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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彭老板,失敬失敬,里边请。”穿一身黑色长衫带着圆兜帽,年龄约莫四十多的中年人对来的二人说道。

中年人身后站着两名魁梧大汉,脸色黝黑,穿着汗衣,站在两侧,让出一条路来。来的二人,明显可以看出站在稍前的是当家的彭老板。“客气,客气,您也请”彭老板也摆出请的姿势,便和迎客的中年人一同坐入内堂,二人坐定便有人端来茶水。

“去把东西拿来。”中年人对身后两个魁梧的汉子说道。

只见二人没有说话径直走出内堂。彭老板身后的站着的青年暗中观察着中年人和两个魁梧大汉,思量着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彭老板可是西安本地人?”中年人泯了一口茶随意问道。

“不是,只是来西安有些年头了。”彭老板端起茶杯吹了吹。

“最近生意可好?”

“唉,淡了,都是些冲着交情的老顾客罢了,只能兼顾点文房生意勉强度日。”彭老板叹了口气。

“早些时日听说林老板身体有恙,不方便出门走动,如今好些了吗?”彭老板喝下一口茶望着中年人说。

“说来惭愧,本该是亲自去店里拜访,而非您远临我这寒舍,可身体患疾,不得已为之。原想让我这两个侄儿代我跑一趟,只怕他们性子太急,不放心,还望体谅啊!”林老板放下茶杯也望着彭老板。

“有道是:‘宁舍江山,不舍约会。’我舍这区区几天路程算不了什么。”彭老板放下茶杯。

“彭老板果然与其他人不同。”

谈笑间,出去的二人拿着一个长方形盒子,还有三个小盒子,放在桌上。在中年人示意下,二人离开,彭老板身边的青年也识趣地走出门外。

彭老板放下茶杯走进桌前,打开四个盒子,仔细观察后,拿起其中三个盒子中的一个,看着林老板,在长方形盒子上敲了三下。问道:“林老板家里的东西?”

“爷爷传下来的,要不是缺钱也不会请你来了。”

“哦,林老板老家在哪儿啊?”

“小地方,离城西外的木仓不远。”

“打个折扣。”彭老板做了一个陆的手势之后端起茶杯慢慢品茶。

“哦,不知道彭老板看清楚了么。”林老板手横着做了一个捌的手势。

“是你没看清楚。”彭老板将对方手势挡了回去,一道似握拳般握住林老板的手,缓缓说道。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师傅,你说昨天那几个是什么人啊?”马车前执鞭的青年问道。

“你觉得这个瓷器怎么样?”车内人没有回答反而提问说。

“师傅,你都亲自看了,自然没有问题。”

“你小子,本事还没学精,马屁倒是张口就来。”

“这不是我得照看店铺练的么。一心不能二用,您也不能怪我啊。”青年笑着回答。

“我怎么听这意思,好像有点怨我呢。”

“哎咦,师傅千万别这么说,虽然有您的责任,但主要责任还是在我啊。”

“哈哈……”

二人互相打趣,青年人不过十六岁,被叫作师傅正是彭老板,也不过三十四岁而已,只是往事让二人都添了些沧桑。虽然以师徒相称,却早已将对方当做至亲,因此才没有人们平常认识的那些死板规矩。

“既然你说是我的责任,也是,平常只顾让你看店了,没给你多少机会仔细看这些,过来,看一下这个瓷器,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对,么马达。”

青年立即拉马停车,转身拉开车帘对师傅笑了一下立即拿起角落里的盒子如自己将来媳妇儿般小心打开。一个米黄色的瓶子出现在眼前,青年将瓷器转来转去,看了底面看里面,青年疑惑地望了师傅一眼又继续仔细翻弄着。终于,青年放下瓷器,不解的望着师傅。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么?”彭微笑问道。

“不明白。”

“那你再看这个。”中年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布。

青年接过,小心的打开,两块碧色圆形和一块白中带褐色的正方形的东西呈现在面前,两块碧色圆形中大的上杂乱刻着字,小的上几乎能看清图案是类似动物的形状。

“是玉璧,大的出自宋时,小的出自元代,第三个不知道。”

“焕德,你跟了我有几年了?”

“算上今年该是六年。”

“也是我的问题啊,自从你师娘走了后,店里都是你一直在打理还有无咎都是你在照顾,根本没有时间去学另一面啊!”中年人感叹道。

“师傅,你让我理店是把我当自己人,无咎叫我哥,那我这做哥的不得照顾么,要不是您我现在都不知道被牙子弄哪儿去了,再说,现在我这不是跟您出来走货了么。”名叫焕德的青年发自内心的说。

“好,好。”中年人欣慰地连叫两声。

“这第三个是玉匣上的一块,死人的东西。”

“是盗墓的人。”焕德鄙夷道。

“不一定,也可能是土匪。”

“可是师傅,你明知道那个瓷器是假的为什么还要交易呢?”

“他们有真品么?”

“明白了师傅,你是想牵个线,故意卖个人情,以后方便再走货。”

“你说对了很重要的一点,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要知道,这些东西的背后可都是刀枪血泪撑起起来的,不管他们是盗墓的还是土匪,能有这些东西,八成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他们拿这些就是为了财,如果我们把他们逼急了,你觉得他们会介意多两条人命么?”

“就为了钱?那他们为什么不在我们走的时候动手,这些不就财宝都得了么。”

“你不是都说了以后要方便走货么。”

“哎呀,我这个脑子。”焕德双手拍了一下脑子说。

“哈哈,赶路。”

焕德坐在马车前,驱赶着马继续前进。

“那他们为什么不去黑市呢?”焕德坐在车前仍旧想着里边的利害关系。

“钱,时间,安全。”

“明白了。”

夕阳下,影子慢慢拉长,一位孩童的身影出现在马车前方,焕德急忙停下想问这地界距最近的镇子有多远,喊了几声,只见孩童面无表情,也不回头,自顾自地走过马车。焕德有些尴尬地望着少年,时间不久,只见少年一头栽倒在地上。

“师傅,有个娃娃倒了。”焕德声音略有慌忙的说。

“走,去瞧瞧。”彭老板下车与焕德一同向孩童方向走去。

“先抬上车,给他喝些水。”

“师傅,你看他鞋,有血。”焕德指着车内躺着孩童的布鞋。

“把他鞋脱了。”彭老板从衣服上撕成几条长布。

“斯~”焕德倒吸一口气。

孩童除了脚尖完好,脚底大大小小磨出的泡不下十个,许多都已经磨破,血迹大多已经结痂,脚后跟磨出了一道较长的口子,只有口子两边有结痂的痕迹,中间更是可以看见血肉。

“没事,看把你吓的,这是以前没走过远路,脚夫一般都有这个情况,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去把给无咎买的布鞋拿来。”彭老板接过鞋后给孩童穿上说:“走吧,前边应该有落脚的地方。”

烟尘中,一辆马车消失不见。

“小二哥,这什么地界?”彭老板和焕德在楼下点完菜询问。

“兴平么。”

“里西安城还有多远?”

“差不多五十多里呢,不远。”

“嗯,上菜麻利点,慢了不给钱。”焕德笑着对小二说。

“咱这店,稳稳滴。”小二把抹布往身上一拍回笑说道。

“外就对。”

“师傅,房子里边那娃娃怎么办?”焕德夹了一口菜问道。

“等醒了再说,吃饭。”彭老板若有所思的说道。

清晨阳光趴在床沿,孩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看见眼前那个在收拾东西的人有些眼熟,便有气无力地问:“你是谁?”。

“你可真能睡,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儿早上。”

焕德停下动作,转身走向另一间房。不一会儿同来的还有一位穿着青衫的中年人。

“你叫什么名字?”中年人坐在床边问。

“陆长漫。”

中年人笑着问道:“你昨天要去哪儿?”

“不知道。”

“准备要去哪?”

“不知道。”

“今年几岁?”

“十一。”

“能走吗?”

“能走。”陆长漫坚毅的说道。

“吃饭,上路!”中年人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啊~斯”孩童脚刚站地就轻喊一声,接着踮着脚尖跟在焕德后边,慢慢的用脚掌开始走,试着习惯这疼痛。

“要不我背你下去吧。”焕德想起昨天看到的情形善意问道。

陆长漫咬着嘴瑶瑶头,硬是用脚尖扶着楼梯忍痛走下楼去。

上了车后,陆长漫的目光停滞在车内装饰极美的盒子上,彭老板打开盒子将瓶子拿出递给陆长漫,只见陆长漫细腻触摸着瓶身,上边的纹饰深深吸引着他。一切看在眼底的彭老板说:“喜欢这个么?”

“嗯,就是感觉不对。”

“哦?哪儿不对?”

“不知道,感觉就是不对。”

“想学这一行么?”

“想。”

“叫一声师傅。”

“师傅。”车外的焕德大声喊道。

“锤子,你就骚情滴很。”彭老板将头伸出用手拍打在驾车的焕德头上。

“嘿哈哈。”二人一个打一个躲着笑道。

西安城,天府之都,陕西的标志。人们通常都知道自刘邦后,西安也叫长(常)安,却不知早在西周时,就有帝王亲自命名为丰镐。这里曾是多少文人志士向往的地方,其蕴含的文化故事,美食小吃,佛门古刹更是数不胜数。西安城东西南北门依次是长乐门、安定门、永宁门、安远门,有心人可发现将四城头抽出便是长安永安。

马车排着队,孩童听着嘈杂声探头出去一瞧,卖柴禾的、进城买做农工具的、无所事事的年轻地痞、拿着大包袱去摆摊的、拉菜、拉西瓜形形色色的人排着稀稀散散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进城,抬头正眼目光便寻在安定门四个大字上,威严屹立的城墙和护城河不禁令孩童浮想联翩,小时候听路过村子的评书人讲的三国情形应运而生,城上黑甲银枪庄严以待,城门上的将军挥旗示令,城门呈下,顿时,铁骑后马尾书写烟尘而出,只不过此时护城河有壕无水。心中的忧伤慢慢消散,还没有到城内就如此热闹,不免让孩童内心有些期许城里的模样。

看着孩童好奇的眼神,彭老板对焕德:“咱们牵着马走。”

“刚好细细看下。”焕德向四周望去。

深青色瓦片下,一排排望去,房屋高低错落的挨着。正直中午,街道两旁郁郁的树木下,一群车夫带着草帽坐在车旁歇阳,另一边三个穿白、黑汗衫的黝黑男人各自成一百二十度坐在小板凳上围着简易搭起的正方形板子边吃小吃边说笑,一旁摆摊的还不停吆喝着“肉夹馍,擀面皮。”“乡党,饭咥了么?来坐一哈。”“......”时不时耳边就会响起这些乡党亲切的问候。两边的店面小吃更是数不胜数,牛羊肉羊肉泡馍、油酥饼、biangbiang面、灌汤包子、臊子面等。陆长漫光是看小吃就已经花了眼,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看风景,彭老板见到后对焕德悄悄的说:“买三个肉夹馍去,两个肥瘦都要,你的你随便。”

“对。”焕德转向刚走了几步后便又转回头向师傅小声喊到:“师傅,给钱么。”当焕德喊到师傅时,底气十足,可当说到钱时,焕德即尴尬又不好意思的说出。

“来,你过来。”彭老板压低头向焕德招手。

焕德快跑到时,就被彭老板侧身踢到屁股上,没用多大劲,意思给到。

“长漫,来,这是你的。”彭老板将一块肥瘦都有的馍递过。

陆长漫双手垂下低头眼睛乱瞟说:“师傅,我不饿。”

“拿着。”彭老板将馍塞到长漫手里接着和焕德拿出各自的说道:“快吃吧,一会儿凉就不好吃了。”

焕德大口咀嚼着,腮帮子上下起伏的轮廓一览无遗,嘴里流出来的油都被他吸了回去,转而看彭老板咬了一小口斯文咀嚼着。看着二人都吃了后,陆长漫才开始小口小口地咬着。

“你明知道狼吞虎咽对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制止呢?”彭老板转头问道。

“师傅,您钻研一个下午为了一件物品,说明您对这件东西很是欢喜,想把它弄透,就是对这件物品最好的尊重,我看见一个我喜欢的东西,我大块朵颐,不顾忌旁人,也算是对它的尊重了。”焕德将馍吃了两口便剩下一半,边咀嚼边说道;“再说了,连孔子都说食色性也。”

“那是告子。”

“唉,管它谁说的,我就觉得么马达,舒坦的很,就是这个钱有点难受。”焕德将最后一部分馍塞在嘴里对着彭老板说:“哎,师傅,这个‘羔子’最后怎么了?”

“憋(陕西方言‘吃撑’)死了。”彭老板看着焕德的吃相嫌弃说。

“啊~,美的很!”焕德咽下后吐出一口气目光停在彭老板的手上说道:“嘿嘿,师傅,馍你咋光吃一碎口撒,你吃不下起我帮你么。”

“可以给你,你得把这个馍的钱给我。”彭老板将馍藏起来说。

“你……”焕德憋了一口气心中骂了一句:“不要脸。”

“哈哈。”彭老板仰头笑着。

一言一语中,钟楼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三人眼中,穿息在三三两两的人群里,马车最终停在一家古玩店的门口。店里率先跑出来一个小孩而后一位穿黑卦的中年人不紧不慢娓娓而来。

“爹,德哥,你们终于回来了。”小孩埋头在彭老板怀里,双手抱着彭老板的腰间。

“无咎,先让你爹进去歇息会。”黑卦中年人和蔼的说:“饭还没吃吧?胡妈正好在做饭,就当为你们接风了。”

“别急,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陆长漫,新收的徒弟。”彭老板手搭在陆长漫的肩膀上说。

“肉加馍。”无咎闻见周围淡淡散出的味道喊道。

“给,这是你的。”彭老板将藏着的馍拿出。

“咦,爹你咋咬了一口撒。”无咎有些嫌弃说道。

“唉呦,都嫌弃我了,早知道给焕德算了。”

众人被这一幕惹笑,唯独焕德转过头,拉长脸学着师傅的口型‘早知道给焕德算了。’

“好了,无咎去和长漫玩去吧。”彭老板又对中年人说:“王兄,今天就别教了,你也休息下。”

“也好,无咎也该放松放松了。”

“焕德,先把东西收拾一下,车从后门拉进去。”

“知道。”

古玩店正门抬头便看见一排排货物,多数是瓷器、玉,另一边摆着文房,四宝各自摆开。从柜台后的侧门进入,前边是议事的正堂,再往里边,一方天地出现在眼前,院落中一颗茂盛的树夺人目光,树下的一个石桌和石椅坐在树荫里,右边是车马院,左边烟袅袅冒出,胡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看见一众人腾出手里的活问了众人好,发现多了一个人,彭老板说:“胡妈,今天多炒个菜,多加一双碗筷。”

“好好。”许久的不变的记忆中添了一个新面孔,胡妈高兴地说道。

众人中,胡妈是最早进入这地方的。无咎刚出生时,他娘没奶,便经人介绍从乡下找来胡妈,一面给无咎喂奶一面照顾坐月子的无咎他娘,后来店里生意慢慢淡下来,其他伙计也相继离去,只有朴实的胡妈一直照顾着一家子,一天无咎他娘问:“胡妈,店里其他伙计都走了,你咋不走?”朴实的胡妈笑着说:“我拿了你们的钱,就得照顾你们么,再说,我也不懂店里的事情,就知道做饭照顾人,在哪儿干都一样呢。”自从无咎他娘去世后,胡妈也没了经常说话的人,平时也只有无咎带给她一些乐趣。年夜饭都是胡妈亲自操手,没人问过胡妈以前的事,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胡妈没有亲人。

在无咎三岁时,一八九四年,焕德被牙子拐到西安,牙子在街上拉着他的辫子将他打的遍体鳞伤,边打边怒喊:“他妈的,只有你卖不出去,只有你卖不出去。”彭老板见其可怜便赎了他,此后焕德跟着彭老板来到店里,做些伙计的活,后来做事认真勤快,彭老板收其为徒弟。

王姓中年人是彭老板的旧友,名为王秉文,年少读完私塾不顾家人劝阻出游十载,曾游遍半个国土,自广州起义后,便惶恐而归,寄于彭友人处做教书先生,有时也帮忙照看店里的事。

彭老板原名彭贇(yun),看其字面意思很容易想到文武兼备,而这个贝字与宝贝同意,可见其在父母心中的程度。其实,所有孩子在父母心中不就是这个宝贝么。其父也为古董一行,好交风雅之士,常迎好友欣赏藏品互相交流心得。彭贇未出生时便与好友思虑其名,众人的提议或多或少都有些各自志向之意,不合其父之意,一秀才忽坐起,拿笔写了这个字,并言道:“《广韵》有言:‘贇,美好也。’何不取其美好之意。”众人听罢都纷纷赞成,于是便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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