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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番外之江珺箬 目光所及,满目苍凉

我从开始记事就知道,这一生我的命运,终究不能由我自己掌控。

我遇见的一切,我拥有的一切,全都不是我自己的。

我要去做的事情,我说的每一句话,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也完全不是我可以随心所欲的。

人生的前二十年,我活的不像是我自己。

按照父亲的意愿学的端庄雅静,按照师父的意愿进深山学武,按照墨箫的意愿营造种种他要我营造的假象,按照皇上的意愿嫁给墨箫。

前十年,我是真的怕死。

所以,不得不按照所有安排好的路去走。

后十年,我是真的怕君千翼死。

所以,不得不还按照所有安排好的路走。

如我方才所说,我所遇到的一切,全都是安排好的一切。

我所生活的环境,没有一个东西是完全属于我的。

只除了遇见君千翼。

我第一次遇见君千翼,是在有一次去墨箫府上。

他在太子府的墙头上坐着。

当时我想,这什么神经病,没事坐在别人家的墙头。

是不是还想撬人家墙角?

第二次遇见君千翼,是在太子府旁边的石狮子上。

当时入夜,我从太子府出来,太子府晚上并不安排人守夜,哪怕大门也是一样。

于是这人就堂而皇之地坐在太子府前面的石狮子上,看着煞是让我无语。

第三次遇见君千翼,是从江都王府去太子府的路上,他救下了差点丧命于马蹄下的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姑娘。

当时那小姑娘拽着他的衣袖,说长大了要嫁给他。

我当时淡淡看着,须臾放下了马车帘子,想起遇见他前两次的场景,冷笑,要是嫁给了这样的人,大晚上的不要被吓死?

就算不吓死,想必这人也是个神经病,真嫁给他才吃亏呢。

后来偶遇的时间越来越多,我终于发现并且相信,原来遇见,早有预谋。

那一次我去迁客居,不经意地又发现他尾随我也去了。

我故意在他走过去的时候把门打开,看着他有些呆呆的反应那一瞬间竟然觉得可爱。

可爱?

我疯了不成?

轻轻拂去这个想法,我拉他进去,告诉他不要跟着我。

跟着我久了,若是真的被墨箫发现什么,我真的会害了他。

我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是也并不想害人。

他不听,后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却越来越多。

我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对他动心,直到他对我说以后要娶我。

我才忽然惊醒,有些苦涩地看着自己已经被规划好的命运,已经能想到我们若是执意在一起,结果会是多坎坷。

但是他那么坚定,总归也给了我一些勇气。

到那一年,我已经十岁,被那么多的疼痛折磨,渐渐地已经看淡了生死。

我不再是四岁的年纪,也不再怕四岁的时候会怕的生死。

可是我却有了他。

自从生死之后,他是我第二个羁绊。

墨箫在我十二岁的那一年,把我身上蛊毒的另一半,下在了君千翼身上。

本这蛊毒就是子母蛊,只是子蛊若是不用也无太大影响,是以之前就一直留在了墨箫身边。

直到他发现我对蛊毒真正有了抵触心理。

他把另一半下在君千翼身上,我的命自然就又不会再任由我胡来。

除非我不在意君千翼的生死。

那时候我才发现,虽然我与君千翼只相处了一年,我比想象中爱他。

后来的一切又都按照墨箫安排好的路,一分都没出过偏差。

直到我二十岁,楚梦凝入皇宫,我第一次去见了这姑娘。

这个从我一出生,便间接掌握我命运的女人。

我以为我会恨她。

毕竟如果不是她,我缘何会一出生便从天之骄女沦为棋子与工具?

可是我却恨不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何,哪怕她只是站在那里,就让我总有一种浅浅的喜欢。

兴许这就是她被墨箫爱上的原因,这种人,让人讨厌不起来。

我之前好奇过她,且不说她这样的女子早已天下扬名,就单单是墨箫喜欢上的人竟然不喜欢他,这就足以让我惊讶并且想要见见。

我以为像墨箫那样冷情淡漠的人,费尽心思地这样想把一个人困在自己身边,那个人就算不爱他,也不可能爱上其他人才对。

是的,我并不否认,墨箫的优秀,在这天下也少有人能比。

可是偏偏不是。

这位公主的事迹,从小到大,我听到的,比东月国君的都多。

我早知道这不会是个简单的人,却并不曾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当着墨箫的面算计他,对着整个天下宣扬自甘下堂。

说是她决绝的性格,但又何尝不是当着天下的面打了墨箫和西宁的脸面。

而随后东月的态度则更让我惊讶,为了一个公主,他们甚至不惜要撕破两国的情面。

我真正开始明白,楚梦凝似乎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复杂和令人好奇。

毕竟,她能真的逼得墨箫那样理智到残忍的人做出那样不理智的事。

养血蛊在我身体里,还不曾养够整整二十年,墨箫便把它取走了。

而后很快就是千翼登基,锦离把我送了回去,他登基的前一晚到我院子里,站了许久。

我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可是怎么躲得过呢。

他既然是皇帝,三宫六院,我知道,避免不了。

我们曾经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却终究要屈服在最现实的现实面前。

毕竟当时,我们谁也不曾想过,当年不过是世子的少年,转眼间就要黄袍加身,成为一国之君了。

我知道这件事任性不得,我知道他的过去有多难,我知道他身上的责任与生俱来,我知道这北幽,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在愧疚。

愧疚到底是不能给我我想要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爱他,这就足够了啊。

他身上的担子责任已经逼得他够多了,我不能再逼他了。

我也舍不得啊。

我知道我比不得他身上的责任,我也知道,他自己都不属于自己。

我也不能怪他,说到底,是我遇见他太晚。

从出生就晚了。

那后宫的嫔妃不多,他基本不去,只除了真正被逼得无奈的时候,去贵妃宫里宿过一次。

他不来,我便在心下难过,他来,我便欢欢喜喜的,总归不会给他瞧见一点不对劲。

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给他添一点麻烦。

父亲用我威胁他,城楼之上的风很大,我摸着还不曾显怀的小腹,终究是明白。

兴许这就是注定的命了。

父亲要他用三座城池交换,我本以为他不会,因为好像我总是不太敢相信他的爱情。

从遇见,到爱上,从我嫁给墨箫又逃走做他的皇后,似乎一切,我并不曾对他说过分毫,他也不曾表示过一分。

总归是有些不真实的。

可是他却答应了。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多的,我却明白,我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在他的心里,也许我是真的,有一定,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重的份量。

这就足够了。

只是这一世太苦,临终我却连孩子都保不住。

这种生活,我实在倦了。

若是有来世,就平平淡淡地过着吧。

我这样想。

墨晴却救了我。

她答应为我保住我的孩子,条件是这一生都不要再参与这天下之事的一分一毫。

我同意了。

之后便一直刻意回避着他的消息。

我太累了,我想休息了。

可我还是爱他,所以只能通过回避他的消息,来麻痹自己以为真的忘记了。

北幽国灭,锦离失踪,一切的事情似乎来的那样快。

在西宁上元节,那个叫沈君的人把我抓走。

他第一眼看见我的小腹的时候,眼神很奇怪。

有惊讶,也有很复杂的,我看不懂的神色。

我知道,他并不喜欢这个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似乎也并看不出厌恶。

是一种很复杂,很纠结,很痛苦的感觉。

我并没有多想。

他第二次把我带去南夏,说要送我和锦离走。

我自然是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的。

果不其然,他提出要求说孩子和锦离我只能保一个。

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这个孩子这么执着。

他点了我的穴道把那一碗药灌给我,那一刻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总是在控制不住的抖,我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荒凉,一种近乎是绝望的荒凉。

他看着我,仿佛是要用尽毕生力气,把我深深地,永远地记着。

我不懂。

直到墨晴说他是君千翼。

可是君千翼怎么会这么不相信我呢,不相信我的这个孩子是他的,不相信我对他的爱。

而且君千翼怎么会那么狠毒呢?

我始终不相信。

可是事实摆在我面前,我的孩子是他亲自灌下去的汤药打掉的,锦离身上的伤是他亲口承认过的。

由不得我不信。

我说,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说,好。

他走了,我带着锦离去了西宁的一处幽静的地方隐居。

走的时候,我总感觉后面有人在看我,那么炙热而又孤寂。

我没回头。

我知道,如果是他,兴许我走的,就不会那么干脆了。

我不敢回头。

可是第二天的一大早,锦离就找上我,眼神里满是惊慌。

他说,他找人查了,那日动手伤他的,不是君千翼。

我当时任长长的指甲划破手心鲜血淋漓都好像回不过神。

不是他伤的?

不是?

那他为什么要承认?

我这样震惊着,门外忽然走过来一个人。

是之前在北幽的一个小将军,对君千翼很是忠心。

他走过来,说,“算我求你,去雁归峰,见他最后一面,兴许还来得及,我不想他最后走都是带着遗憾的。”

我眼前一黑,差点便昏过去。

那小将军进来拉住我,骑马一路朝着雁归峰而去。

一路上,我好像麻木了一样,任风吹着,没有半丝反应,只有他一路的话在我耳边回荡。

他说,君千翼打掉孩子,只是想保住我,他知道孩子和我,只能保一个。

他说,锦离不是他伤的。

他说,那天君千翼带我去南夏,是真的想放我离开,安安全全地离开。

他说,孩子,从头到尾他都知道是他的,从来没怀疑过。

他说,北幽国破之后,他是真的想过要好好爱我。

可是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可是他的骄傲太骄傲了。

他说,当日城楼,他从来没犹豫过放下那三座城池。

他还说,君千翼真的很爱那个孩子,甚至问过他,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活下来,是像他还是像我?

他同样说过,他曾经忙的没空来找我的时候,在雁归峰对着他说,总有一天会把我娶回家,岁岁不相离。

原来,他这样爱我。

原来一直是我妄自菲薄,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在他心里占的太浅,一切,只不过是我以为。

我一路跑上雁归峰,只来得及看见他的身影靠在树下,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这个人啊,就算要走,也是要这么体面地走。

走之前,还要把我的一切都安排好。

我唤,千翼。

声音落在风里,他也没有回头。

我上前,他走的真的很安详,面色还有浅浅的笑意。

像是梦到了我一样。

如果不是他嘴角的血痕,还有已经探不到的脉搏,我真的以为,我在这里陪他坐一天,便又能等到晚上他醒过来,再背着我下山。

我攥住他的手,把脸贴上他的面颊,冰凉的泪落在他身上,他却再也不会抬头为我擦一擦眼泪。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

我看向这雁归峰,目光所及,满目苍凉。

他终究是走了。

我觉得我的余生,如已经被燃尽的草原,风一吹带起一片荒凉。

……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十四岁那年他过生日来陪我。

只是我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梦里十四岁的我和他。

我看着他纵着我喝酒,回答我那些无聊到极致的问题。

我看着他看着我抱着竹子图案的花灯笑得宠溺。

我看着他在兔子花灯的纸上写下一句话。

白色的锦袍,温柔的目光,坚定的眼神,在认真地写着。

时隔多年,我终于知道了他到底许的什么愿望了。

我此生无所求,不能给她太多,只想能一辈子只爱她,只娶她。

愿她平安喜乐,一世周全。

我也看着他背我回家,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放了全世界的宝贝在他背上。

那一刻他背上,不是他的责任,却也是他的责任。

不是并肩王世子的责任,而且君千翼的责任。

我的眼前好像有些模糊,后面的便不曾看到,只闻得最后那一句话,是我在睡梦中说的。

君千翼,等你回了北幽,来娶我吧。

好。

我闭上眼睛,任泪水淹没,也任无尽的黑暗吞没我所有的意识。

我睡的很安详,像他当时睡的一样。

我渐渐飘走,看到在床上躺着的那个我笑得很温婉,像他走时候一样,像是梦到了他。

任旁边的人怎么叫,都不曾再睁眼。

我满足地笑笑,踏着云一路离开,追着他的方向。

脑中只记得他最后答应的那句来娶我。

原来,当年我梦中随意的一句话,他便记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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