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她的父亲曾经和着她说过,打败敌人要不是杀死和当做食物,要不就是当做繁殖工具。
“你那个扭曲的三观究竟是谁教你的,你的父亲吗?”想起那个死掉的男人,凌钥不由的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弱者自灭,强者生存,这本来就是真理。我会落到你的手里只是因为自己太弱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艾斯德斯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凌钥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虽然三观有些不正,不过不得不说这样子的艾斯德斯真的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人想欺负她呢。
这么想着,凌钥不由的俯下身子来,近乎脸贴脸的靠近了少女。
“繁殖工具,你知道繁殖工具是什么东西吗?”
一只手按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少女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凌钥问道。
“繁殖工具不就是生孩子吗?有什么么不知道的,我可不是小孩子。”艾斯德斯有些不服气的说着,
“而且,能够帮你这样子的强者生孩子,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的事情。”
艾斯德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着凌钥差点没有喷出来,这个少女的三观实在是毁的太可怕了。
“恩,怎么突然这么想帮我生孩子,我不是你的仇人吗?“凌钥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你不是杀死我的族人的仇人,父亲绝对不会将我的名字告诉仇人的,而且你的护卫的武器是弓箭,而族人们是被长矛杀死的,所以杀他们的应该是北方的异民族!”少女这么说着,捏紧了拳头。
“哦?”
凌钥有些赞扬的看着能够冷静分析的少女,仅仅是这么片刻的时间,少女便能够看出来问题的真相。
父亲与族人的死,输给自己的挫败感都没有能够干扰到艾斯德斯丝毫,仅仅是片刻少女便是重新的将着自己的心态调整了过来,真不愧是艾斯德斯,未来的帝国最强之一。
凌钥看着面前这个倔强的少女,不由得有些感慨。
“想要我帮你报仇吗?杀光袭击了你们部落的人?”
“不用了族人的仇我会自己去报的?”艾斯德斯拒绝了凌钥的好意。
“有趣。”凌钥充满着赞赏的看着艾斯德斯。
少女陷入了沉默,旋即轻轻的俯下身子来,拉起自己父亲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面孔之上。
“你不用担心父亲,我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
“需要埋了他们吗?”看了看燃烧着的帐篷,又看了看遍地的尸首,凌钥向着身前的少女询问着。
“没有那个必要弱者,就以着弱者的姿态死去就足够了。”
缅怀完毕之后,艾斯德斯丝毫不留恋的站了起来,转过身子不再看眼前悲惨的一幕的少女低着头这么说着。
“不过,艾斯德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
“我要跟着你。”艾斯德斯仰起头,坚定的看着凌钥。
“哦?为什么?”
“因为你是强者,只有跟着强者才能够变得更强,我要变得更强直到打败你和你的护卫,然后灭掉北方异民族为我的父亲报仇。”
“是吗?不过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在强者的庇护下是无法成长的’。”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好吧,艾斯德斯,跟着我一起去帝都吧,那里更加适合你。”
“帝都?”艾斯德斯显然对这个地名没有什么概念。
“对,帝都,那里可是有着帝国的最强哦!”
“帝国的最强?有你强吗?”艾斯德斯好奇的问到。
“嗯……应该差不多。”凌钥思索了一下,“我和他大概五五开吧。”
“切,没意思。”艾斯德斯听到了凌钥的回答,瞬间对凌钥口中所谓的帝国最强失去了兴趣。
“那么,你就是我的仆人咯。”凌钥坏笑着。
“诶,为什么?”艾斯德斯疑惑到。
“因为你输给我了。”
“仆人就仆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艾斯德斯毫不在意的说到。
“叫声主人来听听。”凌钥突然来了兴致。
“主人。”艾斯德斯到是很爽快。
“切,叫得太过于自然反而没什么感觉了。”凌钥有一些失望到。
漫天风雪中,凌钥,白夜弓手,艾斯德斯,三个人走着。
凌钥浏览着因果链接给自己安排的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世代为帝国效命的杀手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这个杀手家族流淌着危险种的血液,拥有特殊的能力,所以无比强大,但是却人丁稀少,现在只有凌钥一个人了,这一次,凌钥是奉皇帝之命前往帝都。
危险种的血液?不就是龙族混血种血统吗?凌钥想到。
天空中,一只大鸟正在盘旋着。
艾斯德斯听到大鸟的尖锐的叫声,立马警觉了起来。
这一种鸟是一种名为雪雕的危险种,成年后有着和一般成年人类相同的体型,极具攻击性,能够抓起相当于自身体重三到五倍的重量,一般人没有对付这种危险种的经验的话被它抓去一块肉都是小事,更多的时候甚至会被它连同脑袋一起抓下来。
不过这一只还未成年,只是一只幼年雪雕而已,只是一般大小而已。
只不过对于凌钥他们来说无论成不成年都一样,并不是什么危险。
雪雕向凌钥俯冲下来,艾斯德斯想要击杀掉,但是被凌钥给拦了下来。
“艾斯德斯,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武力并不是最好的选择。”看着艾斯德斯疑惑的眼神,凌钥说到,“比如,这样。”凌钥看着扑面袭来的雪雕,黄金瞳在茫茫的风雪中灼目的闪耀着。
在这一瞬间,艾斯德斯感受到面前原本温文尔雅的凌钥瞬间变成了君王一样。
雪雕的飞行突然紊乱然后恢复正常。
雪雕踩到了凌钥的肩膀上,凌钥摸了摸雪雕的头,雪雕顺从的回应了凌钥。
“明白吗?”凌钥放飞了手中的雪雕。
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艾斯德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边境城市的城门处。
城门口的士兵正在对着入城的平民吆五喝六着挨个检查。
估摸着进城的队伍可以一直排到明天早上,而且凌钥也不喜欢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更不要说队伍里还有一个艾斯德斯,凌钥也就没有了排队的打算。
直接走到城门口,进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一名看守城门的士兵想要拦下凌钥,被手疾眼快的士兵长给拦住了。
“混账!什么人都敢拦,你是想死吗?”士兵长训斥到,这三个人中的两个衣着华丽,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他们这种普普通通的士兵能够招惹得起的。
“真的对不起大人,这小子新上任的,不懂规矩,还望大人您多多见谅,多多见谅。”士兵长满脸笑容的还想要继续说下去,凌钥直接拿出了一个令牌。
士兵长一看到凌钥手中的令牌,立马闭嘴,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看大门的了,各个等级的令牌他也见过不少,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由奥利哈钢这一种传说中用于打造帝具的金属所打造成的令牌,虽然不知道这个令牌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士兵长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身份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贵族。
“快给大人让路!”士兵长吆喝到。
带着艾斯德斯走进了城里,凌钥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的景物。
但是艾斯德斯却觉得十分的有意思,不过毕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边境城市而已,对于艾斯德斯而言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所以很快也就失去了兴趣。
“呐,主人,白夜弓手到哪里去了?”艾斯德斯问到,从一进城开始,艾斯德斯就没有看到白夜弓手。
“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保护着我们。”一直把白夜弓手放出来让凌钥感觉有一点精神不振,可能是因为心像战士会消耗自己的精神力,所以凌钥选择把白夜弓手收回了。
“看来要解决今天晚上的住宿问题了。”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空,凌钥说到。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在凌钥和艾斯德斯身边停了下来,一名看起来十分富态的中年男性从马车上下来,走到了凌钥和艾斯德斯面前。