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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谁能想爱就爱,除非想忘就忘(4)

虽然是冬天,车厢里却很热,她不停淌汗,望着密密匝匝的人,算着需要20多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眼前一黑,简直不知道如何熬过去。

这时候,听得砰砰咂窗户的声音。坐窗边的人说,咦,外边有人好像要跟车里的谁说话。

潘宁因为看不到窗外,并不觉得跟她有关,她的脚背被箱子压着,疼得不行,可是她又没地方放她的行李,正在忧虑着呢。

可能见无人回应,那边砸窗户的声音又响了点,简直要破窗而入了,窗边的人于是站起来吼,“喂,看这边,你们谁,有人找!”

潘宁费力扭过头,模糊看到唐末的面影。他神色严峻,晃着手机说着什么,她醒过神,连忙掏自己的手机看,十来个未接电话,都是他拨的。

她连忙拨过去,他听着她声音就说:“快下来,咱不走了。会死人的。这个窗户是可以打开的,你从窗户里爬出来。”

潘宁看看时间和可怕的人流,“可是只有5分钟了。算了吧,我一步也动不了。”

“别怕,来得及的。快,叫他们帮帮忙,你往这边挤。”

潘宁稍作犹豫,想确实熬不过20小时,也不知怎么就来了力气,兜底托起箱子,对着边上人说:“让让,我要过去。对不起,让让——”

她机器人一般边道歉边往边上挤着,硬是从看似无缝的人肉之间杀出了一条血路。快到窗边的时候,手已经酸软得发颤,眼看箱子要掉下来,旁边好心人托了一把。

靠窗的那个乘客已经帮她顶开了窗户,窗子只能开半截,她先把箱子传出去。这时候汽笛突然响起,像丧钟一样,听得她陡然心惊。唐末在外边吼,“没事,还有一分钟才开呢。镇定点,来得及的。”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人家膝盖上跨到小桌板上,然后,侧过身,先放一条大腿下去,再另一条。唐末在下面接住了她,拦腰一抱,她就像颗坏掉的牙齿被拔了下来。

几乎是在她落地的同时,列车嘶叫一声,缓缓动了起来。他们在机车的喀嚓声中,劫后余生般紧紧拥抱在一起。

“要是我钻到一半火车就开了呢?”

“不会的,我有数的。就算开了,我也有法子的。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潘宁头次看到唐末的郑重。也许就是在这一刻,他就像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落在了她这片荒芜的盐碱地,然后也会开花,结果。

5

潘宁毕业后还是选择回G市。她回去的时候,恰逢唐末被抽调到北京执行任务。他们各自奔忙于工作,一晃,好几个月未曾见了。

这一日,潘宁加班回家,甄晓慧迎出来,小声问:“吃过没?”

“吃了。”潘宁正纳闷她为何憋嗓子,甄晓慧善解人意地指了指紧闭的客房门,“你哥来了,好像是要找你,可能太累了,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我就让他去客房睡了。”

“哦。”潘宁感觉些微不自在,“他任务完成了?”

“算是阶段性完成吧。厨房电饭煲里有银耳莲子汤,你吃一盅再睡,吃不完的明天早上热一热。”甄晓慧拿起大衣。

“您要出去?”潘宁一惊,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反应这么大。

“哦,今晚我值班。你爸今天搞不好也不回。”

“那个——”潘宁脸烫了烫,又似乎不适合说什么。

甄晓慧走后,她走到客房门口,本想看看唐末的,手拧在门把上,犹豫了犹豫,还是作罢。她算不上多么想念他,顶多对那次事件有些回味。她对他的感情一直都是挥霍的。自以为不会产生,也就漫不经心。

她上了会儿网,哈欠连天,洗洗也就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门锁转动的声响,她本身警醒,一个激灵睁开眼,只见床前站着个巍峨的身影,山一样要塌下来,她正要叫,嘴巴被一个温热的巴掌捂住了。

“是我。”唐末的眼睛在夜色里刀片一样雪亮。

她还来不及质问,他已经倒下来,迫不及待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不……”她扭着头,竭力想避开他。

“不什么?我想死你了。”他说。

“不要……”

“我想要。”

正互相角力间,外间防盗门“咔嗒”一声被推开了,然后厅里的冷光便从卧室门缝平铺进来。

潘宁意识到是父亲,得意洋洋地觑着唐末,“放开我,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死定了。”

唐末只是笑笑,手在她睡衣里头横冲直撞,毫无收敛。

这个人也太猖狂了,她父亲与他们一墙之隔,居然还敢硬来。真是将她当软柿子捏吗?潘宁愤愤地想,不行,得教训教训他。

她父亲不愧是老警察,大约也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响动,敲门问:“宁宁,还没睡吗?”

唐末静止在潘宁身上,手还搭在她的胸乳上,一双眼却凛冽地盯着她。事后他跟她说,那一刻他就在赌,如果她真不顾颜面把他父亲招来,他就认输,从此停止对她的纠缠。

潘宁在那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嘴巴几次张开,吞吐几下,终于道:“爸,没事,我睡了。”

她看到唐末微笑了下,像个纯洁的天使。他蹲在她身前,有条不紊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裤。夜光给他劲健的肌肉镀上一层闪光的釉。她眼睛一扫立即慌了,连忙闭上。

他轻笑一声,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她感觉两手的灼热中捧着的是一团嚣张的坚硬。属于年轻,热血,还有喷薄的渴望。她身子颤了颤,连同脑子里残存的意识一起升向高空,灰飞烟灭。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隔上个把月的,他就会瞅个潘时人不在家的时候过来蹭饭,而后尽可能赖着不走。甄晓慧自然乐不得。

他总是在半夜溜进她卧室,在曙光到来前又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客房,同时带走可疑纸团和废弃的安全套。潘宁恨自己的时候,也会上锁,可惜这根本难不倒唐末,他一根铁丝就可以让自己来去自如。次数一多,她好像也少了挣扎,享受这种惊心动魄的温柔。

“改天去我那里吧,床小不是问题,看你老憋着我难受。”这日事毕,唐末说。

潘宁推他一把,闷闷说,“以后不要这样了,碰上严打,你这是要判死刑的。”

“你未嫁我未娶,用你文卓老师的话,还是两情相悦,宪法哪一条规定说不行。”

“你脸皮别这么厚,谁跟你两情相悦?”

“咦,你们女人也能性爱分离?我以为只有男人才那样。”

“喂,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渴望我的爱情?”他将她拥到坏里,坏坏地看着她。

“我才不稀罕。只是被你占便宜很不甘心。”

“我不也被你占了便宜。难道我很蹩脚吗?”

“是啊,”潘宁好奇道,“你长得也还算正点,怎么就没女孩子喜欢?”

唐末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我嘛,其实也不是没人追的。我现在回想起来,在大学里追我的人就应该挺多的。那,有天晚上,有个女生要我陪她自修,之后我们在学校里走,女生抱着胸,幽怨地对我说,我有点冷。我说,啊,冷吗?咱们跑步,跑跑就不冷了……第二天,就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自修了。还有一次,一个女生跟我打赌输了,就请我打游戏,我们一直打到很久,送她回宿舍,发现铁门已经上锁。女生说,钥匙锁了,我就不回了。注意,她不是说回不去,而是说不回。可我傻呵呵地拍门直叫阿姨,阿姨把门开后,我还邀功似的说:怎么样,你有家归得了?……”

潘宁笑,“照理说,你的情商不该那么低的。”

唐末也笑,说:“什么原因,我不多说了,你反正懂的。”他翻身再次将她压到身下,“再来一次。”

“没套了。”

“冒次险敢不敢?”

“危险”最讨厌被人类藐视了,你敢冒险,我就敢让你出险情,所以,激情中的男女千万不要抱侥幸心理。潘宁坐在医院过道,看着那张化验单,感到头疼。好像漫长的假期结束了,必须要面对堆积如山的繁重的课业。仔细想起来,从毕业到现在差不多大半年的日子过得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她和他不像谈恋爱,倒像在偷情,感官的刺激胜过精神的愉悦。

那么,他们相爱吗?

他没说,她也没说。可是有些事情不需要用语言说。她感觉得出他的爱意,可又想,他这样的人,生性不羁,跟影子谈了5年,还是分手了,对他来说有什么是天长地久?

老账是不值得算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要的话,就得跟他结婚,不要的话,就赶快做掉,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她踌躇再三,去医生办公室作了预约。

打胎的那一天,她坐在过道塑胶椅上,双手死死扣在一起,脸色惨白得像个鬼魂。真不公平,一样的寻欢作乐,为什么后果要女方承担?

“潘宁,进来。”护士在叫。

她身子不由抖动了下,机械地站了起来。忽然一阵头晕,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光。

她深呼吸,跟自己说,很快的很快的,别怕。那么多人都在做,证明是常态。但还是阻挡不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里面那一个刚刚套好裤子,哆嗦地问大夫,能否看看孩子。

医生朝垃圾箱努了下嘴。女人一步步走过去,潘宁不防她会把那塑料袋举起来,如果事先知道,她就会避过这一幕,就会自欺欺人地躺在手术刀下,就不会跟唐末结婚。但她不知道,于是看到了那团白的粉的肉,似乎还夹杂黑色的毛发。这也是条生命,她怎么可以杀了它?她感到毛骨悚然,世界在恐惧中失声。她睁大眼、掩住口,往后退。

医生在说什么,她听不见。退至门口,她一个趔趄,扶住墙壁,而后飞也似地跑了。

出了医院,当车水马龙的声音重新在耳畔喧响的时候,她给唐末拨去了电话,“你愿不愿意负责?”

“负什么责?”

“我怀孕了。”

潘宁与唐末奉子成婚。在此之前,恐怕他们俩谁也未曾预料自己的人生履历会有这么狗血的一笔。

对他们的婚事,甄晓慧没太大反应,潘时人却是吃惊不小。

“他俩啥时开始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我早瞧出苗头来了。你没发现小唐来家里来得勤了吗?小唐和宁宁,从小也算青梅竹马,就由着他们好了吧。我们俩呢,还能身兼二职,孩子叫你爷爷、外公都可以。”

“我倒不怎么赞成宁宁跟小唐在一起。你是警察的老婆你知道,我们这一行不安生哪。一天24小时开机,连睡觉都抓着手机,最怕半夜三更来电话……执行任务,三天两头不着家,宁宁妈妈不因为这个跟我分了?不过年轻人的事,咱也干涉不了。改日,我找唐末聊聊。我现在就这一个女儿,他要敢欺负宁宁,我决不轻饶。”

“你得了吧,我看只有你宝贝女儿欺负小唐……”

6

潘时人对唐末的印象很复杂。

这个年轻人,敏感、易怒,热情、冲动,聪明但路子不正,好学又不求上进。他是个在具备任何优点的同时又必然伴随明显缺陷的人。你可以说他是个做警察的好苗子,又不会放心把事情全交给他去做。说一千道一万,他还年轻,缺点城府,没历过多少事,又心浮气躁,自以为是,终究不免功亏一篑。就拿几年前那桩不了了之的夜来香毒品案来说吧。是唐末凭着自己的专业敏感和机警,把线索整理清楚。但夜来香实施抓捕那次,他们是有分歧的,因为孔雀从未在夜总会交易过,但那次唐末坚持,称线报绝对可靠,只要内部不泄密,必然万无一失。潘时人当时也就信了他。后来,他屡次想,如果他们不那么急于成事,而是再花点时间侦查,在物证、人证更充分的时机下抓人,就不至于像后来那么被动。

当时,虽然徐曼遭到不测,但并不是没有突破口,其下家在高压审讯下心理已介于崩溃,已经在交待情况,但在得知徐曼死后,态度忽然强硬起来,将原先的证词一口推翻,咬死与徐曼是卖淫嫖娼的关系。徐曼之死,当时是内部秘密,究竟收押在里边的他是如何知道的,到目前仍然是个谜。

潘时人一度怀疑唐末会不会被人利用,因为他读书时候曾与一帮街头混混称兄道弟,那个女朋友刘影其身份也有可疑之处。

案子搁浅后,他没有收手,只是把唐末从专案组调走。找了另一个信得过的手下徐海涛接替唐末的工作,只不过改明察为暗访。

徐海涛奔赴“夜来香”法人代表胡鸿基的家乡了解情况。这个从未在G市露过面年仅32岁的大富豪,他的家乡人却从不知道他有这个身份,反应也很震惊,认为是天方夜谭。据说胡鸿基父母早离异,由奶奶带大,奶奶一过世他就辍学了,一直没有正经工作,就跟着地痞流氓之类瞎混。后来去了深圳,从此再没回来。

潘时人怀疑胡鸿基只是个傀儡,要求见胡鸿基本人。“夜来香”执行董事李元春称胡鸿基人在国外,罹患重病,不方便过来,潘时人请求与胡鸿基通话,又被对方找理由拒绝。潘时人觉得蹊跷,值得深挖。然就在这时,他被副关长分管缉私工作的汪海叫去,汪海跟他说,你在正处级位置上呆了有8年了吧。这8年来,你做的工作,取得的成绩党组都看在眼里,我也屡次跟丁关长还有人教司推荐。但因为“5·20”事件影响太坏,你作为当时总指挥不得不负起责任,你的提职问题就一直悬着,但是瑕不掩瑜,我们党是需要你这样有专业能力又有管理经验的好干部。这一次的党组会议上,我又推荐了你。你最近把手头的活都放下,去关校学习一个月。回来后就等着考察组吧。

潘时人不是没感觉奇怪——毒品案行动失败,即便不降罪,升职是无论如何说不过去的,况且他跟汪海工作关系并不算融洽。据小道消息,这些年他的提职问题一直卡在这个年届退休的主管领导身上。

虽然不愿撒手渐渐显山露水的案子,但他也不可能不接受组织安排。等他学习回来,案子已经移交公安。他追问汪海,汪海说,从严格定性上来说,这起事件发生在境内不在口岸,当属公安处理。

案情就这样搁浅。

两年后,他已经坐上了汪海的位置,做了G关副关长兼缉私局局长。他的秘书徐海涛告诉他,唐末还在查当年那个案子,并且有迹象表明,他获得资料比我们要多。他吃了一惊,有个晚上,他亲自督办一个案子,回去的时候,由唐末开车送。他指示他往海边开。

那是一段偏僻的海岸线,他们下车钻过疯长的丛林,穿过嶙峋的乱石,到一个野码头。他对唐末说,他人生的惨败从这里开始。

唐末不解地望着他。他解释:那一天,野狼在这里偷渡出境,可我却在千里之外的广西追踪另一批绑匪。因为我的失误,你父亲还牺牲了生命。

唐末反应很激烈,“果然是你蓄意谋害我爸。你别否认,我知道我母亲跟你有私情,她在日记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一生除了你她心上就没别人,她跟我爸结婚完全是为了应付父母,嫁给我爸,尤其是知道你们在同一个部门后,对我爸只有更加失望。她早就精神出轨了,跑到你身边只是时间问题。”

潘时人任他发泄,蹲下身拔了根水草,在手里绕着,“我知道这么说对不起宁宁,但当时真的顾不上她了。这样的惊天大案,偷逃关税2个多亿,总署亲自挂牌督办,我身为一线指挥,怎么可以拿自家小孩的命跟国家利益权衡?当时我们定的方案里头,不需要任何人潜伏水中,这不切实际。当时,甚至因为怕老唐手脚不利索都没安排他参与。我承认我这样做打击了他的自尊心,听到安排后,他没有异议,说是听从安排做好后方工作。他突然出现我也大吃一惊,以至计划打乱。他咽气前,跟我说过话的,他说,老潘,罪犯抓不着还可以接着抓,孩子要出事,你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说到这里,潘时人喉头哽了哽,平息了下感情后接着说:“他说的是对的。宁宁要完蛋了,我这辈子也就完蛋了。可那时候的我就如现在的你,年轻,贪功,心浮气躁,遇到这种百年难遇的大案,就像英雄有了用武之地,首先就是血脉贲张,头脑发热。如果当时我把工作再做细一点,想得再周密一点,不是不能窥探出野狼的企图。某种意义上,的确是我害了你爸。老唐追悼会结束后,我来到这里,我发过誓,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将野狼捉拿归案,祭奠老唐在天之灵。”

海浪喧腾着涌来,一波一波,无始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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