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半天还以为他能弄出什么名堂,结果就是让英索的人先挑衅他们,让他们先动手,制造他们欺负人的假象。
最后趁着这个机会来歪曲事实诋毁他们,毁辉夜的名誉?
有病吧!这人!上次被紫夕打傻了?
“哼!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未婚妻,你看看他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还抱着其他女人,不是品德败坏是什么?”
吴琦指着正抱着吴莎莎的吴询,眼里闪过阴狠,“这么光明正大的脚踏两条船,他就是个渣男!”
既然用硬的打不败他们,那就一个个毁了他们的名声。
听到他的话,吴询立即把耳机的音量一下子又调大了两个格。
见怀里的女孩打了个激灵,气愤的瞪着他,没有其他情绪,就知道她这是被吓着了,什么话都没听见。
松了一口气,把她按回怀里,再将音量调小一格,微张的眼皮下冷峻的目光如冰窖深深凝视吴琦。
“别找死!我没有未婚妻,我怀里的女孩是我唯一的女朋友,也是这辈子要娶永远不分开共度一生的人,不要以为你与我是同一个姓氏,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霸气的宣言,一字一句坚定不移!
就连月紫夕都不得不抬眼看向他,做不错啊,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都能说的出口,是真被激怒了吧。
可惜,莎莎现在什么都听不到,要是听到了,就好玩了。
吴琦没有在意他充满戾气的眼神,不削的继续说道:“柔软在怀,任谁都不会承认的,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我们可没这么认为,是你自己主动引导其他人这么想的。”月紫夕轻拍怀里的人,似笑非笑,一腔坏水的她抿了抿唇角,压制住笑意。
“我记得你那位朋友应该是祁家的千金祁挽吧?我认识,她一直都喜欢我们校的吴询,为此不惜对他下药,想要硬来。”
“也幸好被我及时发现不对,没让他喝下去,却不知她在两杯水里都下了药,稀里糊涂,拦也拦不住的就朝着一个开门的包厢跑去,发生了什么,我也就不说了。”
“在外面我们等了半个小时,两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才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善良的我急忙冲进去,将残破的她冲洗完穿好衣服。”
“又打车将她送回家,她可能一直以为她的计划成功了,又门当户对,窃喜自己将会当上吴询的未婚妻,就把话告诉了你,别告诉我,你这么蠢的就信了?”
月紫夕的一席话,听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尤其是吴询听了她的一番长话,唇抽搐了不止一下。
祁挽被两个男人……这真亏她想的出来,说谎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就跟渴了喝水一样平常。
言子幽见白承泽和南宫翼都一脸吃惊,很骄傲的挺了挺胸膛,直起身子,就他没被紫夕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能力吓到。
“当时南关的人可都在,都可以作证。”月紫夕眼神飘了一眼韩凛。
被点到学校名字和接收到她眼神的韩凛淡定的点头,似是回忆的轻轻蹙眉手托着下巴。
“我,单寐和单聆都在,而且那两个男人穿的很特殊,那样子……似乎是哪个上流家族里的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