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无法使用,蛇牢牢的盯着前方。
带血的身体扭动,天上结茧布好了困阵,所以马乐壮才逃到地下,这就已经落了下成,是他不愿意的。
因为再次被结茧的蛛丝给黏住,他就没有地方可以再跑。
“地下”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在耳边。马乐壮感觉茅塞顿开,是哦,他还可以钻地。
放大的蜥蜴开始开路,蛇紧跟其后。
“别想跑”全身彩色金属环绕的人,抓住蛇的尾巴,制止马乐壮逃跑。但是他阻挡不住马乐壮争取到的,小蜥蜴挖洞的时间。
蜥蜴爬的够深,马乐壮被置换回蜥蜴里。
长胡子老头现在一身金装,却也是不敢跟着入这洞下,这下去地下,自己在地底对对方可是一点办法没有。
还算理智的他,胡子下探,孵化的小蜘蛛朝着砸开的洞深处走去。但这小蜘蛛,哪里是马乐壮对手,几下就给一一消灭。
就几分钟之后,长胡子男失去了马乐壮的动向。深埋在厚重的土里,加上马乐壮本来就气息隐匿,密林环境也复杂,气息更是混杂。
对方无法定位锁定。才给得马乐壮逃脱了这一节。
那一声‘地下’,还真要感谢观看的老铁。
没有了目标,剩下的人还能干嘛。无辜的树林,不知道要掉落多少落叶。可以想象的是,这绝不是一次完结,以他的势力和财力,马乐壮绝对还会再见到他的。
这次马乐壮底牌用尽,下次对方再带上一两个帮手,这货就是插翅也难逃。
就写到这吧。
马乐壮脱离对方追踪。也是松了口气。在这地下硬是呆了几天,靠着小蛇们的探测确认无碍后,才翻土出来。
出来时,
他顿觉得一凉。
看着前方直通往山下的路,杀人不成,怒不可泄的人,看到村下民夫,那岂不会——
想到这里,马乐壮赶紧下山。
还好,没有想象的不好发生,这儿看上去并没有生灵涂炭。表面上马乐壮心里说自己再也不来这,私下里不知道是来了多少回,写下那歪七硕八的字,妇人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懂。
外面亮光透过窗映照进来,屋里人早已休息,关上了灯。
看着月光下的人儿,被子没有盖好,马乐壮悄悄的,走过去给她披严实一些。
嗯,
她醒了。
但是没有睁眼。
马乐壮知道她醒着,对方只是普通人,轻微的动作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短暂的僵硬后,心跳的提升。这些马乐壮明亮的眼里历历在目。
“我走了”留下一句,没有任何留恋,他走了。
留下的,只有女子独立的泪水。
大半夜的恼人幽梦。不仅是这家,马乐壮还准备前往下家。
去看看那小子。走到门口,还未敲门。“来了就进来吧,门没关”脑海里传来声音,几天前的那句话的陈述方式,不就是这人说的吗?
小鳞正睡着,趴在地上的他,看上去恢复的很不错,面部表情很自然。“这么晚来我这老婆子这干嘛?也来盖被子啊”帘后传来声音,好像是无心却也是打趣。
马乐壮心脏温度陡生,但还是压制了自己,捧起手半鞠躬。“那天,谢谢前辈指点。”
“你们太闹,影响我休息。”说着也不带什么情绪影响。
“我来是看看小鳞的恢复情况如何。不蛮您说,我要找的人,就是小鳞。他的母亲摆脱我找寻到他。”
说完这句话,帘后之人还是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要带他去哪里,我可以去看看嘛?这孩子我也很喜欢。”似乎还听到一声轻叹,马乐壮回答“这个,他们一族,倒是接纳外人,只不过——”
“不过什么?你这人说话怎么总是这样喜欢大喘气。”作者替老婆子回答。
“不过进去了那里,就不能再出来。”马乐壮如是说道,出来之法,乃一族秘密,马乐壮不足为外人道也。
红级自己也是保守秘密,只记录在历代红级才能观看的到的手册里,留待后续红级等到曾经的仙。
“哦?那你如何知那一族的人在找这孩子。你可进去过?”
“是”
“那为何你又能再出来?”
“因为他”马乐壮指着地上躺着的人,没有他,马乐壮说不定再也不能出来,里面有很多事,婆婆也不知道,也不必解释太多。
“那里好吗?”老婆子问起了其他关于那里的事,不在纠结于马乐壮知道的一族奥秘。
一个爱问,一个耐心的回答。
帘开,
老婆子的画面就不要乱想。
“起来了,孩子”小鳞被她给唤醒。房外客厅里的小东西,听闻动静也毛手毛脚的摸到了这个房间,看到马乐壮吱吱的跳到他身上,在马乐壮面前比划着。
似乎它那天也在看那场大战,嘲笑着马乐壮夹着尾巴逃跑。
“我也想去那看看”看着烛光魂导器照耀在小鳞胸口的石头,透着不光滑的表面反光,她看到了曾经的人。
“你不管村里了吗?”
“现在,我任命你为临山村的村长。大小事宜你来接手,你可接受。”最后一句,都不用疑问语气。
马乐壮回答“我接受”,说完,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这可是太无赖,哪有牵扯别人强制上任的。
“呵呵,好小子,我回不来,你就替我照看好这里的人。他们交给你了。”深深看了马乐壮一眼,传达了些暗语。
“吱吱”有猴在嘲笑。
“呜噜噜”有人在嘲笑。
若不是这老婆婆太厉害,马乐壮想要给这两小孩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显然,这位不知深浅的人很护着小鳞,马乐壮不敢当着她的面教训。
婆婆这么厉害,她去那秘境里,到底是福还是祸?
挡也挡不住对方,小鳞也还得送回去。对方短时间内可以左右自己思路。真不答应,对方强洗自己读出内容,那自己最后的处境可不好受。
“那我们现在出发吧”说来也巧,那年老头子半夜天黑起床如厕。正好赶上红级替换交接,月光所照,临山那块石头好似闪了闪。憋着尿的他,就那么悲催的告了别,夹带着故乡的水。
妇人以为第二天赶出去办事的丈夫大早离去。就这么等着,等啊,等啊,一等就是这么多年,多好的青葱岁月,变得如今这般苍老。
直到一抔黄土,
终才得见。
醒来的四人,马乐壮、小鳞、猴子还有老奶奶,出现在这石碑旁。那洒在龟碑上的故乡的水,早已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