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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选举牧师助理

最近我们教区发生了一桩大事。一场关系重大的斗争刚刚结束;教区发生过骚动。随之而来的是辉煌的胜利,那是我们全国人民——或者至少是全教区居民——怎么说反正都一样——会长远铭记在心的一个胜利。我们进行过一次选举;是选举牧师助理。旧牧师助理制度的支持者的据点给击败了。选举牧师助理的伟大新原则的拥护者获得了辉煌的胜利。

我们的教区,像其他教区一样,自成一个小天地。它早已分裂成两派,他们之间斗争不休。即使沉寂了一阵子,只要遇上任何可能恢复斗争的机会,他们就会使其以不减于过去的激烈程度重新爆发。公安税、照明税、筑路税、阴沟税、教堂税、济贫税——各种税收都相继被提出作为重大斗争的主题;至于他们为了圣职授予权问题所进行的斗争,其粗暴和坚决真使人难以置信。

官方派的领袖是住在我们这排房子里的一位老先生。他坚定不移地拥护教区委员,而且毫不畏缩地支持教区专管救济的人员。他拥有这排房子中的六幢,他出入时总是在对街走,因为那样他能一下子把他的全部财产尽收眼底。他的身材高而瘦,骨骼大,鼻子长得好像老是在询问什么似的,两只小眼睛东张西望,他长了这双眼睛似乎光为窥探别人的事情似的。他深感教区事务的重要性,对于自己向参加教区会议的教区居民所作演说的格调,感到得意非凡。他的见解局限性大而不开阔;他所持的原则狭隘而不开明。人们曾经听见他为了支持出版自由大声疾呼。他拥护取消报纸的印花税,这是因为如今业已垄断了公众舆论的日报向来不逐字报道教区会议。尽管他十分不愿意显得自高自大,然而他仍然认为:有的演说,——比如说,他自己那篇著名的关于教堂司事的薪水和该职位的任务的演说——却大可公之于世,使公众获益不浅。

他在社会生活中的对手是珀戴上校,就是我们已经向读者作了介绍的那个领半薪的海军军官。由于上校是合法当局的死对头——不管当时当官的是哪些人;而另一位老兄则是合法当局坚定不移的拥护者——也同样不顾这些人究竟有何优点;因而不难设想,能引起双方直接冲突的机会,既不会少也不会稀疏。他们为了一项改用热水代替煤炭给教堂提供暖气的动议,竟然使教区委员会分裂了十四次,作了关于自由和经费以及挥霍和热水的好多次演说,闹得全区居民好不激动。后来,在上校担任视察委员会成员时,那个专管救济的人员,亦即他的死对头,对济贫院的管理方法提出一些明确具体的指责,他便大胆地表示自己对现当局完全不信任,并且提议要当局交出“一份救济汤粥的烹饪法及其一切有关文件”。对于这一层,专管救济人员坚决反对;他以先例来为自己辩护,乞灵于既定惯例,拒绝交出那些文件,理由是:如果由于教区委员会中任何一个成员的动议,就把传递于院长和厨师之间的绝密文件强行公布,那会对公益事业造成损害。结果该动议以少两票而被否决。而上校是向来不服输的,于是又动议组织调查委员会来处理整个问题。事态变得严重了。这一问题在一个又一个会议上、一次又一次的教区委员会上反复讨论;双方发表了好多讲演,把对方的抨击顶回去,相互进行人身攻击,又接到对方的解释等等,弄得大家十分激动。最后,到了终于要对这问题作出决定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教区委员会发现他们在一个有关形式的问题上被缠住了,无法得体地从中摆脱出来,于是动议被取消了,所有的人都装出十分了不起的样子,似乎认为这一场论战自有其值得称颂的性质,因而感到十分满意。

这便是在牧师助理西蒙斯突然去世后一两个星期中本教区所处的状态。这位令人痛惜的死者在去世前一两天,在送一个酩酊大醉的老妇人到济贫院的保安房间去的时候,过于劳累了。如此引起的兴奋激动,又加上另一件事:这位永不倦怠的办事员以教区救火车的指挥员的身份,漫不经心地把水浇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去对付火灾,以致着了凉,这两件事对于一个已经年老体弱又患了重感冒的人说来,结果证明是受不了的。这一消息是在一天晚上送到委员会的,说是西蒙斯死了,留言向大家致问候之意。

那位亡故的官员刚刚咽了气,现场已经挤满了竞相争夺这个遗缺的人了。他们个个都以家庭人口众多为理由,要求公众支持,仿佛牧师助理这个职位原先就是为鼓励繁殖人种而设立似的。“选本恩当牧师助理,他有五个小小孩!”——“选霍普金斯当牧师助理,他有七个小小孩!”——“选蒂姆金斯当牧师助理,他有九个小小孩!!!”在墙上和主要的店铺橱窗上张贴了许多这样内容的招贴,大大的黑字写在白色的底子上。大家认为蒂姆金斯必胜,好几家人家的妈妈都已经大体答应投他一票了,而且要不是又贴出了一张招贴,宣告有一位更优秀的候选人,蒂姆金斯的九个小小孩早已胜利在望。那张招贴上写的是:“选斯普勒金斯当牧师助理,他有十个小小孩(其中有一对孪生儿)和一个妻子!!!”这可没有谁敌得过了。即使没有那对孪生儿,十个小孩本身就差不多可以压倒一切了,而那句关于有趣的天生产物的动人插入语,和那句涉及斯普勒金斯太太的更动人的话必然保证胜利无疑。于是斯普勒金斯一下子大受欢迎,再加上他的夫人亲自出马,为选票到处奔走求情(她的露面使人深信斯普勒金斯一家不久又将添丁),使人们对他的好感普遍增加了。其他的候选人,除了本恩一人以外,统统因丧失信心而弃权了。选举日确定了,竞选双方进行着不懈而紧张的活动。

我们可不能认为教区委员会的成员们能够逃过与这件事无可分割的、带有传染性的兴奋情绪。教区内大多数的女性居民即刻宣布拥护斯普勒金斯,过去专管救济的那个人表示赞成,理由是过去一向是选举多子女的人担任这个职务的,而且尽管他得承认,斯普勒金斯在其他方面不如另外那一位适合当候选人,可是惯例还是惯例,他认为没有理由去违反惯例。那位上校忍无可忍了。他马上支持本恩,亲自在各方面为他活动拉选票,写讽刺斯普勒金斯的短文,让肉店老板用串肉扦把它们串在店铺正面显眼的、带骨的腿肉上;他破口大骂斯普勒金斯派,把与他为邻的那位老太太吓得心头怦怦跳。他蹦进蹦出,跳上跳下,奔前奔后,直到教区中脑子冷静的人都认为早在选举开始之前,他准会死于脑炎。

选举的日子到来了。现在已不再是个人之间的竞争,而是一场在朝派和在野派之间的派系斗争了。问题在于:是否可以允许专管救济人员的可怕影响、教区委员们的控制力量、教区会的管理员们那种能扼杀人的霸道行径来使牧师助理选举流于形式——成为无足轻重的事情;是否应该由他们把一个教区会选出的牧师助理硬塞给教区,按他们的意旨行事,传达他们的观点呢,还是由教区居民大胆地坚持他们那毋庸置疑的权利,来选举他们自己的独立自主的牧师助理?

原本已经决定在教堂的附属室里举行提名式,可是有那么一大群焦急的观众,他们认为有必要移到教堂里去举行,在那儿进行适当而庄重的仪式。教区委员、救济管理员、前任教区委员和前任救济管理员们都到场,后面跟着斯普勒金斯,这引起了观众的普遍注意。斯普勒金斯是个瘦小个子,穿着一身已经泛黄了的黑色衣裤,苍白的长脸,那副心事重重、疲乏不堪的面容可能是由于家累过重,也可能是由于心情焦急。他的对手也露面了,身穿一件已经穿旧的海军上校上衣——配着发亮的纽扣的蓝色上衣,白色裤子,一双俗称“高帮低口”[1]的那种鞋。在本恩的直率的面容中显出一种安详神态——他那充满信心的神情中带有的一种大义凛然的样子——他的眼神中有一种“但愿你能得到它”的表情——这鼓舞了支持他的人,也显然使他的对手气馁。

前任教区委员站起身来建议由托马斯·斯普勒金斯任牧师助理。他说他自己已经认识他很久了。他已经密切地注意了他几年;已经加倍细心地观察了他好几个月。(这时候一个教区居民建议把这称为“加倍注意”,可是这个意见让“遵守秩序!”的响亮喊声淹没了。)他坚持要再三说自己已经观察他好几年了,他还要坚持说他从来没有遇见过为人比他更好、品行比他更高尚、比他更理智、更文静、头脑更有条理的人了。他也从没见过子女比他再多的人(观众喝彩了)。教区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支持斯普勒金斯的一方喊道“说得对!”,紧接着是来自支持本恩的一方的喝倒彩声)。他现在推荐的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方喊:“不行!”另一方喊:“好啊!”)。他不愿意影射任何人(前任教区委员以伟大演说家所使用的脍炙人口的那种风格继续说了这句否定的话)。他不愿意提及在陛下军队里曾经拥有很高的军衔的一位先生;他不愿意说,那位先生没有教养;他不愿意断言那个人没有男子气概;他不愿意说他是一个好捣乱的教区居民;他不愿意说这人不仅在这一次,而且在过去所有的场合中,行为都十分不端;他不愿意说他是那种充满心怀不满的叛逆之徒,这种人到哪里就把哪里弄得一片混乱;他不愿意说,这人心中充满妒忌、怨恨、恶意而且为人百般刻薄。不,他不愿意说这些!因为他希望一切都使人感到舒适愉快,所以呀,关于那个人的事,他什么也不愿意说(于是听众大声喝彩)。

那位上校用与此类似的议会词令作答。他说,他不愿意说自己对于刚才听到的演说感到惊讶;他不愿意说自己对此感到厌恶(一阵喝彩声)。他不愿意去回敬对方对他所使用的那些坏字眼(又一阵喝彩声);他不愿意暗指那些一度担任过公职、而如今有幸已经丢了官的人,他们过去对济贫院管理不善,压榨穷人,用水掺啤酒,烤面包马马虎虎,把肉偷割掉剩下骨头,加重了活儿,把汤煮得稀稀的(响起哄堂的喝彩声)。他不愿意问这种人该受什么报答(一个声音说道:“什么也没有。要由他们自己去找!”)。他不愿意说,在群情激愤之中,就会把他们从让他们玷污的教区撵出去(“让他尝一尝味道!”)。他不愿意暗指那个被提名的不幸者——他不愿意说那人只不过是作为教区委员会的工具、而并非作为牧师助理而被提名的。他不愿意提及那个人的家庭;他不愿意说九个孩子、一对孪生儿、一个妻子是不值得穷人仿效的榜样(大声的喝彩)。他不愿意具体地提及本恩的资格。这个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不愿意当着他的面,说出自己背着他时要说的涉及他的话。(这时候本恩先生在他的帽子的遮盖下,眯起了左眼,把右拇指按在鼻尖上,对在近旁的一个朋友作了暗示)。曾经有人反对本恩;因为他只有五个孩子(对方喊道:“说得对!说得对!”)。好,这种人还得去了解了解立法机关在牧师助理这个职务的条件方面,有没有明确规定其应有的子女人数;就算子女多是一项重要的必备条件,那么他请求他们注意事实,再比较一下确凿的数据。本恩三十五岁。斯普勒金斯——他希望尽可能尊敬地提到他——五十岁。等到本恩达到后面这个年龄,他可能有一大堆子女围着他,他们甚至还可能超过斯普勒金斯目前自称拥有的子女人数——难道这不是很可能的——大有可能的事吗(震耳欲聋的喝彩声,一条条手帕挥舞了起来)?最后上校请教区居民们敲响警钟,奔向投票处,把自己从别人的支配中挣脱出来,要不就永远当奴隶。接着便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了他们的讲演。

第二天开始投票了。自从我们组织那次著名的反奴隶制请愿以来,在我们教区还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那是一次非常重要的请愿,经本区议员提议,下议院下令将请愿书付印。那天上校为本恩这边的人雇了两辆四轮大马车和一辆小马车——小马车由喝醉了酒的投票人乘坐,两辆大马车则由老太太们乘坐。由于上校是急性子,大部分的老太太都用马车接送,等到她们从投票处给送回家的时候,她们激动的心情还没有恢复平静,因此对于自己曾经干了什么事也就一无所知。对立派却完全疏忽了这些谨慎措施,结果由于那天酷热,许多太太小姐是慢吞吞地朝教堂走去,她们原来打算投斯普勒金斯的票,却给巧妙地引上了马车,后来就投了本恩的票。上校的那些论点也起了相当大的作用,而教区委员会企图对选举施加影响的这一举动则起了更大的作用。教区委员会办事员采取排他手段,威胁投票者的行径已经罪证确凿——那是一个残忍的放纵的暴行。原来这个有过失的人过去惯常每星期向一个老婆子买六便士的松饼,那个老婆子在本教区租了一间小房子,与最早的一批移民为邻;当她最后一次送饼上门时,厨师向她转达了一个通知,虽然措词相当玄妙,但仍能明白地表示:教区委员会办事员今后对松饼的胃口,完全要看她投票投什么人当牧师助理而定。这一下子可够了:那条小溪原先已经在蜿蜒流转,这一股推力就最终决定了它的流向。本恩那一派人向那个老婆子订购松饼,让她此后每星期供应一先令价值的松饼直到老死;教区居民们大为感叹;斯普勒金斯的命运就此决定了。

那对孪生儿穿着同样图案的衣服,戴着相配的睡帽,白白在教堂门口展出;斯普勒金斯太太用右臂抱着的那个男孩和她用左臂抱着的那个女孩——连同斯普勒金斯太太本人,都不再是使人同情的对象了。本恩获得了多数选票,总数为四百二十八票。教区居民胜利了。

注释:

[1] 原文为high-lows,一种齐脚踝的系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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