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我们的必须去帕夸奇将方木带回,本来安排十个小黑一起去帮忙,谁知道一个调皮的小黑,居然趁我们不注意溜上去了,黑人们总是对汽车特别的钟爱,仿佛坐车就是幸运的事。毕竟在他们的环境下都是出门靠走,通信靠吼。
就像他们的移动电话,那只是在特定的时间才会用,他们会买一个大概二千先令的卡,然后按照号码给需要的人逐一打电话,然后争取一次性打完,然后手机就处于休眠状态。因为这也许在国内很难理解,但是对于在非洲都是很容易理解的。非洲缺水严重,很多地方不仅如此,还严重缺电,有点钱的人家会买一个充电板类似于太阳能蓄电池,但对于大多数小黑都是望尘莫及的,她们在商店购买电池以后充电,话费完结的那一刻也是电用完的一刻。
所以你会发现一个状况,一家不大的商店,门口很多小黑聚集,地上的充电板挤满了手机线。电话线的那一头,是眉飞色舞讲电话的小黑。仿佛他们的幸福很简单。不清楚他们和对面的亲人在讲什么。只觉得那是一种满足和幸福的笑容挂在他们的脸上。
车子缓缓的移动。我坐在副驾驶上。缓缓的看着来往的路人。
那天的太阳好像对我们特别仁慈。没有太热的感觉。打开车窗风缓缓的飘进来。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突然我被一阵嘈杂的尖叫声弄醒。司机停下车来。,在副驾驶座的还有我的老公。在我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什么的时候。他就勒令我下车去。下车的时候,我才知道。有一个小黑从车子上掉下去了。看着头部流血,满脸满手臂是血的小黑。我也吓得战战兢兢。
老公让我就在路边等着其他人过来。他带着这群小黑们继续往前走了。我孤独地站在路边。有一个小黑突然跑过来和我说话。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带我去追前面的那辆汽车。
我很感激地摇了摇头,我告诉他,我的朋友马上就要过来了。小黑也笑笑的走开了。
小黑被摔伤的消息,在此刻此地大家都议论纷纷。我只是努力的告诉他们。我们的车已把小黑带去医院治疗了。
一会儿我的同事就过来了。我急忙跑上车去。一路上我忐忑不安。当鲜红的血流在黝黑的皮肤上。那种强烈的对比,让我觉得心有余悸。希望那个小黑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在异国他乡,动静太大了,我们也不好收场。
跑去那个医院的时候,到处都是人满为患。等了一会儿才看见老公从里面出来。老公跑得满头大汗。询问得知,小黑就是头被摔破了。右手臂有点骨折其他的都是擦伤。这才放下心来。我们照旧搬好了方木就返回驻地。
可是两天以后意外的事情突然降临。一群当地的记者冲到我们的驻地。在我们还没有弄清发生什么的时候。一大群当地人又都冲进来了。他们手里拿着记者给他们报纸。接过报纸我们才看见。原来受伤的那个人。伤势变得越发严重。本来只是擦伤的皮肤。现在已经溃烂。
事发紧急,我们还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我灵机一动。拿出来上次我们给他交费的医院收据。当领头的当地人看到我们的收据。那种怒火好像慢慢的平息下来。
我们马上联系到了驻地的保安公司和最近的警察部门。驻地的五个保安也拿着枪对着他们。保安公司又派了20个保安过来。警察部的部长也过来了。
因为有一些当地的土著是不懂英语的。于是我们又找了一个我们驻地的法律顾问。在三方人的努力沟通下。我们达成了一致。由中国公司把受伤的人员送到坎帕拉救治。
本来在国内那么轻微的擦伤和头摔破了。即使有一点轻微的骨折。也不至于弄得现在皮肤馈烂。了解之后才知道。这是当地的公立医院。因为人员较多较拥挤。医疗条件和人员不足,导致耽误了治疗。由于我们和当地人的语言沟通障碍。一部分土著根本不懂英语。所以我们没办法解释。可是这一事件却被当地报纸大肆报道。最后还惊动了我们在坎帕拉的总部。
最后由老公亲自把那位小黑送到了坎帕拉的医院。而我们作为当事人都写了一个1万字的检讨。
两周以后小黑从坎帕拉回来。我们驻地的人员都去看望他。这次我们去的时候都很放松,因为误会终于解除了。当我们到达小黑的村子时。当地人都热烈的欢迎我们。没有了之前那副睚眦必报的表情。大家为错怪我们而道歉。最后村子的酋长还接待了我们。大家伙儿你出鸡我出羊。我们吃了一顿地道的土著非洲大餐。
为了感谢酋长的热烈热情招待。我们留下了一些钱。并承诺村子里面成年男子,但凡身体健康都可以到我们的项目去帮忙。我们会以市场高的价格雇佣他们。我们的这一言论受到了村子里面热烈的掌声。
就这样,我们把现场的照片。拍好发给了报社。这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
这个事件让我觉得感触挺深的。也许真的是一个人就是一条虫,一群人才是一条龙。不管我们在哪里我们都要团结一致。捍卫自己的权利。为我们的权利而奋斗。我们要学习黑人的团结精神,只有互相帮忙。这个社会才会越来越美好。
这次事件过后,我们项目参加了大使馆举办的中资企业商会。我们发表了对这一事件的感慨。当台下的华人商会报以热烈的掌声。我们觉得我们的精神传达到了。为了国家一带一路的发扬光大,我们所有在海外的华人都要互相帮助,互相扶持,这样我们的一带一路才能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