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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稍得安闲又奔波

风翼镇,云龙郡云龙岭外名不经转的小镇。

小镇一角,名为医药馆的医馆,正安静着。

医馆拥有好几间屋舍,还有个大庭院,十来丈见方。对只有三百来户的小镇来说,实在难得。庭院中晾晒着不少药草,角落甚至还栽种了不少常用的药材。

“灵儿师姐,怎么这些天都没有生意上门呢?”一正在翻晒药草的少年问道。

屋舍门前,楚灵手托香腮静坐,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打算回答。

大厅前,医馆的王行王老,在躺椅上翻个身接道:“没生意不更好,这说明没人生病,没人受苦。更重要的是难得今日阴天,纳凉吹风,不用看病,多自在。过会儿,我还能研究草药毒药去……”

“可是师傅,没生意就没收入,我们怎么过活啊?”

“哎……这倒也是。人活着怎么这么矛盾?”

王行有些郁闷地叹气。

楚灵突然接口道:“是呀,怎么这么矛盾呢?”

王行吃了一惊:“呦!丫头你回魂啦?你矛盾个什么劲儿呀?”

“你们矛盾什么,我就矛盾什么。”

“那你知道我们矛盾什么嘛?”

楚灵微微低下羞红的脸:“不知道……”

翻晒药草的少年顿时笑得蹲在地上,使劲锤地。

王行也是笑得咧开了嘴对着那少年道:“知足,你瞧瞧你师姐。”

楚灵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转身进屋去了。

一会儿功夫过后,只听知足在外边大声说道:“张大哥回来喽。”

楚灵心中想到:“刚刚羞了我,现在又想赚我出去,我才不受骗哩。”

不过,马上听到屋外隐隐有人声,挑起窗户向外一望,真是张翔天回来。随之出现的还有一陌生男子,只是被挡住容貌身形,看不真切。

“翔天哥,你回来啦?”楚灵欢喜着迎出屋。

“嗯,回来了。不过这次我还带了位朋友……”

邢克文此时不待张翔天介绍,已是抢身上前:“姑娘你好。鄙人姓邢,名克文,呐,就是这个邢克文了。”说着,手中竟是变戏法般拿出一张写着自己名字的纸张展现出来,而随即又微笑问道:“姑娘声色俱佳,在下一见倾心。敢问姑娘芳名?可有婚约?”

众人一听这家伙突如其来的表白,都是呆若木鸡。楚灵更是带些惧意看怪物般看着他。而邢克文却全然不在意,自顾自地对楚灵念念叨叨。事无巨细,连他七岁还尿床然后死不承认的事都说了。楚灵听完,看他的眼神愈像看怪物了。众人对此也是一笑置之。

落座厅堂,知足倒上茶水,诸人话匣也打开了,各自分享近一年的经历。自然,张翔天的遭遇又是让众人啧啧称奇。连邢克文都安静地听了会儿。其实是楚灵要听张翔天的经历,没准他出声而已。

话近尾声,王行问张翔天道:“说吧!有什么需要,续骨、散瘀、金疮还是什么药?”

“嘿嘿……还是王老了解我啊!”张翔天笑道。

“你小子,哪次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嗯,这次倒还行,没见着挂什么彩。说吧,要什么?”

“都要!”张翔天又是嘿嘿一笑。

“什么都要?才说你没挂什么彩呢。”王行说着就扒张翔天的衣服,“你受了多少伤?”

“没……”

“没?那你要我的药,拿去卖啊?”说着王行把扒一半的衣服扇了回去,“难道你改行卖草药了?”

张翔天立时无奈:“瞧您说的,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么?您给的那些药丢了,就在暴风眼那,您也知道了当时的情形,所以我得再备些。另外,还有事请教您。上回您教我的,那止血草是啥样,我又忘记了……”

“哦!这么回事儿啊?走”王行翻了个白眼,招呼着张翔天就出门。众人其他未细听,但是王行最后说的“走”字倒听得清楚,都也跟着看个究竟。

只见王行领着张翔天出院门,走了不到十丈,在路边一蹲、一揪、一扔、一拍手,动作一个潇洒俐落,连瞅都没瞅,就往回走了。他边走边说:“这就是那止血草了。”

众人未看分明,心中甚是怀疑,也是一齐呆了:这真是药草?

对于张翔天这药草辨认傻子来说,更是犹如晴天霹雳。他双手捧着“路边杂草”,愣了一下道:“我说王老,你没耍我吧?就路边随意一扯个杂草就说是止血草。您要蒙我,好歹走远些上山采个像样点的药草啊。唉……不就上次偷喝了你小半壶酒,也不至于如此玩我呀。”看着手中的那颗小草,张翔天显是颇为无奈。

王老顿时吹胡子瞪眼:“老头我虽然嗜酒,可还没那么小气。你也算照顾我老人家生意,看在这份上,那点小酒……唉,那好酒确实可惜了。”对珍藏的好酒肉痛好一会儿,王行才接着说道:“你手中的止血草又叫狼牙草,少有人识得,是货真价实的止血药草。虽说止血效果稍差些,但好在随处可见,用于应急最好不过。”

张翔天仔细一看,药草叶子确是像狼牙,一时间也是记着了。

一连几日安逸,没有没有赶路奔忙,没有拼命厮杀。

月下空灵,风和景安,树身轻摇,似醉似笑。树影之下,邢克文盘膝而坐,神态怡然,也只有在弹琴作字画时如此,手指轻勾慢拨,偶尔凝视楚灵一会儿,悠扬琴声却是荡漾而出;楚灵手撑石凳,双腿前伸,人微后仰,随琴音清唱,歌声婉转轻灵,动人心弦;琴音歌声相合,美妙醉人。声乐倒是拉近俩人距离的功臣了。

张翔天坐于屋顶,听这合声,心旷神怡,不自觉躺身仰望夜空,繁星点点,夜空幽静:好舒适的感觉。今生能认识这些朋友真好,大家就感觉像一家人。对,一家人。可是,为什么呢?明明都是各不相同的人。

王行,早年病子早夭,由此倾心医学,治病救人。楚灵、知足来之前,每逢佳节,总有王行倚身邻里门外,痴看他人一家和乐欢聚的身影,那眼中满是欣羡。当人家相邀一聚之时,他总边说不了,边转身逃也似的离去,背影却透出孤寂落寞。平时,王行虽嗜酒,喝得醉眼迷蒙,人还清醒。酒多而不过,众人都佩服他这控制力。不过他虽隔三差五地醉酒,对这医药研习却是一日不停,用药水准已是极高。近年来更是研究毒药药性,以毒攻毒。反正,但凡能救人治病的药物,他都有涉猎钻研。而对近三俩年所收留的楚灵、知足,他也是悉心教导医药之术。二人也不负所望,学有小成。

楚灵,性情大随母亲,温婉贤惠,但其母早丧,只得与父亲狩猎为生。之前丧父变故使之颇为伤感。入住医馆,王行见她聪明乖巧,明事懂礼,对她宠爱有加,使其渐忘哀伤,并潜心学医、辨药。如今俨然已经成为一名小医者。

而知足,自小随父母于商行打杂、洗衣、洗菜、劈柴、跑腿,颇受人欺凌,性子软懦。俩年多之前,其母因不慎弄脏一将军小妾的绣鞋,被羞辱殴打致死。其父欲讨说法,更被下令乱棍打死。知足虽是同往,幸而年轻伤重未死,却被路过的张翔天所救。知足无从查找那过路将军是谁,只能任凭张翔天安排,到医馆中安顿。至今已然成为个医馆小学徒了,同时也是受张翔天的指点,学了些粗浅功夫强身健体。

张翔天呢?自幼丧亲,在师傅抚养教育下,长大成材。近几年四处漂泊,行侠仗义,谨遵师命、未回师门。而每每暂留医馆,王行对他总也疼爱、照顾、教导,毫无疑问已成另一位师傅。所以对这慈善的王老,张翔天已把对师傅的思念寄挂一份在他的身上,同事对他也发自内心地敬爱。

邢克文,自幼作为质子,虽皇帝对他待遇宽厚,几不限制其自由。但作为质子的他极少回家,宁做一副纨绔样呆在都城胡混,为的就是保父家安危,毕竟让帝王产生疑心,可不是什么好事。此次出行,也是请了帝命,才得以自由,不过皇帝待他一向放任随意。虽才入伙几天,但邢克文已是融入这一群体,轻松、自在、自由。对于楚灵,他千依百顺,尽心教导其乐曲;对于王行,敬重有加,直比巴结未来老丈人的架势;对知足,亦是殷情非常,时时帮其打下手;对于张翔天,一如既往地玩闹谈心,二人侠义之心颇重,相谈甚欢。

一干人来自天南地北,相聚一起却是如享天伦。张翔天想着现下一切的美好安逸,心中在这凉夜不由泛起暖意,也不由思念起师傅与李莲香。闭眼,夜风拂身,期待着三人的久别重逢,嘴角也是露出微笑。

一连住了四五日,张翔天闲不住,窜出院外,到镇中溜达去了。例行每日地活动活动筋骨后,反手按剑贴于背上,悠哉悠哉地挪步。老习惯:街市茶馆逛一遭,听听有什么见闻。

小镇不大,所以街市人流稀少,稀稀疏疏几十人。十几个摆摊开门户做买卖的商贩,几个相互追逐嬉戏的孩童,一些过往的客户,一些本镇居民;有行走匆匆,有驻足闲谈。

正因镇子小,大伙相互熟识,没有鱼龙混杂的喧闹,多了乡村的淳朴,而街尾秋叶始落,随风翻转雀跃,与小镇更添一份祥和。

突然间,俩商人的对话,引起了张翔天的留意。其中一位风尘仆仆的人说道:“此次远去楼兰,虽是有惊无险,但差点把我吓出一身病来。”

另一商贩道:“哦?有何事让见多识广的马哥你吓得不轻?”

原先那马哥叹了口气说道:“唉……此事说来倒是让我心有余悸啊。一个多月前,我不是跑些货物去楼兰么?途经其东北部一个小村落,本想跟几个随从进去借宿一宿。谁想进入村子安静异常,细看遍地尸首,男女老幼,连牲口都没一个剩口气的。走近一看,不少人身体残缺不全、死相凄惨,血还在淌,而不少妇人女子更是被奸杀。我一看如此情景,立时叫几位从人噤声、回走。出村后是一身冷汗,食不下咽啊。”

另一人奇道:“马哥你一向好心,怎地见人如此惨状,也不帮忙收敛尸首,入土为安呢?”

那马哥训道:“我说小六子啊,你就是不够精明,也只能做点这样的小买卖。我是看那尸首还在淌血,料想凶人定在附近,没准就在此处,所以叫了从人噤声逃离啊……”

“哦……原来如此。”

……

身体残缺不全,死相凄惨,有女子被奸杀。张翔天心想,这倒是有可能与前几年岭南三雄的那个组织挂钩,就算不是,如此恶棍也应除去。

返回医馆,王行正在屋内研究药草;邢克文正教楚灵唱曲,说也奇怪,他本人曲唱得不怎么搭调,但楚灵唱得倒是似模似样;知足在院角练习拳脚,一身大汗淋漓,甚是用心。似乎就自己一个闲人啊,张翔天想着,是时候走了。

借着午饭之机,张翔天向众人辞行。众人皆做挽留,此中竟然包含邢克文。这厮本该跟张翔天一起闯荡江湖的,居然想留这讨好楚灵,美其名曰:教授楚灵唱曲,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张翔天也就随他乐意了。

收拾好行装,张翔天挥手道别,似不作留恋,转身就走。但行至镇外总得驻足,脑海中不觉浮现出王行、楚灵等人的身影。他嘴角一勾,心中默念:我走了!再会!

带着不舍,收拾好心情,一路西南而下。

张翔天想想已是第二个三年之约了,途经当初与莲香分离的酒馆,一问掌柜,还无莲香音讯,又是多了几分愁闷。

绕云龙岭行走十日,进入楼兰国东北部。

楼兰虽名为国,但只有五城外加数十村落之地。地广人稀,土地多为贫瘠荒芜的不毛之地,岩砾遍布,风沙常见。而时有烈日当空,万里无云,使得农事不兴,少人耕种,有半数食用之物都是外购而来。此处也被称作无法地带,寓意:无法无天。

数十年前,楼兰国倒是还算小而兴盛,国君也算开明,国以铸铁闻名。只是境内偶然发现一座大铁矿,与它相连的俩个小国欲分之,于是各自出兵联合讨伐楼兰。美其名曰:除暴安良。自是说楼兰当时国君残暴无德,祸害百姓,欲申天下大义。楼兰虽出兵奋起反抗,奈何还是兵败国君被杀,铁矿当然被瓜分干净。而后继位国君,年幼缺失威望,致使楼兰各城各自为政,婉如一方诸侯一般。而人们往来混杂又无好的管制,民风渐变,律法渐无,小半人口竟是以抢掠为生,而外来许多作奸犯科之徒也把这当做栖息地。所谓无法地带就是如此而来。

在这个地域,强者在武力、暴力的帮助下,拐骗、杀戮、明抢暗夺,然后在猜忌、仇恨、堤防、孤寂、算计、恐惧和无止境的争斗中生活,并大多带着这种种情绪死去。这样过活如何,谁也没闲心去思量,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双手跟头脑越来越脏,觉得这样活好累,倒似是死了才说更好的选择……

张翔天行走江湖数年,楼兰虽未去过,其传闻倒是听了不少。传说:楼兰民风彪悍,路遇抢劫与刮风下雨一般稀松平常。这不张翔天才入楼兰境内就遇到一对追赶打劫之人迎面而来。看模样都身形高大,远远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

待到近时一瞅,竟都是熟人:聋野僧与那位伏小姑娘。只是此次不同,不是聋野僧追人,而是被追。俩人一阵风似的迎面而来,张翔天还未及开口,聋野僧喊道:“救命啊!小子,赶紧救救我……”他虽是喊话,脚步不停。

张翔天瞥眼后边紧追的伏小,飞奔跟上聋野僧,大声问道:“聋大哥,你们这是闹着玩呢?上回你追她,这回她追你?”

聋野僧怒道:“闹着玩?你来试试近半个月天天被这么追着如何?哎呦,我脚都磨起泡喽。”

张翔天回头望了一眼,更奇道:“上回见你们关系似乎不错啊,怎地此次她追你,看着还满脸怨气的样子?”

聋野僧叹了口气道:“开始是相处得不错。不过这丫头后来竟说要嫁与我为妻,这着实吓我一跳。她这么个美丽出尘、娇巧动人的好姑娘。而我一个半假和尚,又是一个杀人不少的粗俗汉子,如何配得上她?所以我只得逃……”

张翔天又回头瞥眼身后那位,只觉得那健壮的身形,怎么也与娇巧二字扯不上关系。接着说道:“你这一直跑也不是个事,想个办法甩了她,要不你就从了她,娶她为妻不也挺好?”

后边,伏小听到了笑着赞道:“小哥,这后半句说的倒是人话。”

张翔天脚下一个趔趄,什么叫后半句是人话?

聋野僧道:“小兄弟,未请教姓名?你赶紧给大哥想个法子,只要你帮我甩了她,我就跟着你一个月,你让我干嘛就干嘛!”

张翔天心想:这倒是好,听闻聋野僧是个侠肝义胆之人,功夫又没得说的。此行探那帮恶人多个他这样的帮手也是不错。于是边跑边动脑想主意。突地他脑袋灵光一闪,对聋野僧道:“此事不难,只得你答应我个事情便好。那就是俩月之后,我们到云龙岭外一齐喝酒畅谈可好?”

聋野僧大喜:“有此等好事,那我是求之不得。”

张翔天道:“好那我去与她说道说道。不过此间你得停下,否则她势必再追你而无空理我。”

“好!”

张翔天见状,放慢脚步稍阻伏小,说道:“姑娘,你应该也大略听到,他也停下了。我此来为了二位之事而来……”

伏小看来眼坐地观风景状的聋野僧,安下心来,与张翔天说话渐是小声,只说得那俩眼冒光脸上灿烂、连连点头:“好!那就这么办!”

接着,伏小看了眼聋野僧,在后者本就忐忑不安被这一眼惊得要逃跑之际,走到路旁树荫下休息了。即使聋野僧试着快走几步,她也不追不赶了。

聋野僧大奇,对走过来的张翔天问道:“这是为何,她怎么不追我了?这几天我甩了她,总是很快又被追上,办法想尽,就差跪地相求了。”

张翔天得意地说道:“这你就别管拉,只是记得俩月之后的相聚就行。”

“好!何处相聚?”这后半句聋野僧倒是小声许多,倒也不傻。

张翔天笑道:“那就在云龙岭外XX镇外XX酒馆便了。”

“好,不见不散!”想到有酒,聋野僧心中痒痒,倒是没有注意张翔天、伏小二人若有若无地相视一笑。

事情似是解决,聋野僧履行约定跟随张翔天。后者一说去处,前者当即相应。二人均眼里不容沙,当即动身出发,铲奸除恶去了。

不过,聋野僧在路上却是大叫苦也。张翔天这行走江湖的劳累强度,比被那伏小的追赶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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