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什么！”付白芸越发觉得赖子的眼神不对。
赖子乎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付白芸身前，一把薅住她的头发，“你个臭娘们到底有没有钱，没有钱你还敢骗得我们到这里跟你受罪？”
付白芸头顶被抓得生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赖子一把将付白芸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你老实说，你到底有钱没钱？”
付白芸眼珠子一转，“你，你给我点水喝，我，我就告诉你！”
赖子眯了眯眼，一把薅住付白芸后脑勺上的头发，“你要是没钱倒不如陪老子玩玩！”
说完赖子一下扑到了付白芸身上。
付白芸虽说是快五十岁的女人，可长年保养的好，看起来就像是三十来岁。
赖子心里早就打了歪主意，眼看拿不到钱了，倒不如先爽他一爽，也好过白玩一场。
“你放开我！”付白芸在赖子身下扭动着身子，嗓子干哑的叫唤着。
赖子骑了她的身上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随手抄起刚扯下的抹布又塞进了她的嘴里。
抹布上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土，一塞进嘴里，一股子土腥气直冲付白芸的鼻子，叫她差点喘不上气来。
她手被反绑，又二十多小时没吃没喝，身上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下就被赖子得手了。
还没完事，周平拎了些食物进来，一看到眼前的情况，上去在赖子屁股上踹了一脚。
赖子一看是周平，裂开嘴笑了，“天太冷，我快一点。”
他快速鼓涌了几下，爬起身提起了裤子。
“赶紧给她把衣服穿上！”周平别着脸不想看付白芸狼狈的样子。
赖子呵呵一笑，赶紧给付白芸把衣服穿好，顺便把人扶了起来。
周平从手里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一袋冒着热气的大包子，“先吃点东西！”
本来就二十多小时没吃过东西了，刚又做了运动，赖子接过包子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
周平又出个包子走到付白芸身前，扯下她嘴里的抹布，把包子递到她嘴边，“你要是舍得财就不用这么受罪！”
“呸！”付白芸一口混着泥巴的吐沫吐在周平脸上。
周平不气，伸手抹了抹，咬了口手里的包子，“你看，猪肉大葱馅的，这家的包子可好吃了！”
一阵阵肉香气钻入付白芸的鼻子里，饥饿让她喉咙不停滚动起来。
“不过就要你五十万，你都不舍得给，你拿着那些钱，能带进坟墓还是咋的？人有的时候得能想得明白！”周平一边嚼着包子一边说。
“周平，我付白芸也算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付白芸眼圈一下红起来。
“为什么？”周平缓缓咽下嘴里的包子，眉头皱了起来，“从来没有人当众扇过我耳光，你是第一个，这是我的忌讳！”
付白芸愣愣的盯着周平冰冷的双眼，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到底是在哪扇过周平的耳光，但她又觉得她确实是扇过的。
“就，就因为一个耳光？”付白芸不死心。
“对，一个耳光就让我看透，我不过是你身边的一条狗，你从没拿我当人看！”周平把手里的包五塞进嘴，嚼了几下咽下。
他感激付白芸，把他从人渣堆里捞出来，曾经他对付白芸忠心耿耿，但就是那一个耳光，彻底把他给打醒了。
无论他为付白芸做多少事，那都是明码标价的，付白芸付过钱后，心里不会对他有一丝感激。
他还曾经迷恋过付白芸的美貌，付白芸有时也会让他上她的床，但却从没让他有进一步的举动。
他以前不明白，可打那一巴掌起他全明白了，付白芸只是拿他当个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能帮她捶腿，揉肩，或者亲吻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举动，因为付白芸打心里是看不起他的。
他只是供她消遣，排挤寂寞的玩物罢了。
“是，是不是，我没让你碰过？”付白芸抬起一双泪眼。
周平微微勾了勾嘴角，他自问不是个好色之人，对付白芸也是一样，不情愿的，他周平也不屑去强求。
“我要想碰你，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周平说着瞅了眼赖子。
赖子咧着大嘴嘿嘿一笑，牙花子上还沾着包子馅。
付白芸一看到赖子，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周平连着吃了几个包子，再次蹲到付白芸面前，“我想了，咱们不能这么耗下去了，你给不给钱，就给句痛快的吧！”
付白芸愣愣的看着周平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却偏是这种平淡的目光让付白芸心里越发的没有底。
一个人一旦下了某种决心，或者做了某种决定的时候就是这种目光。付白芸好歹也是在商场上闯荡半生的人了，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你会杀了我，对吗？”付白芸问。
周平眼睛一转不转，依旧一副平静的样子看着他，倒是赖子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平哥，杀人可得偿命的啊平哥？”
“你要怕，吃了包子就可以滚了！”周平连头都没回。
赖子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四下看看，抓着手里的半个包子撒腿跑了。
杀付白芸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确实用不着两个人。
周平嘴角微微挑了挑，“你是到死都不打算给钱对吗？”
付白芸不知道是冷还是怕，嘴唇一直打着哆嗦。
周平眸光一冷，从腰上抽出把匕首照着付白芸的脚就扎了下去。
“啊……”一声尖叫还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那块破抹布再次塞进了付白芸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付白芸淌着眼泪，冲着周平不停的摇头，她怕了，真的怕了，她知道周平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某种意义上付白芸和周平是一种人，他们对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呜呜呜……呜呜呜……”付白芸惊恐的看着周平把她的另一只脚抓过去，另一只手抄着一块砖头。
“我想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砖头硬！”周平冷静的吓人。
“呜呜呜……”付白芸想救饶，却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