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是吃不成了,爸爸把地上打扫干净后去照看孙子。
妈妈在厨房里陪着张琪做饭,一直安慰缓和夫妻关系,两个素菜炒好之后妈妈喊吃饭。
爸爸推着婴儿车来到厨房,一家子围在桌子旁边开始吃饭。
妈妈说:“以后不许再摔东西,小琪一个人带孩子辛苦的很,白天要给你烧饭还要照顾孩子,晚上又睡不好。你不加班回到家的时候多帮她干点活。听见没有?”
刘然没有答话吃着饭,但是表情没有表现出厌烦抗拒,一副默认的样子。
吃完饭,刘然去上班了,晚上加班,下班结束后已经八点多了,回到家洗漱完上了楼。
张琪的房间已经被反锁,不过旋转的门把锁已经坏了,刘然轻轻一拧门推不开,随后使劲的一拧咔嚓一声,门被推开了。
房间里床头上有个小台灯散发微弱的光芒,张琪侧躺在床上怀里的宝宝好像刚吃完母乳,手掌轻轻地拍动哄孩子入睡。
“你来干什么?”张琪看了一眼探头探脑的刘然小声说。
刘然进入房间关上门,脚步轻轻的走到床边,说:“对不起,亲爱的。”
“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你。”
“你离我最远我滚过来了。”刘然贱贱的说。
听完这句话,张琪没有理会刘然,看到他脱鞋上了床,张琦说:“你上来干什么?回你的房间去。”
声音虽然小,但是语气中并没有冷漠厌烦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幽怨的情绪。刘然躺在张琪的身边,搂着她说:“对不起亲爱的,原谅我吧。”
“你让我怎么原谅你?”张琪拨开刘然放在她身上的手。
刘然把身子贴上张琪说:“罚我跪吧,跪多久都行,只要你能原谅我。”
张琪说:“那行,你在床边跪吧,跪到我满意为止。”
刘然感觉张琪的语气中没有了生气,立马跪在她的身边说:“罚我跪床上吧。”说完亲向张琪。
“走开,我累得很,要睡觉了,你赶紧去你的房间里,别来打扰我。”
刘然搂着张琪说:“那好吧,我要在床上跪着,直到你满意我再离开。”说完刘然跪在床上屁股翘起,身子趴在了张琪的身上,仿佛一只小狗要吃奶一样。
“你要认错能不能认真一点?”
刘然抱着张琦说:“老婆我错了,我说话不经过大脑,我在家也没有为你分担家务,也没照顾好孩子,我以后肯定好好的体谅你。”
张琪看孩子睡熟了推开刘然说:“算你还有良心。”
“老婆最好了。”刘然说完软磨硬泡的对张琪又亲又摸,随着刘然对张琪不断的挑逗,二人之间的矛盾渐渐的淡化无形。
张琪说:“我原谅你了,你快去睡吧。”
刘然说:“亲一会儿就走。”
结果呢?
张琪被刘然亲的喘不过气来,撑开刘然说:“你不是说亲一会嘛,你解我衣服干什么?”
“我不是被你罚跪了吗,我都不满意,你能满意嘛。”刘然坏笑的伸手把台灯关掉,刘然强制的进攻之下,张琪半推半就的印证了那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
翻云覆雨一番之后,刘然枕在周琦的肩膀上说:“有时间我们把身份证补办吧。”
张琪却说:“上次让你带结婚证和接种育苗材料去补办孩子的疫苗,结果呢?事没办好,结婚证丢了一本。你说,你能干什么?”
刘然无辜的说:“我也不想丢啊,只是在疫苗接种站里面转了一圈回来就发现袋子里少了一本结婚证。回去找了两次也没找到你说我能怎么办?莫名其妙的没了。”
张琪说:“你能干什么好事?做饭吧,有你最拿手的咸鱼下面条。洗碗吧,前几天洗碗五个饭碗被你摔了两个。你还去钓鱼,结果钓了一下午的鱼,只钓到一条小小的草鱼。”
刘燃靠向周琦的怀里掩饰尴尬,说:“钓鱼那是没有经验,洗碗那是一摞子碗歪倒了,我也没有办法。至于那黑暗料理咸鱼下面条也只有我能做出来了,哈哈。”
张琪想到了一个问题,因为二爷的工程马上要结束了,一个小区分两次建设都是连在一起的,如今快要结束了。
“等二爷这个工地结束以后你怎么办?”
刘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天天上班回家吃饭玩游戏日子过得舒适,思考一下说:“还能怎么办?如果二爷不接工程了,我就出去开塔吊去。”
周琦说:“你还能一辈子开塔吊,有没有想过考证。”
“考证?”刘然以前想过要考一门证书,建筑行业中适合刘然考证的是二级建造师,尽管他没有上过建筑类的学校,但是工作几年后是可以考二级建造师的。
在芜湖工地刘然准备了1500块用来考证用,结果被小店家的胖儿子偷走了1000块。此后,刘然对考证的事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张琪提起了这件事。
以前学习成绩不好,现在在学习,刘然底气不足,说:“我带着学吧。”
“好了,你去睡觉吧。”张琪看刘然把头贴向胸口,连忙的说:“哎呦肺,你干什么?那是给你喝的吗?”
刘然抬起头抿抿嘴,意犹未尽的说:“味道淡了没有以前好喝了。”
“快断乳哪还有营养。”张琪穿上衣服说:“赶紧去睡觉。”
“老婆晚安。”刘然磨磨蹭蹭的下床回到了另一个房间睡觉。
之后的日子里刘然过得幸福快乐,工作安全一帆风顺,回到家里逗逗老婆哄哄孩子,游戏依然在玩,嘴上说得好听,家务活没见刘然积极帮忙,偶尔还会发些忧郁的感慨。
过年一点意思也没有窝在家里玩游戏,正月没有同学聚会,刘然不喜欢逛街不爱打扮,对于手机一向喜欢好的国产机。
芜湖买的“戴妃”三防手机照相机成像效果变得太差,被刘然刷机刷成了板砖,买了一部新出的vivo超薄手机,刘然没有料到的是超薄手机在手里没有撑几个月便在上海被水淹了。
转眼2014年,二爷不在接工程,刘然联系到的工作在上海,正和刘然心意别的地方陌生,离家出门最远的地方就是上海,第一次的工作也在上海。
14年夏天,刘然和一个老乡约定好日期一起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