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凑过脑袋看了一眼。
只见那纸张上，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甚至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的图形，周围还写了各种各样的名字，比如，受害者A小姐，B小姐……诸如此类，反正没有一个是她能看懂的。
“小姐，这是什么？”
穆浅没有回答，总不能说，这是她根据目前得到的信息初步画出的嫌疑人画像以及人物关系图？
这里的人，有谁能听得懂这些高深莫测的词？
“我问你，你觉得那些女孩子，是不是如当地官员所说的那样，是羞愧难当，自杀而亡？”
“奴婢觉得很有可能，就拿我来说，要是我经历了这种事情，我也不想活了。”
“为什么？”
灵素瞪大双眼，“贞洁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要是连这个东西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亲朋好友，如何嫁人？”
穆浅深深看着灵素，实在不赞同这种思想，“那我问你，是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
“都很重要。”
“若是只能二选一，你选什么？我的意思是，如果失去贞洁可以换回一条命，你愿意吗？”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灵素几乎是脱口而出，“当然不愿意！”
穆浅看了灵素好意阵，终是没有继续。
她也是傻了，居然在这个女权落后的国度，跟她讲什么大道理。
“我去了第一名受害者落水的地方，几乎可以确认，她不是自杀！”
话题转的太快，灵素有刹那没有反应过来。
“小姐，您，您说什么？不是自杀？”
“当然！”
虽然从未见过自家小姐破案，不过只要看着这双如皓月星辰的眸子，灵素就本能的信任。
“那小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穆浅摸着下巴，答非所问，“我还从未在泽阳好好逛过呢，不如……陪我出去走走！”
正午时分。
县衙门口来了两个人。
两人衣着普通，相貌平平。
衙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眼中全是怀疑，“真是说大话也不怕被风闪了舌头，就你这种人还能提供线索，当我们都是傻子？告诉你，你这种人我见得多，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衙门周围，已经围聚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长相清秀的男子拽了一下身侧人的衣袖，紧张兮兮，“小姐，咱不是说好明察暗访的么，您这是搞哪出？”
是了，这两个打扮平常的男子，便是穆浅和灵素。
早上两人出门后，两人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早饭。
之后，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去逛逛的穆浅，带着灵素就去买了两套男装。
买了胭脂水粉，利用化妆邪术简单变了一下脸，在灵素愣神间，她抬手，直接把城门口的告示一把撕下，直奔县衙！
告示上说，只要能提供有用线索的，赏赐白银一百两。
一百两，那可是够穷苦人家度过一辈子的。
因为太过诱人，在告示贴出去的八天内，已经有十几个人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