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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纷争起于酒肆

近晌午时分

路边酒肆,食客寥寥

陆渐独坐一隅,桌上摆着一碗茶,茶水上飘着一枚枯茶叶,靠着碗沿纹丝不动。

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确切的说此时此刻的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陆渐从西边来,往南边走,原本的计划里三日之前他就应该出现在济江边的那座楼里。

但他却选择在这里停下,一停就是三日。

他在等一个人,虽然这个人不一定会出现,但他知道他要的东西一定会出现。

因为整个江湖都知道“拿云手”秦王敬很少失手,尤其当你手上还握着对方一门十三口性命的时候,你多少更应该有点信心。

***

饭点将近,店小二走过来示意陆渐是否要添些酒菜,陆渐笑着摇摇头,又从腰间摸出一枚铜钱,递给他。

小二心领神会,将桌上那碗冷茶随手泼掉,利索的又续上一碗热的。

连续三天,这位客人均是如此,茶冷了换上热的,每次都只要放一枚茶叶,却从不见他喝上一口。虽然奇怪,但钱不少给,小二也不去管那么多。

乱世之中,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很多人都懂。

***

其实像陆渐这样奇怪的人不多,至少现在酒肆里其他三桌的客人表现的都很正常。

右前一桌,坐着的是一个红衣女子,从陆渐坐的位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柳腰婀娜,只堪一握,从另一桌坐着的少年的眼神里陆渐猜想此女面容想必也是风情万种。

少年并非独坐,另有一枯槁老者陪同,只是老者面容沉静,只淡淡的吃着眼前的茶水,不似少年般左顾右盼。

最后一桌在陆渐左手边,大马金刀跨坐着的一个赤衣莽汉,半刻钟前他就已经叫了一桌酒菜胡吃海喝起来,整间酒肆充斥着他大口咀嚼的声响,少年已不知觉的朝他翻了数个白眼,仿佛是嫌莽汉打扰了他欣赏美人的兴致。

***

陆渐莞尔一笑,他不常行走于世,世间万种,是他在山上看不到的,于他尚属新鲜。

索性他要求的不多,所以烦恼也不多,所以一碗茶里放一枚茶叶他觉得就够了。

但现在靠着碗沿漂浮着的这枚枯叶正在发生奇妙的变化,确切的说它正旋转着向碗中心移动。

死物无风自动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陆渐没什么表情,只是盯着它,看着它的叶尖最终定格向东方。

“啧啧,来了二十骑,好大的手笔。”陆渐心想。

***

小半柱香之后,与少年同桌的老者脸色微微一变,刚到嘴边的茶碗缓缓放回。

紧接着几个刹那后,那红衣女子随手挽了挽耳鬓的长发。

几乎与此同时,赤衣莽汉仰头痛饮完壶中烈酒,把酒壶狠狠摔碎在地,骂了一句娘希匹。

整间酒肆只有那少年浑然不知觉。

***

少顷,东边传来的马蹄声越来越急,迟钝如那少年也已察觉,朝着栈道的方向皱起眉来,不过待他看了一眼身边老者后心绪似乎重新安定,又自得意的望向红衣女子,像是稚童向玩伴炫耀自己新得的玩具那般。

不远的栈道上,风尘乍起,滚滚尘土漫天而来

忽地,自那风尘中传出一声尖啸,只见一枚黑点由远及近破空而来,须臾将至,陆渐看清楚了那是一杆长矛。

“砰!”长矛一端斜插入酒肆前方空地泥土之中,溅起一片飞沙走石。

又复听“唰”的一声,矛上端竟自随风扬出一面黑色旗帜,上有红字秀着“昭陵”二字。

“圣皇骑兵!”店小二大喊一声,脸色煞白,仿佛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的跌入酒肆后屋。

***

相传大唐太祖圣皇得天下之后将随之征战四方多年的六匹骏马合葬于昭陵以念其功,而后圣皇驾崩,皇权陷入动荡,恰逢此时又传出旧朝得到了消失千年的神鸟白天禽,大有死灰复燃卷土重来迹象,唐王朝虽有号称天下第一神物——天玺御兽护持,但无奈敌暗我明,防不胜防。故在大国师李流溪的极力表谏下,年幼的新唐王同意其招出昭陵六骏之魂魄,以其为核心组建出一支精锐骑兵团以监天下,号称“圣皇骑兵团”。此骑兵团出世之后建功无数,拿下不少旧朝重臣项上头颅,相传其神出鬼没,须臾千里,坊间有谚云“朝白帝,暮太行,披星月,止夜啼。”

***

那小二一声大喊,却又将酒肆中少年的紧张情绪吊了起来,欲起身观望却被老者轻轻按了回去,并在其肩膀上轻拍了几下,少年皱了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厌恶,但又很自然的掩饰了过去。

风尘中陆续有骑兵冲出,片刻间已占据了酒肆前方的空地,面朝酒肆很整齐的将黑旗围在行伍中间。

空气逐渐凝固,仿佛下一刻骑兵就将发起冲锋。

蓦地,队伍后方响起一阵马蹄声,缓缓走出一骑来。

高头大马,玄甲重盔,只露出一对血红眸子。

“你留下。”他提起手中长剑朝那赤衣莽汉点了一点:“其他人即刻速散。”

***

莽汉听罢浑身一震,随即嘴角一扬,却又露出狡黠微笑,意味深长的望了周围众人一眼。

陆渐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起身就要走。

他什么都不怕,只怕麻烦。

一边枯槁老者闻罢也是拉着少年手腕要起身离开。

唯有那红衣女子是思忖了片刻才决定要起身。

***

“哼,犹犹豫豫,心中有鬼,先斩了你!”那领头的重骑竟是不假思索的从马背上纵身一跃,长剑出鞘扑向那红衣女子。

眼见女子要遭殃,尚未走远的少年惊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老者的束缚冲向那女子,竟像是要为她挡这一剑。

“果然爱情会冲昏头脑呀。”陆渐心想,有点可惜,但他知道这女子的命应该是保住了,不仅如此,少年也应该无恙。

因为老者会出手。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响起,电光火石之间,老者的身影已出现在重骑兵的长剑之前,后发先至,居然还是空手接白刃。

“有点厉害。”陆渐评价道。

“少主唐突了。”老者语气中不免有些责备。

“行走江湖岂可见死不救!”少年强辩道:“何况对一个弱女子出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者又复叹息道:“鬼兵队从来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赤羽凤凰’温红衣也从来不是什么弱女子......”

***

“不错......”领头重骑剑势虽挫,却似丝毫不受影响,反道:“敢对圣皇骑兵出手,今天这里一个都别想走。”

此话传到陆渐耳边的时候,他一只脚刚要踏出酒肆,现在却很尴尬的停留在半空,究竟是踩下去还是收回来,他恨不得将刚入耳的这句话从脑子里拔出来。

“扑哧”,身后传来一声娇笑,原是那红衣女子见陆渐模样可笑而兀自发出,这一声却把场上众人的目光都调转到了他身上,当然包括那少年嫉恨的目光。

这下是彻底走不掉了,陆渐有点无奈。

自古红颜多祸水,此话不假。

***

就在陆渐纠结间,场上的形势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骑兵队分出两队各五人分别将莽汉与红衣女子及老者少年团团围住,其余十人则紧盯着局势发展,包括陆渐的动向在内。

铿锵数声兵器纷纷出鞘,老者显然不想与红衣女子有过多瓜葛,一手力敌一手攥着少年的手腕朝后方撤走,少年脚步蹒跚,在老者手中像是放不起来的风筝般被不断牵扯。

温红衣使的兵器是一对子母剑,长剑为攻短剑为守,剑柄铸有凤首,精巧异常。在两名骑兵的包夹下仍是游刃有余。

而此事的罪魁祸首赤衣莽汉却是将一把精钢短斧使得虎虎生威,周围骑兵均不得近身。

***

眼见局势陷入胶着,陆渐有点心烦意乱,谁胜谁负对他而言毫无所谓,他只想赶紧走人。

“骑兵打什么近身,拉开距离来冲锋啊......”他小声嘀咕道。

很奇妙的是,他嘀咕之前场上还是杀来砍去喧哗阵阵,他嘀咕的那一刹那却是万籁俱静。

所以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嘀咕。

莽汉朝他一瞪眼,温红衣则呸了一声,老者不动神色却是加快了撤离的脚步,而那少年想要骂人却已喘不上气来。

领头骑兵玩味的朝陆渐看了一眼,即刻回头朝剩余十人大喝一声道:“冲锋!”

“乖乖,这可怨不得我。”陆渐有点心虚。

***

枯槁老者仍是不惊,自是心中早有盘算,听他暗喝一声:“少主,抓紧了!”,竟是朝向冲锋过来的骑兵掠去。

“姜还是老的辣。”陆渐点头赞许。

只见老者半空之中轻侧身形,堪堪躲过迎头一劈,反身出腿脚尖点向一名骑兵的马首,马匹不堪重压发出一声嘶鸣,顺手一掌将骑兵砍落下马,待其回过神来自家马儿已臣服在老者和少年胯下。

“诸位,后会无期!”老者撂下一句话,扯马即奔,临走时意味深长的朝陆渐方向望了一眼,刹那间消失于栈道尽头。

“不追。”领头骑兵淡淡一句:“莫要误了正事。”

***

正事自然是那莽汉,而温红衣此刻却似被晾在了一旁,只有两人看着她,只守不攻的将其纠缠在此,想必是欲待局面尘埃落定之后再行处置。

莽汉再刚猛,也顶不住骑兵一阵阵的冲锋,片刻间身上就添了几处伤口,鲜血淋身,模样狼狈,让人觉得随时要倒。

领头骑兵似是觉得差不多了,便喊了停,众人将莽汉围住,听领头人道:“赤童子,束手就擒吧。”

陆渐闻言得知莽汉身份,不禁微微皱了皱眉,他记得不久之前还在城门口的悬赏告示上见过这个名字。

“你是赤童子?”一旁的温红衣将围住她的两个骑兵一剑隔开,朝莽汉方向质问道:“将戚重天将军一家三十二口灭门的赤童子?”

莽汉大笑道:“哈哈哈,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你童爷了!”

温红衣脸色骤变:“呸!早知你是那猪狗不如的玩意儿老娘才不插这一道!只是......只是江湖传言你不是才三尺来高,怎么此刻......”

“赤羽凤凰,你可知道白天禽......”领头骑兵淡淡道:“脚踩七星步,头顶日月星,日行八千里,一年十易皮......”

“白天禽?!”温红衣脸色再变:“你是前朝余孽?”

“哈哈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赤童子狂笑。

“这只是白天禽使下的诸多把戏之一。”领头骑兵道:“国师早已洞察。”

“呸!李溪流那只老甲鱼,做得龌龊事可不比我少,早晚有一天童爷我捉了他来下酒吃,哈哈哈~”

“休得放肆!”领头骑兵大喝一声,又发起一阵冲锋,赤童子已摇摇欲坠。

“本想暂饶你一条狗命,你却自己找死。圣皇骑兵,结五芒阵,杀星东南!”骑兵闻言纷纷撤退结阵,包括围住温红衣的那两名骑兵也退了回去。

“虽然少了一骑,但十九人的五芒阵谅全盛时期的你也顶不住三次冲锋。”

赤童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手中短斧再握紧,眼角流下的已不知是血还是汗。

场面一触即发。

***

陆渐觉得此事蹊跷。

虽然赤童子、温红衣以及那对不知身份的老少出现在此地勉强可以解释为此地是去往济江边那座楼的必经之路。

骑兵团的出现也可以解释为捉拿朝廷钦犯杀了戚将军一家的赤童子。

但却解释不了赤童子和温红衣为什么不逃。

陆渐认为面对敌人不逃只可能有两种理由。

其一是心中不虚,认为没做过结怨的事情。

其二是实力足够,没把对手放在眼里。

而那名老者显然是属于后者,只是碍于身边有个拖油瓶才不得不走。

这也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而赤童子和温红衣很奇怪。

他们虽然晚于自己发现了骑兵团的出现,但是还是足够早,足够可以逃。

那么他们选择不逃的理由似乎就只剩下两种可能。

其一是一心赴死。

其二是知其必不死。

一心赴死?赤童子可是江湖中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怕到可以卖友求荣把恩人一家灭门。

而温红衣大好年华配着大好皮囊更是不可能赴死。

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后的最后一个原因,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陆渐突然觉得好麻烦。

***

五芒阵之强,令陆渐也刮目相看,仅仅第一个冲锋就斩下了赤童子一臂。

他却没出声,仅剩一手持斧于胸前,面对重新整顿好的骑兵团,颇有点枭雄陌路的意思。

***

陆渐不想看了,因为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话,第二轮冲锋赤童子被砍掉的将会是他的脑袋。

“冲锋!”领头骑兵冷冷道。

马口嘶鸣,马蹄声骤起,纷乱而有节奏。

诡异的节奏。

一人对十九骑

精光一闪

人头落地

不出意外,落地的果然是赤童子的人头。

陆渐却觉得更蹊跷了。

领头骑兵剑尖挑起赤童子人头,转身吩咐收队,却对赤羽凤凰抛下一句:“下不为例。”

临行转身欲对陆渐交待几句

却发现陆渐盯着他的剑尖脸色微变

他回头看向剑尖

赤童子也看着他

确切的说是赤童子的“死人头”

他没死,为了证明他真的没死,人头上的双眼还诡异的眨了眨

他居然没死?!

领头骑兵尚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白芒从地上赤童子失去头颅的残躯中爆射而来,瞬间划过领头骑兵的脖子。

这回掉脑袋的是他自己了。

赤童子的残躯中传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残躯爆裂开来,从中钻出一个三尺侏儒,应该是赤童子本尊无疑。

事情有点诡异,但陆渐却觉得比之前容易接受。

他居然有了笃定的感觉。

“白天禽这易皮手段果然了得,拿下这个头颅老子在朝廷里的官位自当更上一层楼啊,哈哈哈!”赤童子发出桀桀笑声,完全迥然于之前。

“臭小子!”赤童子似是完全不把剩余的骑兵放在眼里,转身朝陆渐恶狠狠道:“刚才你那一句提醒把老子害的好惨。”

陆渐却道:“你应该感谢我,促成了你的苦肉计。”

赤童子道:“小子说得有点道理,不过你的意思是你老子我身手不行?”

陆渐无语,其实他想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是他怕说了以后会很麻烦。

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麻烦。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赤童子逼问道:“那老子就送你去见你另一个父亲——阎王老子吧!”

陆渐不得不承认赤童子有些皮,尤其在此时此刻,这么严肃的场合还这么贫那真是天生的皮。

皮的人再坏也是有些可爱之处的,陆渐会为他加分。

所以他决定告诉赤童子其实他刚砍下头颅的领头骑兵也没死。

世界有时候真奇妙,是吧,你砍我头我砍你头,结果大家都没死。

赤童子没死是因为他有个替补肉身。

而领头骑兵没死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不死之身。

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昭陵六骏是六匹马,但等到他们真实面对面的时候却总以为他们是六个人。

蠢不蠢?

所以你要砍也该砍马头,而不是人头。

是不是?

赤童子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这下他真要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陆渐都不想看了

场面太血腥了,少儿不宜。

但赤童子是个贫嘴

贫嘴的最大优势就是讲话快

所以赤童子快死的时候说了一个人名

然后陆渐骂了一声很脏的脏话,涉及向对方母亲做出一些不雅行为

然后出手帮他挡住了这一击

赤童子只是说了一个人名而已

“秦王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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