你妈的”,想想他妈是甄晓慧,只好仓促收住,用足够杀死他一千遍的眼神说:你可以滚了。

而情况却正如唐末预料。文卓没想去见潘宁父母,说是没有做好准备,也没备上礼物,贸然见面,有失礼数。潘宁其实也没作好正经介绍的准备,于是两个人就找了家饭馆吃饭。饭毕,文卓想见识下G市的酒吧文化,潘宁打电话给小潮要她推荐。小潮说,想去热闹一点的还是安静一点的?她问文卓,文卓说,大过节的还是不要免俗。她回给小潮,热闹一点的。小潮说,那就去名城。宁远集团知道吧,就在宁远斜对面。

出了饭馆,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雨下得还不小,整个天地如受蚕食一般窸窣有声。雨中的夜景却分外流光溢彩,红的绿的霓虹被雨溅湿,氤氲一片,又投射到水洼,红的绿的闪出来。沾了雨丝的摩登女郎,看上去脸色分外的清透,头发拢在一处,毫无红尘气息。

文卓说,上海这会儿已经滴水成冰,可G市还那么火热。

潘宁说,G市是很适合生活的。她的夜生活很丰富,有点纵情纵欲、只争朝夕的意味。

“说得好。”文卓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

饭馆的门童给他们招来了的士,他们没有淋到雨就坐上了车。

潘宁在车子里继续跟文卓介绍着G市,其实自己也觉得陌生。她认识的G市也不过那么浮面的一点,还不如百度。

车子再次经过宁远,那蓝色因为灯光的作用,好像大海的波浪在汹涌地拍打,而隐在夜色里的岛在激流中就更显得深邃并且稳如磐石。潘宁怔怔地看,想着唐末的妄议,陡然生了亲近之心。

驶过宁远,就看到了那家BAR,彩灯搭出两个仿宋体的大字:名城。

外表看来,没太大特色,走进去,却是老上海的风情。作旧的民国竖排报纸作了墙纸,30年代的娱乐明星在墙上微笑,乐队在奏周璇的老歌,穿着旗袍的女人和白色洋装的绅士似乎在十里洋场轻歌曼舞。潘宁和文卓不禁相视一笑。

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文卓要了威士忌加冰,潘宁要了血腥玛丽。

这个BAR是开放式的,时常有陌生人插话进来。也不需要介绍,好像就熟了起来。时间一长,两人都有了几分酒意,也都放松起来。文卓主动走进舞池,撅着屁股围着伴舞女郎大跳恰恰,潘宁趴在桌上透过杯中血红的液体醺醺然看出去,眼前世界宛如屠宰场。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边坐了个男人,说着什么,她头痛听不清楚。男人在桌下鬼鬼祟祟摸她的大腿,她本能地缩回。男人继续说着什么,比划着的手不动声色地搭在她肩头,一根指头通过针织衫的镂空伸了进去,摁压在她的肌肤上。她推了推,没有推动,想说什么,脑子却指挥不了语言。那支离破碎的词汇,与其说在咒骂,不如说更像回应。

男人几乎是有恃无恐地抱了她,嘴唇在她额上蠕动着。

潘宁觉得很糟糕,软绵绵的四肢却让她像羔羊一样只有待宰的份。她努力望向舞池,吃力地寻找文卓,可是文卓已经成为众多红男绿女中的一员。音乐突然换了风格,这次如疾风骤雨,灯光在韵律中像一条强劲的蛇,猛然钳住一张张煞白的脸。她感到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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